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李格泉說起蘇父時的神和態度簡直和蔣霞青一模一樣,這也驗證了兩人之前的猜想,這個蔣霞青所了解到的關於蘇父的所有信息,都是出自於這個李格泉之口。
所以蔣霞青才會即便一次都沒有見過蘇父,卻仍舊能在提起蘇父時候滿腔惱火,這些緒和刻板印象完全都是由李格泉傳輸給對方的,對方也從來沒有想過,這裏麵到底有多李格泉的個人緒在。
“我當時隻是想要離開,可你父親卻堅持是我和外人勾結,在項目數據上了手腳,導致工程出現問題,那個工程上我們投了大量資金,一旦出問題就會麵臨大額賠款,一開始我就提醒過你父親的,可是他仍舊堅持。既然我已經猜到了最後的結果是什麽,我及時退出難道不是很正常的選擇嗎,隻不過變賣份這件事實際上作起來需要一段時間,等我全部昨晚以後,那個工程也出現了問題。”
李格泉說到這的時候緒愈發激了起來,似乎是因為想到了讓人很是氣憤的事。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我是那個最幸運的人,甚至很多人也同樣都在懷疑是我做了什麽手腳,可是從始至終我都隻是預判了那個結果而已,我想過要去改變那個結果,可是沒有人理會我,既然這樣難不我還要繼續堅持不?”
“就算所有人誤解我我都沒有關係,可是你父親竟然也來誤解我,認為我是了手腳,他憑什麽這麽懷疑我,憑什麽!明明在一開始我就已經提醒過了他,是他自己一意孤行,所以才會有那個結果,那完全是他自己判斷失誤,他憑什麽將所有責任全部推到我上!”
李格泉猛地一拍桌子,激的站起朝著對麵的蘇清夏大喊道。
幾乎是同一時間,陸承琛將邊的椅子朝著李格泉的位置用力踹了過去,中間挨著的幾把椅子依次撞在了一起,距離李格泉最近的那一個也因為衝擊力直接撞在了李格泉的上。
這一下也慢慢召回了李格泉的理智,他輕輕了一下被磕到了的,重新坐在了後麵的椅子上。
這會功夫兒,陸承琛也已經走到了蘇清夏邊,居高臨下的朝著李格泉的位置看過去,似乎是在警告李格泉,注意好自己的緒,分清楚什麽是自己應該做的什麽是不應該做的。
李格泉像是被潑了冷水的熱公,剛剛還盡頭十足,現在眼睛中雖然仍舊帶有兇和怒意,但是已經垮了下來。
“然後呢?”蘇清夏繼續追問道。
李格泉抬頭看向了蘇清夏,語氣也慢慢平穩了下來。
“然後?然後就是你父親追殺我,讓我給他一個代,我就將車開到了那個崖邊,但是我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那個事故,雖然和我沒有直接關係,但是我清楚,若是我沒有拐過去的話事本就不會發生,所以我還是有不開的關係。”
蘇清夏看著李格泉故作真誠的眼神,心裏隻覺得一陣惡寒。
這個李格泉說的話蘇清夏隻相信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其餘的一半本一點都不相信。
剛剛還在猶豫想要繼續瞞甚至等兩人都出去了才後知後覺追出去的人,哪有那麽容易說出真相,說的沒準是對方早已在腹中打了好多遍的腹稿罷了。
更何況已經過去了這麽多年,再提起這件事的時候李格泉的緒仍舊如此激,即便李格泉說的有可能是事實,也添加了不的個人緒,甚至可以說個人緒已經遠遠超過事的真相了。
畢竟知道當年真相的人已經沒有了,李格泉自然會認為自己說什麽便是什麽。
李格泉說完上麵那些話以後就再也沒有開口,蘇清夏也和對方僵持著不肯開口,不過並不是在和自己的心做鬥爭希自己接這個事實,而是在想要用什麽辦法才能讓這個李格泉說出真話。
蘇清夏餘無意之間瞥到了邊的陸承琛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抬頭看向陸承琛,總覺得對方應該是有什麽事在瞞著他。
陸承琛也察覺到了的視線,用眼神給對方傳遞了一種讓安心的緒以後,會議室門口直接傳來了敲門聲。
李格泉激的站起,張的整理了擺,接著趕開口和陸承琛蘇清夏說:“應該是我妻子回來了,我希陸總和蘇小姐能夠信守……”
話還沒說完,會議室的的門就被推開了。
來的人卻並不是李格泉的廠長妻子,而是剛剛的辦公室主任,主任後還站著一個戴著帽子半低著頭看不清臉的人。
辦公室主任先是將手中端著的茶盤放在了桌子上,之後看著混不堪的椅子納悶的嘀咕了一句怎麽變了這樣,然後意識到了什麽趕順手擺正椅子讓陸承琛和蘇清夏賞臉嚐一嚐他今年剛剛買回來的新茶。
陸承琛點了點頭讓其放在那裏就可以。
辦公室主任即便沒有被重視臉上也依舊帶著讓人挑不出任何問題的笑容,還是等到目轉移到了副廠長李阿泉上以後,才察覺不對勁追問了李阿泉一句這是怎麽了,怎麽看起來這麽張。
沒想到這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直接惹怒了李格泉,李格泉直接不顧眾人在場,朝著那個辦公室主任直接吼了一聲:“誰允許你隨隨便便進來的,我們在談事,還沒等我說進就直接進來,是連這最簡單的規矩都沒有了嗎?”
辦公室主任瞪大眼睛看著李格泉,似乎是沒有想到李格泉竟然會突然發這麽大的脾氣,但是礙於陸承琛還在場,辦公室主任還是沒有辯駁而是低下聲音說著是他考慮不周,都沒有確定好是不是可以進來就直接闖進來了,是他得不對。
說著就要往外麵走,路過那個他親自帶進來的人邊的時候,猛地站住了腳。
“還有一件事,陸總,這個人說是你他過來的,我來和您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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