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的對這些毫不知嗎,我看未必吧?”
蘇清夏一直盯著蔣霞青有些蒼白的臉說,蔣霞青低著頭,一言不發,明顯就是知的,可即便清楚李格泉和蘇家破產有著分不開的關係,竟然還是選擇了在蘇清夏找上門的時候顛倒黑白用虛假的事實去維護李格泉。
“你想要算一算因果,這已經給你算出來了,還有什麽問題嗎?這是當初李格泉種下的因,他來承擔起這個果也是理所應當的事。總不能把你們這些人危害我蘇家的事不算,全程都隻看你們自己的利益吧,你以為我們有很多時間願意放在你們上嗎!”
蘇清夏看著蔣霞青低著頭不願說話的模樣緒愈發急躁起來,真的是想不通,為什麽蔣霞青明明清楚這一點,卻還是願意編造出一個事實配合李格泉來詆毀自己的父親。
李格泉在蘇氏也呆了很長時間,能毫無背景的進董事會分到份也是因為蘇父看重他的能力願意給這個李格泉機會,可最後李格泉就是這麽回抱蘇家的。
即便是蘇家養了一條狗,狗都會知道對自己的主人好,反而人卻做不到這一點。
蘇清夏轉過頭不願再看蔣霞青的那副模樣,現在也算是清楚了為什麽李格泉能在已經有了現任妻子的時候還願意花費時間在蔣霞青上,因為蔣霞青就是李格泉想要的那種可以維他是圖的人,永遠都是以李格泉的思想放在第一位。
深呼吸一口氣,背對著蔣霞青說:“你之所以傷並不是因為我們,擋在刀的前麵也不是因為我們,既然這樣,我們也沒有必要覺得虧欠你,若是你覺得你現在傷可以以此來道德綁架我們順勢放過李格泉的話,那你的這個念頭怕是要落空了。”
說完,蘇清夏拉著陸承琛往外麵走,繼續呆在這裏隻會覺得抑,之後沒準還要繼續麵對蔣霞青的道德綁架,沒有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
“那你們到底要怎麽才願意放過格泉,隻要你們說出來,不管怎麽樣我都願意去嚐試的。”
蔣霞青朝著兩人的背影著急的大喊。
看到蘇清夏果然頓住腳以後,心裏也鬆了口氣,但同時也是再次懸了起來。
畢竟在而言蘇清夏停下來就是願意提出一個條件的,總比沒得商量要強得多,但同時這也意味著接下來可能要去做一件希非常渺茫的事,可為了李格泉能好好的出來,不管是什麽都願意去嚐試嚐試的。
“放過他?”蘇清夏輕笑了一聲,“好啊,那就請李格泉去親自和我道歉,若是我的父母願意原諒他,我不會對此多說一句話,之前所有我都不願意繼續追究。”
蔣霞青剛剛才有了一點的臉再次變得慘白,口中小聲的喃喃著:和你父母道歉,要怎麽和你父母道歉,你父母不是都已經……
“是你讓我提出條件的,我聽了你的提出來了,至於怎麽做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蘇清夏再次說完以後,直接拉著陸承琛加快腳步離開了,再在蔣霞青邊多呆一秒種,蘇清夏都覺得有一種呼吸不暢的窒息,恨不得立刻離開。
兩人回到車裏麵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刻打開車窗,車廂這種環境讓原本心就不是很順暢的蘇清夏更覺得抑,陸承琛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隨機打開了天窗。
“要不然等你緩一緩我們再回去怎麽樣?”畢竟回去的陸承琛可是要開車好幾個小時,陸承琛擔心這段行程也影響到蘇清夏的心。
不過蘇清夏還是拒絕了,兩人這次出來已經出來了好幾天的時間,最近沒有什麽必須要做很著急的事,就是多出來幾天也沒有關係,可是陸承琛還要理公司那邊的事,可不能在這邊耽誤時間耽誤的太久,不然陸元征一定會更加不滿兩人在一起。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下午了,陸承琛匆匆將蘇清夏送到了蘇家,然後不舍的在蘇清夏額頭上落下一個吻才調頭回公司。
蘇清夏剛走進家門,陳真真就迎上來詢問兩人的事辦的怎麽樣了,那個李格泉的份到底和蘇父蘇母那種意外有沒有什麽關係。
蘇清夏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緩和了好一陣才開始和陳真真解釋,已經全部調查清楚了,在喝了一大杯水以後,才整理好思緒把這兩天發生的事全部給陳真真講了一遍。
陳真真聽了李格泉和那個蔣霞青的所作所為以後,臉上也因為生氣而有些漲紅。
“他們竟然好意思這麽汙蔑蘇叔叔,是不是以為你不知,以為你不會相信蘇叔叔。這些人,估計永遠都不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會永遠將事一腦的推在別人上。”
陳真真越說越氣,反過來場麵還變了蘇清夏來安陳真真,讓其冷靜一點,反正李格泉已經付出了代價,現在也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人太耗費緒力了。
說著,蘇清夏從包裏麵小心翼翼的取出了那個從李格泉現任妻子的脖子上拿回來的鑽石項鏈,因為拿回了一樣這原本就屬於蘇家的東西,蘇清夏心裏多多也算是有了一藉。
至於李格泉的家裏還有沒有當初從蘇家拿走的東西,估計這兩天就會知道答案,陸承琛已經聯係好了人,親自去李格泉的家裏麵,好好找一找,找出那些從始至終都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陳真真看到這條項鏈的時候立刻湊了過來,眼睛一顆不眨的看著這條項鏈:“好漂亮的項鏈,是你這次出去的時候買回來的嗎?”
沒等蘇清夏回答,陳真真就收回了視線看著眼前的空氣小聲喃喃:“我好像見到過這個項鏈,但是我記不清是在哪裏了,隻知道好像就是前不久的事。”
蘇清夏聽到這話趕激的抓住了陳真真的手,問其是在哪裏見到過這款項鏈的。
之所以這麽激,是因為這條項鏈確確實實是有兩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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