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抓他的服,平整的西裝被拽得皺的:“不…不用,我突然就不困了。”
“雖然我確實很想再要,可是我知道你很累,真去睡覺。”
江祁聿垂眸看著后怕的表,表示自己還是有點良心和心疼的,昨晚做了那麼久,他也心滿意足了。
寧嫵的手搭在他肩膀上,被抱上樓后進了房間。
剛被放在床上,就拉著被子躲起來了。
并且把自己裹住,像春卷一樣。
江祁聿坐在床邊,從床頭柜里拿出一些東西出來:“這是恩恩的日記本,跟你一樣有事沒事就寫。”
他放在枕頭邊。
又說:“這是恩恩這三年長的照片,我都記錄的有。”
也放在旁邊。
“恩恩有心臟病,對不起…”
然后是病例單,診斷書。
聽到這個,寧嫵坐起來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江祁聿手里一堆診斷書,檢查報告,都給了。
“你昏睡了后,他的心臟病就慢慢表現了出來,國國外的醫院我都去過了,確診了很多次,我不得不接。”
“好在,恩恩配合治療,積極開朗,想跟媽媽一直在一起,就堅強地度過了一次手,但是心臟移植需要5歲以上。”
所以他真的希這個家好好的。
寧嫵看著這些診斷書眼淚就不自覺掉下來,越來越多的眼淚把視線都模糊了,的寶貝恩恩怎麼會這麼命苦。
江祁聿把抱在懷里:“這不是你的問題,你懷孕的時候我不該故意不回家,讓你每天憂心忡忡,憂郁疾,還刺激你的心,都是我的錯。”
#!!
“但是你放心,現在的醫療技很先進,恩恩一定會沒事的。”
寧嫵把臉埋在男人懷里,眼淚浸了男人名貴的西裝襯衫:“我是不是一開始就不該追你。”
“因為我手段卑劣,所以報應來了。”
江祁聿手臂不由得收,手掌著的頭發語氣溫和:“不是,其實我心里很早就有你了,只是不自知,不然也不會順勢要了你,是我無恥,我是卑劣。”
“明明就你得要死,還要裝作不你,是我不敢面對自己的心,讓你傷心了很多年,這不是你的錯,是我不該自以為是,薄寡義的。”
“我會彌補的,小阿嫵你相信我,我會對你和恩恩好的。”
難得,一向高冷沉悶的男人會說這麼說,也會這麼直白地說出自己心里的意。
寧嫵沉默了一會兒,抱男人的腰就說:“恩恩只有我們了,我們不可以這麼自私。”
他們的年歲都還很長,可是恩恩只有朝夕,所以其他的都可以再放一放。
江祁聿垂眸,深沉的眸子里著數不盡的暗,織著詭異斑駁的戾。
“是啊,恩恩只有我們了,我也只有你們了,我們一家三口不離不棄。”
寧嫵忽然覺得后背發涼,有種被毒蛇纏繞的覺,心涼的寒冷。
“所以恩恩現在沒事嗎?”
江祁聿著的臉,手
指把臉上的眼淚干凈:“沒事,只要不刺激他。”
寧嫵記住這句話,心里很不是滋味:“恩恩一定會好的。”
江祁聿承諾:“嗯,無論多錢,付出多,我們的恩恩一定會好起來。”
樓下把輔食吃得差不多了的恩恩,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為了他做了什麼樣的決定。
恩恩看著阿姨說:“這次學校的親子活,我的爸爸和媽媽可以一起去了,好耶!”
“是啊小爺,恩恩的媽媽最喜歡你了,肯定想去學校看恩恩是怎麼學習的。”
阿姨也是笑著回答,把桌子上的碗筷都收拾好。
恩恩跳下椅子,雙用力地跑,想去樓上找爸爸媽媽。
剛爬到一半,江祁聿就換了一休閑服下來。
男人下樓,把恩恩抱起來:“恩恩是不是不想爸爸跟媽媽離婚。”
“嗯嗯嗯,爸爸媽媽可以一直跟恩恩在一起嗎?”
恩恩抱住爸爸的脖子,單純好騙的眼睛出幾分睿智。
江祁聿一本正經地說:“想要爸爸媽媽永遠在一起,恩恩就要像以前生病那樣,這樣媽媽就不會想著離開了。”
“像之前生病那樣?恩恩不想吃藥打針了!”恩恩很害怕,他好不容易才堅持過去,是爸爸說的堅持過來了,就可以見到媽媽。
媽媽真的醒了!
江祁聿抱著他下去坐在沙發上,看著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兒子語氣嚴肅道:“不用打針吃藥,恩恩以前不想去學校不是會裝病,你在媽媽面前裝幾次就好了。”
#!!
> “那不就是騙人,老師說了小孩子不可以騙人,鼻子會變長的。”恩恩覺得爸爸好壞,居然想著騙媽媽,掙扎就要從壞爸爸上下去。
江祁聿抓住他,繼續說:“不是騙人,恩恩本來就一直生病的,你不是一直想要媽媽的喜歡,你裝病媽媽就會寸步不離的守著你。”
“不然媽媽就會想跟爸爸離婚,以后你就見不到爸爸了。”
“爸爸對你不好嗎?”
這是一個致命問題。
恩恩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但是爸爸好是深固的:“媽媽發現了會不會生氣?”
“不會的,媽媽這麼恩恩,就算是生氣也是生爸爸的氣。”江祁聿深謀遠慮,步步為營,連自己兒子都要利用。
恩恩小腦袋瓜一點一點的:“好吧,恩恩會努力的。”
江祁聿滿意地給了他一顆糖果:“今天可以讓恩恩去跟香香玩。”
“但是恩恩不可以再給香香拉車,你是我兒子不是牛馬。”
他想到兒子狗屬就頭疼。
真隨了親媽。
恩恩撇撇一臉委屈:“可是香香真的好漂亮,男孩子們都想跟玩。”
江祁聿拿他沒辦法:“你媽媽好不容易醒了,你不想著陪著媽媽?”
“爸爸不是說了,不可以粘著媽媽,因為爸爸要跟媽媽給恩恩生小妹妹。”
“有了妹妹,恩恩就不喜歡香香了。”
恩恩表示,自己沒錯。
江祁聿放下他:“爸爸也會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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