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念念知道時梔的眼,剛想回頭說一句我可以,結果發現是人,“這不是周家二嗎,年紀輕輕就坐穩了科瑞集團總裁的位置,手段了得。不過聽說私生活十分混,人換得比服還勤快。”
挑了挑眉,眼底的興趣更濃。
孫念念見著好姐妹踩著恨天高走過去。一雙筆直修長的讓人流連忘返,再往上看是一截纖細白的腰肢,盈盈可握。曖昧的燈下,烏黑的長發時不時被掀開,背后的蝴蝶骨若若現。
旁邊幾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酒吧微暗吵鬧的環境給時梔增添了一神,端著酒杯坐在男人旁,還沒過多久就拿著自己的勝利品回來了。
孫念念問,“拿到聯系方式了?”
“嗯,給你。”時梔纖長的手指夾著對方的私人名片,“正好安一下已婚婦。”
“時!梔!”
“嗯?”懶懶地抬起臉,眼尾翹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孫念念對著這張臉實在是說不出什麼有殺傷力的話,憋了半天慫慫地來了一句,“你……你會有報應的。”
時梔要是知道是個烏,非著把話吐回去。
但此刻懶懶地靠在吧臺上,看著孫念念笑,笑著笑著就有些得意忘形。心想,結婚對是多遙遠的事。
孫念念喝醉了,時梔來司機先把給送了回去。回到家之后,時梔癱在床上一覺睡到中午。雖然醒來有些神志不清,但總算是把覺給補足了。
時梔赤著腳進浴室舒舒服服洗了個澡,出來時換上了一件素凈的白。慵懶地走到鏡子前,慢慢地拿起巾頭發。
甜品店已經有好些陣子沒去,時梔本來想去看一下,臨出門前接到了一通電話。藍屏幕上跳出“白雪公主的后媽”,打開免提,邊戴櫻桃樣式的耳墜,邊聽那頭說——
“小梔,今天有一個非常重要的飯局,你一定要到。”
時梔眼底染上幾分興味,“是嗎?”
那頭的聲音還算溫,“對方是你爺爺在商場上的朋友,地位很高,等會兒一定要打扮得莊重一點,知道嗎?”
惡毒后媽要是不提醒,還會勉強換上那些名牌子,這麼特意一說,反而打開柜,挑了最稚的一件,“知道,飯局嘛。”
時梔比劃了一下,最后挑了那件的jk制服,拿出茶口紅在上輕輕地涂了一層,一個清純學生形象就勾勒了出來。
幾乎可以想象出等會兒這惡婆娘氣急敗壞的樣子,隨便挎了個包上了家里派來的車。司機從后視鏡里看了的服一眼,遲疑地說,“小姐,您今天……”
時梔挑起眼尾,“怎麼?”
他一哆嗦,“沒事沒事,您真是仙下凡。”
孩纖長的手指支著腮幫,“用得著你說。”
餐廳定在踏雪樓,古古風的風格倒有幾分意境。來得太早,百無聊賴地跟孫念念聊天。
后媽發消息過來,“臨時有事去不了,你陪客人好好聊聊。”
時梔心想又在搞什麼幺蛾子,“別啊,我要是得罪人可擔當不起。”
這句話可不是謙虛,明晃晃地帶著威脅。
“表現好點,畢竟那是你的結婚對象。”
“?”
時梔完的面上裂開一道裂痕,萬萬沒想到自己會被這人騙來見自己的未婚夫?不對,哪來的未婚夫,自己怎麼不知道。
時梔當即就要走人,司機將攔在車前。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人一眼,卻見平時慫得不行的某人固執地不讓上車。時梔只能站在車前給老爺子打電話求證,結果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爺爺……”跺了跺腳。
撒**還沒使出來,威嚴的聲音傳到耳邊,“你今天必須跟他見面。”
時梔心想,我連他名字、長相都不知道見什麼見?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在司機的注視下還是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時梔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最敬的就是爺爺,他的話不能不聽。老爺子想在面前念叨一下那人的好,剛說了一個“周”字就被時梔打斷了。
“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跟他聊。”
咬重了“好好”兩個字,憋著一口氣坐下來,心里大概已經猜出了這都是后媽趙亞芬的謀。
時梔想來想去,還是忍不住地把這事跟孫念念說了。心口憋了火,心想從前都是把后媽玩得團團轉,沒想到終日打雁終被雁啄瞎了眼。
孫念念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終于能幸災樂禍一回,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風水流轉,你也有今天!”
“?”
“多一個提款機不好嗎?你很快就可以跟我這個已婚婦一樣的快樂了!”
“……”時梔覺昨天晚上出去的那一刀準確無誤地回到了自己的心口。
咬了咬,非常堅定地說,“你放心,這婚約一定會作廢,等會兒我就讓他會一下社會的險惡。”
“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讓他會一下直的惡臭。”時梔已經想好了,等會兒他來了就問他是不是男,x能力怎麼樣能不能生兒子,介意老婆在外面吃嗎?結婚之后能做全職爸爸嗎?
沒有一個男人能忍這樣的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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