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柳笙笙出來,白世立馬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就連寢宮外面的所有人,也將目全部聚集到了的上。
大部分的目裏面都帶著一的打量,也有不人一臉懷疑的盯著,倘若不是白泉,想必在場的大部分人都不會將往眼裏放。
柳笙笙倒也沒有放在心上,不僅完全無視了在場的所有人,更是直勾勾的盯著白世說:「難不現在太子殿下忘記了自己說過的話?」
惠妃輕咳一聲,「就算是王爺的師傅,也沒資格如此語氣同當今太子說話吧?」
白泉道:「惠妃此言差矣,既然是本王的師傅,那理所應當也是太子的長輩,為長輩,說小輩幾句,難道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惠妃默默閉上了。
雖然如今的兒子已經是太子,但自己本不太寵,再加上兒子的太子之位也還不夠穩固,此刻也確實不應該與白泉鬥。
白世則是不知何時握了雙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們別演了!本太子都已經聽說了,父皇早已仙逝,你們之所以一再拖延,且不讓任何人進去看父皇,不過是害怕父皇駕崩之事會引起恐慌,更害怕父皇的死,會影響到你們自己的安危!你們害怕本太子登上皇位之後,會深查此事,所以才會先一步反咬一口,將謀害父皇的罪名推到本太子的上!」
此話一出,全場赫然。
就連皇后也冷哼了一聲,「大膽,即便是太子,也不應該如此胡說八道!」
白世卻沉沉的說道:「我沒有胡說八道!事實如何,你們進去一看究竟便可!」
他怒氣沖沖的瞪著白泉,咬牙切齒的接著說道:「因為父皇駕崩之前,你們就在他的側,你們害怕引火燒,所以才自導自演了這麼一出大戲!」
「倘若本太子真的如你們所願,自請獄,那麼接下來,你們就會宣佈父皇駕崩,再後面,就將父皇的死推到本太子的上,然後你們不僅能夠全而退,或許還能藉著抓住本太子之名,登上夢寐以求的皇位!」
就在所有人震驚的目之中,白世又咬牙切齒的接著說道:「可惜你們的算盤打錯了,自從上次本太子挨了你們無緣無故的一頓揍之後,本太子就已經徹底看清了你們!」
「本太子知道你們不是善類,所以本太子絕對不會信了你們的鬼話!要不然你們就立馬讓開,讓我們進去瞧瞧父皇現在況如何!要不然,本太子只能替天行道,先將你們抓大牢,再慢慢的為父皇討一個公道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周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群群的將士。
那群將士手拿利刃,一出現就將所有人給團團包圍了起來。
皇后的臉當場大變,「大膽!太子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白泉則是沉沉地說道:「皇宮重地,所有人都是聽從皇兄號令,不知太子是何時聚集了這麼多的私兵?三言兩語就能召集這麼多人將我等包圍,想必定是早就準備好的人吧?」
「可太子為何要早早安排這麼多人在這附近?是早就想到皇兄會遭此重創,還是早就料到,自己會在宮裏遭遇不測?又或者說,其實你早就當膩了太子,為了儘快上位,所以才算計了這麼一出?」
在場的眾人都是聰明人,自然很快就明白了白泉的話。
為太子,所有的人手都在太子府上,在沒有登上皇位之前,哪來的這麼大權力,竟然能安排人來包圍皇上的寢宮?
如今一點風吹草,他就能夠包圍現場,可想而知,皇宮裏面已經有了多他的勢力。
惠妃滿臉詫異的看著白世,「小,快讓那些人都退下,你在做什麼呢?」
「母妃莫要手!這是兒臣與皇叔的事!皇叔囚父皇,不僅不顧父皇的生死安危,還為一己之私,試圖將謀害父皇的事瞞天過海,兒臣只是早有猜測,所以才會提前佈置好一切,而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保住父皇的江山,父皇在天有靈,一定會理解兒臣的!」
就在白世說話之時,周圍的人群已經到了慌,人們開始議論紛紛,似乎不人都在好奇眼下的一切。
自然也有不人嘰嘰喳喳的說著太子這是何意?
有人震驚,有人急,例如現在的皇后,此刻便是滿心著急。
誰能想到,他們兩個聊著聊著竟然還會刀劍相向?
誰又能夠想到,太子竟然早就在這附近佈置了兵馬,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倘若皇上醒來,他此舉不僅會到猜疑,還會有可能因此被廢吧?
他難道就毫不懼?
不對,如果沒有萬全的準備,他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難道說……皇上真的遭遇了不測?
皇后越想越心驚,轉就闖進了寢宮……
而白泉只是靜靜的站著,「本王早就說過,太子心思不純,本等不到皇兄壽終正寢了。」
站在他旁邊的柳笙笙輕輕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這麼快就在宮裏安排了自己的人,一聽說皇上駕崩,立馬就按耐不住,他是真的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皇位了呀。」
看著他倆雲淡風輕的樣子,白世的心裏莫名有了一慌。
怎麼回事?
明明都已經被包圍了,為什麼他們兩個還能如此平靜的站著?
他們難道一點都不覺得慌嗎?
皇上已世,接下來自己就是新登基的皇上,他們所有人都得俯首稱臣,他們為什麼還不畏懼?
難道說……
「皇上!您可上醒了,嗚嗚嗚,您可擔心死臣妾了……」
寢宮的聲音瞬間讓所有人都隨之愣住。
還不等眾人有所反應,皇后已經扶著皇上,慢悠悠的從裏面走了出來。
皇上一言不發,皇后則是一再討好,「臣妾還以為,皇上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可把臣妾嚇得不輕,害的臣妾連忙將所有的姐妹都過來了,如今皇上終於醒來,臣妾這顆心可算是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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