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勛強行挽尊了牆面:「我在看這裏需不需要重新油漆。」
說著,陸勛就假裝淡定自若地要離開。
他手剛放了下來,將軍就一個勁地狂吠。
「歐——歐——歐——」
示意他規範作。
陸勛瞪了眼將軍,揚起手假裝要敲它腦袋。
「嗯?」林清榆的聲音就揚了起來。
陸勛悻悻地笑:「老婆,開玩笑,我怎麼可能打將軍呢!」
可將軍現在也是個戲,見狀就倒下了,「嗯嗯嗯」委屈地撒。
陸勛:……
林清榆又瞪了陸勛一眼。
陸勛立刻乖乖雙手趴在牆上。
林清榆這才滿意看向陸時安:「你爸在罰站,你找他有事?」
陸時安眼瞳了:「罰站?」
他以前聽小野說過,但真正見過是另外一回事!
他爸,江城人人聞風喪膽的三爺,這會兒跟狗一起趴在牆上罰站?
太匪夷所思了。
陸時安垂下眼皮,實話實說:「小野讓我來跟爸請教,怎麼才能哄好孩。」
「這你算問對人了!」陸勛雙手按在牆上出聲。
林清榆起,抬起下指向陸勛:「去跟你爸請教吧。你們爺倆說點悄悄話,我去洗澡。」
說完,林清榆就起去了浴室。
陸時安走了過去。
陸勛就問他:「覺得你爸這樣雙手按在牆面上,跟狗一起罰站,丟人不?」
陸時安點了點頭。
陸勛:……「你這種思想就大錯特錯。」
「為什麼?」陸時安一臉虔誠。
陸勛:……「男人嘛,做錯事就要勇於承認錯誤。在自己心的人面前丟人,不丟人。
但凡你有這種丟人的覺,你都哄不好人。你看,我弄了小野,我爽是吧?」
陸時安狐疑睨著他爸,點了點頭。
「但我這樣罰站,你媽咪爽了是吧?你媽爽了,我今晚就不用睡書房,就可以跟你媽咪一起睡了。這是不是雙贏的局面。」
陸時安:……「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陸勛頗為滿意點了點頭:「這就對了,你千萬不要以為這是折損尊嚴的事。在心的人面前,咱們那點尊嚴不值得一提。我跟你說,你爺爺跪過板。」
陸時安面一驚。
「你大伯大冷的天,跪在雪地里,就為了求你大伯母的原諒。」
陸時安:……
「你堂哥時年,為了求他老婆原諒,還扇自己耳子。」
陸時安:……怎麼有點不太相信的覺。
把所有陸家的男人都編造了一番后,陸勛心口舒了一口氣,打開旁側的柜子,分別拿出鍵盤、指板、風乾榴槤殼和板。
「這些是你老爸畢生的珍藏,這些現在都給你。我告訴你,哄孩子,就三個字,『不要臉』。
你要臉,老婆就不可能哄到手。這做男人該死可笑的自尊!
你現在拿著你爸這些珍藏,拍一張照片給不理你那個姑娘,你就問,希你跪哪個。
你信老爸,老爸坑小野,都不可能坑你。」
陸時安撿起地上的玩意,點點頭:「謝謝老爸。」
然後就走了。
陸勛開心咧開笑。
這些玩意,終於送走了。
嘿嘿。
陸時安回到房間里,就分別把大伯、老爸、陸時年、江東、爺爺都拉進群里。
陸時安:一人說一個哄老婆做過最過分的事。
陸時安:我要記下來,卷你們。
眾人:……
陸時安:舉個例子,比如我爸趴在牆上,跟將軍一起罰站。
陸時安:比如我爸說,爺爺跪過板。
陸時安:比如我爸說,大伯著子跪在雪地里。
陸時安:比如我爸說,大表哥打自己耳子。
陸時安:好了,接下來你們說,我來記。
陸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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