第十一章　擂臺初戰

這裏原本是皇家金獅軍的專用校場，現在因公主殿下的招親而臨時改建，場劃分為六個大型擂臺，每個擂臺由一名主判和兩名副判管理，還有四名魔法師負責結界保護，更有三名皇家劍師保安，每地方都相當認真。仍未到我和亞加力出場，他負責在旁觀察分析其他參賽者的戰力，而我更加任重道遠，就是負責在外圍投注。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怠，我自然而然跑到會場角落的廁旁邊，果然見到一隻穿著灰斗蓬，戴著一個百面的傢伙，鬼鬼崇祟地飄來飄去。

「老頭！」

『老頭』之名甫說出口，『鏗』的一聲，四周無數紋大漢同時亮出牛刀、西瓜刀和開山刀，那個灰斗篷傢伙立即回頭，急急用手著嚨說：「呀？！我絕對不是垂死老頭啊，老兄你認錯人了！」

「啊，哈哈哈哈哈．．．對不起，一場誤會，各位大哥麻煩收起兵。」

西瓜刀和牛刀等被收起，四周瞬間回復平常，老頭笑道：「呵呵呵呵．．．這位老友不知找垂死老頭有何貴幹？」

「『幹』就不用了，只是想下個注而已．．．」

「下注？找我就對了，老兄想買那一場那一個？」

「我想買亞梵堤．拉德爾輸．．．」

老頭的面由白變青，吃驚道：「你講笑嗎？我的家、命、財產、蘿利全都押到你上啊，與其讓你害我破產，不如我現在跟你一獲好了。」

我不笑道：「嘿嘿嘿嘿．．．早知你沒那麼好心送藥給我，先收起那個榴槤鎚吧，老人家興好容易會管的。我想投注自己三連勝，賠率如何？」

老頭在面上加戴一副眼鏡，著一大份卷子，說：「老兄你那組有個卡卡的『秒殺王』，你若然是三連勝，賠率超過三十倍。」

「沒理由啊，我是出名的低手，為何只有三十倍？是不是你又從中歛財？」

「喂喂，我出名為人老實，從不說謊，怪只怪你在迪矣里皇城大出風頭，一招推倒前謝迪武士，有三十倍已經便宜你了。」

「是打倒，不是推倒．．．算了，下個小注玩玩吧，就買一千個金幣好了。」

一滴冷汗在老頭的面上流出來，他四周，道：「哇！你都算狼死了，想要我老命嗎？這麼大注我不起，但我可以幫你分散投到其他外圍上，不過要一傭金。」

「啥．．．你不愧是大商。」

「謝謝稱讚！」

「除了投注之外，我想收買一個報，翼人族的雨帥跑來幹什麼？即使外，照道理也不必派儲君和元帥一起來。」

「你真是問對人了，我有幕消息呢．．．」老頭左手抓頸，右手出打響手指。

忍痛給了一袋金幣給他，老頭的面立即現出笑容，道：「慧卿公主和靜韻元帥表面上是命來外及奏熱鬧，實則是進行兩個任務。第一個是希重新禮聘破岳回巢，第二是將目標放在今年的地下暗市場。」

箭神．破岳何等樣人，他肯定不會吃回頭草的，問題是地下暗市場。

地下暗市場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大型拍賣會，當中包括奴隸、寶、武和魔法卷等，上一年就是在費本立城的收祭舉行，當時我就投到最矚目的軸寶『魔月邪書』。而今年的拍賣會將跟隨祝酒祭舉行，可惜我忙著公主招親的事，一直沒時間打探這個報，逐問：「到底今年的地下拍賣會有什麼好東西？」

該死老頭又抓嚨，我又要忍痛付報費，他才笑說：「今年的軸寶對翼人族來說相當重要，就是失蹤多年，跟聖『首弓』相對的『龍頭弓』！」

原來如此，難怪連靜韻這麼重量級的軍方統帥也要來了。

『首弓』是翼人族皇室的寶，當日在迪矣里被我奪去了，所以翼人族派了這兩個母的來帝國，希購回『龍頭弓』以挽回皇家尊嚴。然而我對龍頭弓的興趣不大，只想買些回來調教一下。

「嗯，對了，我還想找你幫我聯絡殺手組織。」

「哦，老兄想買起誰？」

「還有誰，就是那隻吃不抹，拉不抹屎的小強。」

突然一把悉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來：「咦，請問邊位仆街在我？」

我回頭一看，口道：「奧克米客？你怎會在這裏？」

沒想到奧克米客就站在我背後，蟑螂果然是無不在。『奧克米客』的名字甫說出口，四周無數紋大漢同時亮出牛刀、西瓜刀、開山刀和拖鞋等等，氣氛比剛才更殺氣。

為免殃及池魚，我和老頭急急道：「認錯人，各位不用張！」

刀劍影消失後，奧克米客才笑問：「兩位剛才在小弟嗎？」

我抓抓頭，說：「呀，有嗎？老頭你聽到嗎？」

奧克米客道：「有啊，剛才好像有人說要買起我？」

「啊．．．．．．．．．你．．．你耳水不平衡啊，但話說回來，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純粹爬過而已，嗯，不要拖稿了，小弟最近手頭，不知有沒有什麼不用勞，月十萬金幣，包食包住包陪睡的兼職呢？」

