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沫沫,也可以做裴念靈。
今年十八歲了,據說我的名字是爺爺為了紀念而起的,很有意義,但我沒經曆過他們那個年代的,無法同,名字而已,對我而言隻要不屎殼郎,不狗蛋之類的,什麽都行。
我還有一個外號,小神。
我特別會算命,別的小孩對洋娃娃漂亮服興趣的年紀,我已經沉浸在周易五行八卦中無可自拔。
所以媽媽我小神,旁人也就跟著了。
我的家庭對我很是包容,可能是因為家底兒太過殷實的緣故,讓我鹹魚上下幾十輩子都不問題,所以並不指我能有多大出息。
隻要不沾染上黃賭毒,爹地和媽咪縱容我所有的興趣好。
我喜歡車,地下車庫每年都會更新換代最新款頂配跑車供我觀賞,而且都是限量版的,估值大概就有四五十億左右了。
我喜歡奇形怪狀的寶石,而且要原生形態的,切割後的寶石固然閃爍奪目耀人眼球,可卻失去了自由而天然的本。
所以容啟叔叔每次挖掘出寶石礦來,都會通知我去現場。
我指哪一塊,就送我哪一塊。
我的寶石眾多,卻從不佩戴。
因為寶石會影響我個人磁場,導致我無法準的進行測算。
盡管我在算命這一行苦心鑽營,包括且不限於師從南笙道長學習易經八卦之,師從孔明大師通佛法,在哈佛大學研修預言與占卜學,在加州大學和斯坦福研修風水,直至博士學位後在清北大學作為易經風水班的榮譽教授,可我的親朋好友卻依舊把我的專業當興趣好,這令我非常苦惱。
但二叔公司裏倒是有不迷信的老董事長們信了我,還讓我給他們算命呢。
當然我知道他們是看在我爹地和二叔的麵子上哄著我玩呢。
不過誰知道,就是那次算命,讓我名聲掃地!
隻因為我給一位白胡子的董事算命說,你往後餘生必然一路躺贏長命百歲。
誰知道他隔天就心髒病突發,住進ICU了……
我給另外一位拄著拐杖的董事算命說,你往後餘生喜氣滿懷子孫滿堂。
誰知道他次日就橫遭車禍,至今昏迷不醒……
打從那之後,誰都不敢讓我算命了!
每次見我笑瞇瞇的走過去,那些老爺爺老,就跟看閻王爺翻名簿似的拄著拐杖逃之夭夭!
天地、良心!
我發誓,我的推算絕對沒有問題!
聽到我憤憤的哀嚎,二叔薄明恒嗤笑我說,“小神,還說沒問題,人都讓你算進醫院去了,人家沒找你麻煩,都是看在你二叔我和你爹的麵子上,要不然你小命不保。”
我不甘心的鼓起腮幫子,“二叔,我可是持證上崗,又不是江湖上那些胡說八道的老騙子,我的學曆證書可是國際認可的,再說我也沒算錯啊。
我說張董事一路躺贏長命百歲,他住進ICU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什麽都不用幹,每年就能拿到薄家過億的紅利,還不是一路躺贏?這麽躺著,用最先進的儀續命,他不能活到一百歲,那就是科技不行的問題。
至於劉董事,他是遭遇車禍了不錯,可是這場車禍中他失過多,意外的從獻的人群裏揪出來了他的一個私生子,還不是喜氣撲滿懷了?這私生子都有兒子了,還不是子孫滿堂?你說說我哪裏算錯了?”
薄明恒聽到這一連串的解釋,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
給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當下提出,“二叔,我也給你算算命吧,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我給你打八折。”
薄明恒角一,“大可不必,勞資信‘我命由我不由天’,你禍害我。”
“二叔,老天要是開眼,你怎麽還是單著啊,我和哥哥八歲的時候你單,我和哥哥十八歲你還單,等到我們二十八三十八的時候你還單,到時候看誰最尷尬。”
我總往他上紮刀子。
這是我和媽咪共同的興趣好。
二叔也不生氣,不知道是不是這十八年來被紮慣了的緣故。
每次都笑瞇瞇的說,“單好,單萬歲,小丫頭懂個屁,你聽你媽嘀咕我,你媽對我有見。”
我眨著大眼睛,“難道不是先有的問題再有的見嗎,二叔你年輕的時候一定不當人了。”
薄明恒角一,不理,轉就走了。
我知道一定說對了。
二叔心虛的時候就會故意吊兒郎當,然後落荒而逃。
不過二叔這麽單著也不是個事兒啊,總去景灣蹭飯吃,蹭吃蹭喝的我媽咪更年期都要犯了。
於是我掐指一算,哇哦,二叔的桃花劫要來了。
希我未來的二嬸能好好管管他,別來我家蹭飯了!
不信我的人有很多,但信我的也有啊。
——那就是蘇遇卿哥哥。
——蘇遇卿哥哥是蘇廷嶼幹爹和於瑾阿姨的孩子。
這些年幹爹一直在追於瑾阿姨,可以說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誰讓他做錯了事呢。
媽咪說,做錯了事就要到懲罰,現在幹爹就在接懲罰呢。
說起來這事有我爹地的責任,當年爹地給幹爹的文件,幹爹沒看,但是後來機緣巧合之下,幹爹還是從我爹地裏打聽到了當年的真相。
——原來就是墨文祺和蘇憐玉搞得鬼。
們看不起於瑾阿姨的家世,就拿於瑾阿姨的爸媽威脅於瑾阿姨和幹爹分開。
於瑾阿姨被無奈,隻好帶球跑路……
說起來很戲劇,但切實的發生在幹爹上!
那天晚上,幹爹砸碎了酒杯,衝我爹地發了脾氣後,瘋了似的就去找於瑾阿姨了。
我跟了過去,實在是我閑得無聊,在這個圈子裏我就像瓜田裏的猹,每天遍地找瓜吃找樂子。
我看到幹爹紅著眼睛抱著於瑾阿姨就狂吻。
嘖,但他沒得逞兩秒,就被於瑾阿姨狠狠扇了一耳。
我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臉,覺有點疼。
後來我就什麽都看不見了。
因為蘇遇卿哥哥捂住了我的眼睛,溫熱的掌心讓我一時間什麽都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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