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傾聞言,細眉微微皺了一下,淩厲的眼神從賈德臉上掃過,問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沒有半句虛言。”賈德臉變了變,旋即臉上帶著僵的笑容說道。
“曾經的保安部在我的管理下本不是現在的樣子,可是雲飛升為部長之後,監管不力,保安部才了現在這樣。”賈德佯裝坦誠的說道。
林天鄙夷的看了一眼賈德,走到陳傾耳邊小聲嘟囔了兩句,旋即一臉笑意的對著賈德說道:“按照你的意思保安部現在這樣子都是雲飛升的過錯,可是據我剛剛親眼所見你一個副部長看到手下如此違反公司規定,為什麽無於衷呢?難不你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一句話,咽得賈德一臉豬肝,林天沒有停頓,繼續說道:“他剛剛如此頂撞陳總,難道也是雲飛升唆使的嗎?我想這是和一個人的格有關吧?縱然如你所說,別的人可以繼續留在龍騰集團,可是唯獨他們幾個不行。”說完,林天以一副看戲的眼盯著頭保安。
林天的話音剛落,陳傾讚許的點點頭說道:“我同意他的看法。”對於頭保安,陳傾是一點好都沒有,不說別的,單單是剛剛頂撞自己的兩句話,就讓有足夠的理由開除了頭保安。
“賈,賈部長。”頭保安支支吾吾的說道,把求助的目看向了賈德。
賈德冷汗連連,看了林天一眼,這個年輕人當初來過龍騰集團做過一天的保安,和雲飛升關係不錯,此時見他跟在陳傾邊,在想想當日自己想要整治林天,沒想到僅僅一天這家夥就離開了龍騰集團,也就是因為這一天,保安部部長之位便易手給了雲飛升,當下見林天這麽說,隻得無奈的說道:“陳總,大家都是生活所迫,為了混口飯吃,還是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
“不行,公司的規章製度不是擺設,如果因為私理,這事傳出去,以後龍騰集團的規章製服豈不了擺設?”陳傾認真的說道,毫沒有放過頭保安的意思。
頭保安見陳傾要開除自己,賈德的話也不管用,臉沉下來,沉聲說道:“陳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人被急了可是什麽事都會做出來的。”
聽著頭保安帶有威脅的話語,陳傾不怒反笑的問道:“你是在威脅我嗎?以為我是一個人就怕了你嗎?”
“我怎麽敢威脅陳總?我隻是就事論事。”頭保安飽含深意的目盯著陳傾,笑嗬嗬的說道。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公司要不起你這樣的員工,天大地大,龍騰集團始終是座小廟,你想去哪去哪?”陳傾想也沒想的說道,這樣的員工留著又有何用?
此話一說,賈德一臉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反觀頭保安,隻見他一臉的笑意,說道:“麻痹,一個破保安,讓老子幹老子還不稀罕呢?”說完,將上的製服掉,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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