老頭笑道：「包仔陪睡的你幹不幹？」

「呀．．．．．．．．．都好啊。」

我也懶得理會這兩大妖怪，下注完後自己返回校場去。

校場之中，六個特大的擂臺各自佈出結界，不時可以聽到魔法撞結界的巨響，與及不同的魔法閃。能夠進淘汰賽的選手，不是通武技的戰士，就是魔法高超的魔法師，當中大部分都有一定的份家世。

我走進校場時，早就有多對目在我上，他們皆群集一起，一邊是帝國南方的年輕貴族，另一邊是黎斯龍皇子等人。在比賽開始前我們都要簽署生死狀，即使有所傷亡也沒有人要負上責任，我是不會懷疑這班小子想至我於死的企圖。

對於淋淋的比賽我沒有興趣，目往看臺上去，最先使我注意的是一個擺滿鮮花和禮的包廂，而這個包廂正屬於伊商族。除卻鮮花和禮，還赫然發現凡迪亞和伊諾夫兩位皇子不約而同坐在安菲旁，這兩條契弟都向大獻殷勤。

不嘆口氣，這種況我也見怪不怪了，雖然安菲不屑說出來，但聽一些舊同學所言，當年安菲每趟上學，收到的鮮花就要請專人來理，亦養早晚用大量花瓣沖水沐浴的習慣，聽說世世代代魔一族都是這樣子的。

想到安菲那香噴噴，火辣辣的，小弟弟不又抬起頭來。

除了安菲之外，迪矣里和翼人族的著名－高雅娜和靜韻亦是蟲們獵艷的對象。尤其是靜韻，們翼人族的男觀念與我們相反，翼人跟男人上床只是逢場作興。念一轉，我雖然對龍頭弓沒有興趣，但這或許是個好機會，說不定可以利用那把爛頭弓跟這絕翼人打場友誼波。

「都已經生死戰了，三爺你還有時間想別的事嗎？」

嚇了一跳，當我盤算著用那條詭計推倒靜韻時，久違了的艾赫然站在我旁。不知是否錯覺，艾的面頗為憔悴，原本白裏紅的面皮也不及往日的潤澤。

「艾，妳的面很差呢，月經失調嗎？」

艾愕然半晌，原本蒼白的臉頰瞬間染紅，想發怒的眼神一閃而過，代之而起的是一個很奇怪的表。嘆了口氣，道：「忠言逆耳，但希三爺能聽艾的勸告，改掉這種玩世不恭的壞習慣。」

我曬然一笑，說：「只有真材實料之人，才有資格玩世不恭，妳不是在費本立城嗎，為何會來這裏？」

艾指指百合、雲芙等的方向，我才恍然大悟，在看臺上多出了雪燕、里拉娜老師、瑪、伊貝沙、隡馬龍奇和基格等一大票閒人。艾塞了一張便條給我，剛好此時亞加力和里安道完了第一場比賽後回來。打開便條一看，我、亞加力和里安道面面相覷，同時朝參賽席上過去。

亞加力沉聲道：「這張字條是誰寫的，可信嗎？」

將便條給艾，凝聚起火元素燒燬便條，我點頭笑道：「據便條字跡絕代無雙的醜陋，可以斷定是人王的親筆手書，所以容絕對可靠。」

里安道說：「海盜王的手下居然混進來，此事非同小可，要否先作準備？」

「不必了，我跟海盜王無怨無仇，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們，我們監視著他的行就夠了。艾，妳去通知隡馬龍奇和阿里雅，讓他們去理。」

「是的．．．．．．三爺你要小心．．．」

艾走後好一會兒，亞加力語重深長說：「三弟，艾的反應有古怪，畢竟跟二弟關係曖昧，你最好小心在意。」

恰巧此時比賽大會的招集人前來，我長嘆一聲，拍一拍亞加力的肩膀，將馬基．焚繫於腰間，踏上擂臺正式開始公主招賽的首戰。

在擂臺下方，早有一名副裁判為我檢查裝備，完檢查後才讓我登上擂臺。我第一戰的對手，就是昨晚在大街趴地的『廢柴』葛林，嗯．．．這個威風的稱號是小弟慨贈的。最使我驚喜的是，在擂臺外邊竟然有屬於我的啦啦隊，隊長是百合，還有拉希、伊貝沙和瑪，四個傻瓜拿著橫額為我打氣，只不知道瑪收了多酬金。

葛林遠遠盯著我，他穿一件勁厚的銀重鎧甲，甲上雕滿了細的圖案及咒語，是相當高級的防魔重鎧，他手上拿著一個巨大盾牌，向著我冷笑道：「哼，真是冤家路窄，原來你就是那個什麼堤。」

葛林的家族是帝國東部族，由於家勢顯赫，所以不帝東霸主的威廉親皇節制。半年前帝國叛前夕，葛林的家族離威廉陣形投向赫魯斯，才導致威利六世陣腳大，不得已厚求本爺回帝中抗衡赫魯斯。

觀察了葛林那件九噸重的鎧甲，我忍不住笑著點頭，道：「你那個殼非輕，如何爬過來打我？」

葛林笑幾聲，拿出一把晶亮金的，特製連五箭的十字弩，大笑說：「打你也嫌弄污手，本爺今日就賞你一個萬箭穿心，滿意嗎？」

「哎呀，我是否應該做個很驚慌的表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