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天把我送回住,就回公司了。
于慧一路尾隨。
我剛走進門口,于慧追上來,“我天呢!”
我差點嚇一跳,“你不是回家了嗎?”
“我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讓我回家,不可能的!”
于慧拽著我的手進屋,“說吧,你和莫凌天到底什麼況?”
我看了一眼于慧腫脹的臉頰,心想這大傻丫頭,還有心思八卦我的事,要是被岑森西看到這掌印,肯定要心疼壞,自己倒像是沒事人。
“我和他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哪有什麼事?”我起打開冰箱,去拿冰袋給于慧敷臉。
“咝。”于慧這才想起來自己臉頰疼,“丫的,這個老人下手還真是重,痛死我了!”
“你也不知道閃躲一下。”我心疼又好笑,“岑森西要知道你被人打,指不定氣什麼樣?”
“你可別跟他說,就說我摔倒磕到的。”
“摔倒能磕出來五個手指印?”這話說給小玉聽小玉都不相信。
“哎呀,不管這個了,你快說說呀,你和莫凌天復合啦?”
“沒有。”我。
于慧環顧一周,了屁底下的意大利進口馬仕小牛皮沙發,“嘖嘖嘖,這沙發要一百多萬吧?”
“這麼貴?”我詫異,原本以為價格昂貴,沒想到一個普通沙發能貴到這麼離譜。
“不然呢?除了莫凌天誰還有這麼大手筆,你舍得買這麼貴的沙發麼?”
于慧慨道:“其實莫凌天要是真的浪子回頭,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畢竟這麼有錢還帥,都快三十的年紀了,還這麼威猛的男人,不可多得了!”
我在腦門敲了一記,“臊不臊?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天把葷話掛在邊。”
“哎呀,我都說的實話,你不聽我不說了。”
莫凌天忙到半夜才回來,北城天氣干燥,尤其是秋冬替的時節,我半夜干得嗓子眼冒煙,爬起來喝水,到了旁邊一滾燙的,給我嚇得差點心臟驟停。
“莫凌天,你是鬼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男人似乎剛睡下,被我吵醒,眉心微掀開眼簾,“你要干什麼?”
“我喝水。”
水杯在莫凌天床頭那個方向。
男人窸窸窣窣起,抬手打開了臺燈,將水杯遞給我。
我咕咚咕咚喝了個一干二凈,喝飽了水,嗓子眼還是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莫凌天看了我一會,掀開被子起去拿什麼。
幾分鐘后,他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來了一個加,打開在床頭。
水霧混合著油香氛,格外和舒適。
我重新睡沉。
次日晨起,是周末,我洗漱了出房間,看到助理站在莫凌天后,莫凌天對助理吩咐著一些什麼。
“訂去夏威夷的機票酒店,一周時間。”
“先生,您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就今天,訂頭等艙。”
“可是先生,您這幾天還有幾個工作和會議。”
莫凌天盯著手里的平板,眼皮也不抬一下,“推到下周。”
我頓了頓,“喲,你要帶那個小朋友去夏威夷度假啊?”
莫凌天抬眸,“醒了?”
“沒醒,”我心底嘀咕,你這不是廢話麼,“我是夢游。”
男人角了,“帶一個姓顧的小朋友。”
“喲呵,要和我撞姓了,莫凌天,你不會喜歡姓顧的人吧?”
我走到廚房給自己倒一杯溫開水,呷了口潤潤嗓子,說話聲音更大了。
“嗯,狠起來連自己的醋都吃。”
我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助理笑出聲。
“夫人,先生是要帶您去夏威夷度假。”
北城太糟糕,我這幾天都要咳了,沒想到莫凌天還這麼心。
我驚疑不定,“你該不會要把我賣了吧?”
“你值多錢?我考慮考慮。”男人的還是這麼欠。
我輕哼一聲,“行吧,看在你誠心誠意的份上,我就跟你去吧。”
我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臉,男人又好氣又好笑。
我去夏威夷度假,于慧一天給我打三個電話。
“啊啊啊啊啊~好寵溺~莫凌天還是懂怎麼寵人的嘛,真是有經驗啊!”
“你別跟唐寧和宋清明說,”我不想被人在背后蛐蛐說我吃回頭草。
“放心放心,絕對不會的。”于慧跟我保證完,轉頭就發在群聊里。
“跟莫凌天復合了,兩人還去夏威夷,天啊啊啊啊你們看照片!”
照片是莫凌天包下私人島嶼,莫凌天膀子穿著沙灘,我躺在沙灘椅上隨手拍的一張照片。
唐寧和宋清明直接炸開了鍋。
群聊消息叮叮咚咚,猶如天籟,沒停過。
“于!慧!”我咬牙切齒,反手就把于慧跟岑森西的照片發送到群里。
唐寧和宋清明:“啊啊啊啊啊啊!什麼況!什麼況!于慧你居然老牛吃草!”
在夏威夷度假七天,我和于慧‘斗法’七天,直接把對方的底都拔干凈了,最后于慧敗下陣來。
“我投降,你別把我跟他啪啪啪的視頻都發出來了,我還要臉。”
于慧舉起雙手投降,又道:“你今天是不是回來啦?你們住的私人島嶼什麼名字,我下次跟森西去也訂這個島嶼,看起來風景還不錯。”
我此刻在貴賓候機廳,準備起飛回國,“訂不了。”
“為什麼?那你們怎麼訂的,這島嶼被人買下來了啊?”
“嗯,被人買下來了。”
“誰買的啊?”
“莫凌天。”
“……”
電話那頭于慧一陣沉默,半晌張牙舞爪怒吼,“我跟你們這些有錢人拼了!”
周六上午,莫凌天陪我去產檢,醫院特意給我開了vip通道,不用排隊,直接上貴賓室等候,一套產檢做完半個多小時。
報告出來,孩子很健康強壯,國法律規定不允許孩子別,只能看到b超。
我拿著單子左看看右看看。
像,真是像。
難怪電視劇里管家一看到小爺就知道是爺的親生兒子。
哪怕是看b超,都能在孩子上看到莫凌天的樣子。
“不像親爹,難不像別人麼?”莫凌天好笑道。
“我打你呀。”我拳錘了男人口一下,他牽住我手腕,將我攬懷中。
不遠,走廊角落,一個男人舉著相機,拍攝了這一幕。
我發現不對,皺眉看去,只看到一道影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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