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劉家主帶著人離開之后,涂新月目冰冷的看向了其他人。
“紫竹林剛剛開放的時候廣招天下賢士,有些事我不與你們計較。可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我這個人脾氣不好,眼睛里面更是不得任何沙子。以后若是再敢讓我知道有人質疑數主。那麼今日的事絕對是一個開始。往后我不會再跟你們客氣。也不會跟你們在講究什麼,以禮相待。我會直接讓你們知道什麼做生不如死。若是不相信的,大可以當著我的面試一試。”
涂新月這句話說的不可謂不狂妄,可經歷過了剛剛的事。誰也生不出來辯駁的心思。此時此刻,所有的人對他們夫妻倆心中只有恐懼。畢竟剛剛大家全部都被蘇子杭那驚人的速度和樣子給嚇到了。
可以想見,若是他們真的傻乎乎的跟蘇子杭作對。到時候一定會死的很慘,大家也不是傻子,相反的,一個個都是人一樣的人。
“搜主,放心吧,方才,我們都是有語,主開玩笑。如今見主有這個實力,我們一個個自然就放心了,怎麼會自找死路呢?”
“就是說呀,這個首領的位置還是得,主做更合適。我們就還是算了吧,方才,我們大家只是開玩笑而已。對呀,開玩笑開玩笑。主可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呀。”
“從今以后,我們絕對不會再出言冒犯主了,無論主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會聽從的。”
此時有人狗的說道:“都這個時候了還什麼主啊,應該改口首領才對吧?”
“說的一點都沒錯,的確是應該改口首領了,你瞧我這糊涂蛋,簡直是沒有一點靠譜的時候。險些就做錯了事兒。”
說著,那人連忙自打一個子,表示自己的歉意。
剛剛大家還紛紛反對蘇子杭坐在首領的位子上面呢,可是這才過了多久,一個個就全部都變了。就連剛剛贏了一場的實哥兒都有些沒反應過來,眼中出了一抹迷茫的神。
“娘親,這是怎麼回事啊,剛剛大家不是一直都在反對疊疊嗎?怎麼才過了這麼一會兒?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僅不反對爹爹了,而且一個個還紛紛贊同弟弟做首領。實在是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涂新月聽聞此言,有些忍俊不,笑著說道:“這就是人世故。之前他們瞧不起你,爹爹還以為你爹爹還沒什麼本事,可是現如今呢?他們瞧見了你爹爹的本事,知道自己之前是小瞧了你爹爹,所以此時此刻自然是不勝惶恐,擔心你爹爹會一怒之下怪罪他們了。”
實哥兒皺了皺眉頭,心里面大概有些懂了,他雖然不通人世故,可也不是傻子。沉默了半響之后,便有些嫌棄的說道:“這麼說起來,還好是爹爹,有本事如果爹爹沒本事的話,他們現在可能就是另外一副臉了。這群人見風使舵,可真讓人討厭。”
涂新月忍俊不,卻也覺得對方講的一點都沒有錯,這群人的確是見風使舵,令人厭惡。
&n...nbsp;只可惜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既然要做這個首領,就免不得與他們涉,若是與他們涉,就不可避免的會到這些事。
“你爹爹,他很辛苦。”
沉默了半響,涂新月只能說出這一句話來,很了解蘇子杭,當初對方努力考取功名,就是希能夠為國為民,他最討厭的就是和這群貪污吏同流合污了。
只可惜如今他的上,負重任卻不得不面對這些自己曾經所討厭的東西。
“娘,我似乎明白了不道理,從今以后我會比從前更加刻苦努力。爭取能夠為爹爹的左膀右臂,替爹爹分憂。如果煩心事有人一起分擔的話,那麼就不會那麼煩憂了。”
涂新月的角忍不住出了一抹笑容,用力的了對方的頭發。
“你真的是一個好孩子,娘親。何德何能竟然會有你這樣的孩子?你剛剛已經做的很好了。打敗了劉家主,為你爹爭了一口氣。”
實哥兒有些臉紅了,其實他覺得自己剛剛做的還不夠好。如果不是爹爹和娘親及時來搭救自己的話,可能他已經中了實哥兒的計說不定會被實哥兒所傷,到時候爹娘一定會十分心痛。
想到這里,實哥兒就皺了皺眉頭,心里深深的覺得,那劉家主實在是太無恥了。
年紀比他大那麼大,不說之前對著爹爹。出言無狀。輸給了自己之后。不僅沒有任何的反思收斂,而且還企圖用不彩的手段從背后攻擊他。
實哥兒皺了眉頭,這件事給他帶來的影響很大,讓他知道世上不僅僅有像爹娘那麼可敬可親的人。與此同時,還有像劉家主那種不要臉的人。
眼瞧著中人都用異樣的視線看著自己。實哥兒有些不習慣,連忙出手來向涂新月拱手道:“娘,剛剛我把妹妹給銀鹿照顧了,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繼續照顧妹妹去了。”
涂新月點了點頭,了對方的頭發。
母子兩人倒是神淡定,可是另外一邊,一些圍觀群眾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
如果不是親耳聽見的話,他們甚至要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面前那位涂新月,什麼竟然娘,這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哇。
“真是太令人驚悚了,我不是聽錯了吧?”
“不止你一個人,我也聽見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也覺得不可能,蘇子杭和涂新月這才幾歲,竟然能夠生出這樣的孩子。說是天方夜譚也不為過呀。”
“難不是養子嗎?聽說他們有一個兒,的確是沒聽說過他們有什麼兒子,有可能真的是養子吧。不如找個時間你去問問蘇子杭,可否有此事。”
“這麼私的事,我怎麼敢去問蘇子杭?你們若是要去,就你們自己去吧,可別拖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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