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不經意的推開了他扶著自己的手,隨後又緩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這才說道:「既然已經把人抓到了,要不就趁早審了吧?背後的人藏的那麼深,今日要是不審出來,一不小心自盡了,或者是被滅了口,那可就……」
「師傅,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呢?你自己現在都不舒服了,還一直想著別人的事,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嗎?」
白泉實在是太無奈了,說完之後,又呼了口氣,「左與,你現在就親自去審,一定要審問清楚,同時查清楚那幾個刺客什麼來頭。」
「是。」
隨著左與退下,旁邊的李葉子有些不知所措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白泉一眼,又轉頭看向了柳笙笙。
「姑娘,要不你就去休息吧,小王爺說的對,你自己現在都不舒服了,還是以自己的為主,這裏還有我呢,你幫我們的忙已經夠多了,真的沒關係啦……」
見那麼懂事,白泉倒也多看了一眼。
而柳笙笙自然明白他們的意思,便十分無奈的說道:「那好吧,晚上一定要守在這裏,不然燒一晚上很傷。」
「知道了,姑娘,你快去休息吧。」
李葉子想要上前扶,卻搖了搖頭,準備獨自離開。
結果起後,剛走到門口,就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之後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師傅!」
「姑娘……」
突然傳來的聲音柳笙笙已經一點也聽不見,還是白泉眼疾手快扶住了,接著迅速將抱起。
「一直你好好去休息,你就是不聽,仗著自己是師傅,就不聽我的話,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他一邊嘆著,一邊迅速走了出去,「來人,傳太醫。」
李葉子慌慌張張的準備跟上去,白泉卻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就別上來湊熱鬧了,好好看著你夫君,有什麼事找本王就好,別再找了。」
李葉子立馬停下了腳步,默默的低下了頭,「知道了王爺……」
「……」
將柳笙笙放回床上之後,太醫已經及時趕來,一番檢查過後,得知只是疲勞過度,白泉這才稍微鬆了口氣。
讓太醫下去親自熬藥之後,白泉才一臉疲憊的坐到了床邊。
「自己都累什麼樣了,你去睡覺還不去睡,以前的時候就覺得你傻,沒想到過去這麼久了,你還是那麼傻,一顆心永遠惦記著別人,什麼時候才能惦記惦記你自己?」
「不過是與你沒有任何緣關係的人了傷而已,就算人家喊你一聲姐,你也不是人家的親姐,你又何必忙前忙后那麼上心呢?而且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件事我一定會理好,給你一個代的,你還是閑不住,你就是閑不住。」
「他們是你的朋友,我自然也會上心一些的,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你所在乎的人,我也會在乎的……」
白泉自顧自的說個不停,也不知道柳笙笙能不能聽得見。
說完之後,他獨自沉默了許久許久,直到太醫熬好了葯端上來,他才親手接過,然後親自喂起了柳笙笙。
只是每喂一勺藥,都會導致葯沿著角流出來一半。
白泉一臉無奈,「這人都昏迷了,如何才能把葯喝進去呀?」
站在旁邊的老太醫輕咳了兩聲,「一般這種況,可以撬開,看看能不能灌進去……」
「滾。」
白泉瞪了老太醫一眼。
老太醫全一,連忙就巍巍的退了下去。
隨著房間的門被帶上,白泉的心裏突然湧出了一異樣。
此時此刻,這裏只有他們兩個人。
沒有任何人敢盯著他們,也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
想到這,白泉突然搖了搖頭,自己在想什麼呢?怎麼可以有那樣邪惡的想法?
他白泉什麼時候還需要趁人之危了?
想到這,他又再次餵了一勺藥。
結果還是流出了一半,覺枕頭都要了……
他又手忙腳的把葯放到了旁邊,然後拿出手帕了柳笙笙的脖子。
「我不是故意的,是太醫說這個葯喝了能夠助你恢復力,可你喝不進去,我總不能灌你,所以你能喝一點是一點吧,我儘力……」
就好像是在給自己打氣,一邊說著,白泉總算察覺到了輕鬆。
沒錯,自己沒有任何邪惡的想法,自己只是在單純的喂葯而已……
不過,柳笙笙的脖子是真的好看。
的皮好白,所謂的如凝脂,應該就是形容這樣的吧……
常年習武的手掌佈滿了老繭,修長的大手,不經意的到那皮,白泉嚇得一個激靈,連忙收回了手。
他的臉直接紅到了耳後跟,連著整個脖子都紅了。
他不控制的吞了吞口水,結滾,突然覺得有些燥熱。
可是最近的天氣越來越涼,出去還有些冷了,哪裏會熱呢……
他將手帕扔到一旁,然後站起來呼了口氣,「別誤會,我只是給你脖子而已,你的葯流到脖子上了……」
明明人還昏迷著,他卻著急的解釋起來,不知道是解釋給人家聽的,還是給自己聽的……
到底是為了讓自己安心一些,他拉著凳子往旁邊坐了坐,「你別誤會,只是太醫說那葯喝了好,恩,我覺喝了葯,你能早一點醒,或者睡得好一些……」
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會如此的語無倫次。
這些年來,自己早已忘記了張為何,可是自從與柳笙笙重逢,自己便老是控制不住的到張。
這到底是為何?
僅僅是因為,自己起了不該起的心思嗎?
是啊,自己就不該起那些心思……
其實無數個深夜裏,白泉也總是自我安著,他也曾無數次的告訴自己,柳笙笙早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人家連孩子都有了,人家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夫君,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未來……
而自己,即便生的再尊貴,即便是雲都赫赫有名的小王爺,對人家而言,也只是一個外人。
即便被當了家人,也僅僅只是家人,永遠不可能是那樣的關係。
他的心裏是清楚的,所以他從來不敢胡思想。
即便有那樣的想法,也會強迫自己冷靜,然後制下來。
他從未失控過。
怎麼今日,卻如此的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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