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得眾人直起皮疙瘩。
三順和齊昭月都沒參與打牌,倆人都站在居可琳和李京屹后面看熱鬧。
齊昭月手攤在三順面前:“愿賭服輸,五百,支持現金微信支付寶銀行卡轉賬。”
幾個月前李京屹車禍出院,在他家吃火鍋那天回去,三順第一次打聽李京屹和居可琳的事,齊昭月沒明說,就問他信不信這倆人最后能,三順不信,他們兩個就打了個賭。
三順面無表掏出手機來拍在掌心:“自己轉吧,碼你知道。”
*
饒是有李京屹坐鎮,聚餐結束,居可琳還是喝多了,沒人灌,自己主喝的,太長時間沒,饞酒。
看他們打牌到最后沒意思,跑去拉著齊昭月喝酒。
李京屹也喝了酒,都沒法開車,的出租回橡樹灣,他第二天一早的飛機回京北,橡樹灣比太平山頂離機場更近,他還能多和居可琳睡一會兒覺。
到小區門口,居可琳酒上頭,懶筋不愿意走,李京屹背回去。
居可琳趴在李京屹背上,腦袋枕在他肩膀,和他著臉頰。
李京屹臉上溫度比低,居可琳舒服地喟嘆一聲,他:“阿屹?”
李京屹謹慎確認:“這次的誰?”
“的你!”居可琳惱怒,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李京屹嘶聲,拍屁:“老實點。”
“那我睡覺了。”居可琳嘟囔:“我困了。”
“到家再睡,就還有幾步。”
居可琳聽都不聽,閉上眼,為了證明在跟他唱反調,還裝模作樣弄出幾聲輕鼾。
李京屹:“……”
沒再管。
反正港城二十度左右的溫度正適宜,也不會冒。
走到居可琳住的那套公寓樓下,李京屹拿出門卡要刷,背上半晌沒靜的人突然蹭了蹭他后頸,睡夢中呢喃似得:“李京屹。”
“嗯。”
“咱倆什麼時候結婚?”
刷卡的手一頓。
萬籟俱寂,耳邊心跳逐漸如雷。
*
第二天居可琳睡到日上三竿才醒,床上只有一人,原本以為李京屹早就走了,知道他什麼時候的航班,博榮那邊一堆事等著他,出一天空送回港城不容易。
結果洗漱完捋著頭發打著哈欠想去冰箱找點吃的,到客廳,走過沙發又退回去兩步:“你怎麼還沒走?”
李京屹坐在沙發邊角,手里ipad屏幕界面顯示著一整夜麻麻的文字,是某個文件。
聞聲掀起眼皮:“睡過了,航班改到下午了。”
“哦。”居可琳就先坐到沙發扶手上,然后到李京屹懷里窩著,人還沒有徹底清醒,緩著神:“中午吃啥?”
這個反應,這個語氣,李京屹就知道不記得昨晚那句話了。
高中的時候喝醉酒親他第二天好歹還記著,只是以為在做夢,現在倒是好,直接失憶。
不過幸好忘了,他還沒有準備好,不然會太倉促。
但是鑒于喝完酒就闖禍,闖完禍又拍拍屁走人這一點,李京屹默默嘆口氣,掐一把腰:“你以后別喝酒了。”
居可琳一個激靈:“嗯?”
又怎麼了?
*
中午吃完飯,李京屹就回了京北,和居可琳正式開啟異地。
兩人本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必須要粘在對方邊,都有獨立人格,獨立生活,在一起時膩膩歪歪,分開后也能全神貫注忙自己的事。
想念得了,要麼是居可琳周五下午飛回去,周日晚上再飛回來,要麼是李京屹什麼忙完來港城找,總之就誰有空誰飛。
期間有一段時間倆人都忙,一個半月沒見面,聊天都很,后來騰出空,都想給對方一個驚喜,互相滿著訂了同一天,同一時間段的機票,結果完岔開。
李京屹讓居可琳別,他再飛回去。居可琳熬了幾個通宵,睡眠嚴重不足,等李京屹再折騰回來,已經洗完澡會了好幾周公。
然后又被他半途開機,迷迷糊糊做了一次。
港大放假時間和地有出,在西方模式的基礎上有所調整,到六月份之前這段時間有一個春假,一周左右,有足夠時間飛回去和李京屹談談。
春假七天,居可琳每天過的比上學滿課的時候還累,李京屹力驚人,白天在公司理工作,晚上回家理。
年前李京屹買的那一堆套因為例假臨,存在床頭柜里不見天日,這次春假回去,清理存貨一樣,全給消滅干凈。
如果把手機纏在他們兩個人誰上,天天微信步數都能過萬,登上列表第一。
以實際行證明給:沒有累死的牛,只有耕壞的地。
春假一結束,居可琳馬不停蹄買票回港城,一刻都不想在李京屹邊多待。
之后兩人又恢復到隔段時間見一面的異地狀態。
人們對于異地的看法總是很消極,相隔兩地,不能天天見面,不能隨時在對方心不佳或者不舒服時出現在對方邊,久而久之肯定就會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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