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螢握著拳,指甲已經進里,流了。
可覺不到疼。
只有心口的位置,已經痛到麻木了……
護工道:“出租車是他們安排的,我只負責跟您母親說,說有人帶著玫瑰花,在老地方等著呢,就自己出去了。”
“老地方……”
藍螢一邊念叨著,一邊從椅子上起。
知道,知道那個老地方在哪里!
藍封山很了解,了解一定能從護工的里撬出真相。
所以,他給留了找到母親的線索。
但那里,一定是危險重重!
“藍……藍小姐,您別走啊,您還沒給付先生打電話呢,您要是不打,我兒子肯定沒命啊!”
護工哭嚎。
小護士也害怕的連連磕頭,“藍小姐,我就是太年輕了,才會對您說那種不尊重的話,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和我一般見識才好啊!我還不想死的!”
“只是玩而已,他不會幫我的。”
幫一個玩擺麻煩,這可是超出了主人應盡的義務了!
因此,藍螢打一開始就沒想讓付振東幫忙,但借著他的聲勢鬧騰一下,倒不是不行。
“什麼?藍螢,你個臭小三,你玩我們?可……可剛才,剛才那通電話……”
小護士和護工還迷糊著呢。
藍螢已經離開。
跟在付振東邊兩年,如今快三年了。
若是連這一點耍人的小心機都沒有,自己怕是早就被那些狂風蝶給啃死了!
一個小時后。
藍螢走進市中心劇場。
在這里,有一個所有戲劇人的夢想。
那就是,站在聚燈最明亮的舞臺上,唱一曲驚魂,全一曲如夢,癡癡狂狂半輩子,都算有個因果了。
當年,只有二十幾歲的母親,也曾極其近這個夢想。
說,的那個男人,會帶著一束玫瑰花,為喝彩,為開心,為慶祝的人生。
而后來,玫瑰花只剩下刺。
男人,了另外一個人的丈夫。
母親的夢想,也被徹底剝奪!
“如夢,飛蝶……”
臺上,兩昆曲演員唱著《如夢》。
臺下,暗沉沉的,只在第一排坐著一黑西服的男人。
藍螢走過去。
連腳步聲都放的很輕很輕。
直到兩只手掐住男人脖子時,才看到,觀眾席上,母親正抱著藍封山的胳膊,難得睡的如此香甜安穩。
藍封山用另一只手,輕輕著母親依舊白皙的臉頰。
母親舒服的哼唧了一聲。
藍螢看得出來,哪怕這個男人背叛了,哪怕這個男人親手將他們的兒送監獄。
也他!
瘋狂的,不計任何代價的,著他……
“還不把手松開?你想讓你母親不開心嗎?”藍封山說的頤指氣使。
藍螢冷笑,卻還是松了手,“你想要什麼?”
“那要看,你是給的多,還是申城那邊給的多。”
藍封山倒是會打細算。
他能從一個泥子,一路從小商小販,做到了今日的百億家業。
可見,這個男人的心計和算盤,算是一頂一的!
藍螢坐在他和母親后面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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