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諾如實代,并把昨天晚上的況跟孟婉初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
而后,嘆著,“到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唐年綁架了擎還是安娜那邊的人。”
無從得知結果,于他們而言,非常被。
孟婉初握著手機,起走到夜會所的落地窗前,俯瞰著燈火通明的瀾城,若有所思道:“不是唐年做的。”
“你為什麼這麼篤定?”沈連諾有些費解。
“我們已經跟唐年正面剛了,夫人現在在我們手里,如果唐年綁架了和喬子騫,必然會拿他們做籌碼換唐夫人。可現在唐家沒有任何靜,足以說明一切。”
孟婉初的一番分析頗有道理。
“你的意思是……”沈連諾把懷疑目標落在了安娜的上,“C國那邊的人?”
“尚不確定。”
現如今的局勢像一張漫無邊際的大網,將牢牢地罩在網中,無法掙扎,也無法逃離,更無法縱觀全局。
腹背敵,舉步維艱。
孟婉初悵然一嘆,惆悵萬千。
察覺到心事極重,沈連諾又忙安著,“還有陸言銘在幫忙呢,你也別太擔心。現在只需要全心調整好狀態,順利拍賣卓瑞科技就行。”
“你有沒有想過,對方綁架了擎和喬子騫,但到現在都遲遲沒有任何靜,會不會就是等著卓瑞科技開始拍賣?”沉默良久,孟婉初才道了一句。
沈連諾沒做聲。
不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是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
“現在六點,距離卓瑞科技拍賣還有四個小時。”沈連諾依靠在沙發上,抬頭看了一眼墻上鐘表時間,“如果兩個小時陸言銘那邊還查不到結果,我們只能等著對方主提條件。”
而后,又是漫長而煎熬的等待。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孟婉初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瀾城的清晨,萬籟俱靜,突兀的鈴聲嚇得心弦一。
拿起手機,是陸言銘的電話,“言銘哥?”
“蓮諾說,事你都知道了是吧?”他問。
孟婉初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你那邊有擎消息了嗎?”
“沒有。不過……”陸言銘話頓了頓,緩了一會兒才道:“蓮諾的分析是對的。我雖然沒有找到擎,但馬柯已經給我傳了消息,我按照信號定位找到他的位置,正在擎家老宅。我想,應該是擎司淮的手筆。”
馬柯,正是偽裝孟婉初父親的人。
陸言銘找到了馬柯卻沒有找到擎老夫人,很明顯是被兩撥人擄走的。
“擎司淮……”
孟婉初呢喃著擎司淮的名字,微瞇的眸子閃過一抹深沉。
不等再開口,陸言銘便已經問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因為擎默寒人不在國,現在所有的事都要跟孟婉初商量,陸言銘自然要詢問孟婉初的意思。
“當然要聯系擎司淮。”現在馬柯被擎司淮帶走,他人已經被紗布包裹了木乃伊,本辨別不出他原有的模樣,所以截至到現在擎司淮應該還認為對方就是孟田華。
既然是演戲,自然要演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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