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知聲音里充滿了悲憤,「男人都是這副德行。」
靜候恨不得去捂住的,從懷裏揣了一下,拿出一張銀票,胡塞到了故知的手中,低聲怒道:「你快走,別找本侯的兒,這裏是一百兩銀票,足夠你離開京城找地方過日子了,本侯和你的事,你永遠不能提起,快滾。」
故知拿著那張銀票,巍巍地塞進了自己的袖袋裏頭,「好!」
但是,卻坐著不。
門被推開,元卿凌怒氣滿臉地進來,阿四在外頭馬上關上了門。
靜候見到元卿凌,嚇得一陣哆嗦,然後馬上故作穩定地看著元卿凌,一副關切的口吻,「你還在月子裏頭,可不能出來見風的,得多注意自己的子。」
元卿凌瞪了他一眼,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靜候了脖子,「你……你沒事吧?誰惹你不高興了?」
「甭說廢話了,怎麼解決?」元卿凌也不氣了,攤上這麼個爹,算原主也算的不幸。
靜候還在那裝,「什麼怎麼解決?」
「你的孩子。」元卿凌指著故知的肚子。
靜候一臉的茫然,「這個人我不認識啊,的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
故知聽了這話,撲哧一聲笑了,笑得甚是譏諷。
「你笑什麼?」靜候惱怒,「還不快滾?不知道哪裏來的乞丐,膽大得很。」
「你還不知道是誰吧?」元卿凌坐下來,「先給你介紹一下,故知,是魏王的妾,如今所有人都知道,懷著的是魏王的孩子,連太后也這麼認為,如果這孩子出生之後,沒一點像魏王,反而像靜候您,那事可就好玩了,好玩到整個靜候府的人都因您掉了腦袋,一起到地府裏頭做鬼,您說好玩不好玩?」
靜候差點從椅子上下來,整個人都嚇了,哆嗦了一下,兀自爭辯,「是故知沒錯,但是不是魏王的妾,是安王妃的表姑啊。」
「這話,到時候您跟皇上跟太后說去,好嗎?」元卿凌看著他那副畏的樣子就來氣。
靜候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口,無助地看著元卿凌,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就差點沒哭出來了。
「說,怎麼理?這孩子怎麼辦?」元卿凌問道。
靜候不敢說,只看著故知。
故知倒是淡淡地道:「若打不掉,生出來掐死就是。」
靜候聽得此言,連忙附和,「是,掐死就是了,畢竟見不得人的。」
元卿凌聽了這話,氣得怒火蹭蹭蹭地往腦門上竄,也顧不得靜候是名分上的爹了,直接拿了桌子上的杯子就砸過去,渾抖地吼,「我先掐死你,好嗎?為男人,你還有沒有半點擔當了?祖父把侯爵之位傳給你,你不尋思用自己的能力去保住,而是賣這個兒賣那個兒,最後連你自個都賣掉來保住所謂的富貴,如今為了罪,連還沒出生的孩子都想要掐死?你還是不是人?」
靜候低著頭,不敢做聲,倒不是因為疚,而是因為元卿凌太兇,不敢回。
故知沒聽到他回,也猜到他那個慫樣,又諷刺地笑了起來。
元卿凌怒氣未消,聽到這樣笑,冷冷地轉過臉去,「你笑什麼?你這笑聲倒像是在看笑話,這孩子我至今不確定是不是我父親的,就算是,你以為是他錯了?你沒錯?聽靜和郡主說,你自從到了明月庵,就一門心思想要弄掉這孩子,怎麼?千方百計地要懷個孩子,到最後沒利用價值就要打掉甚至要掐死,天下間怎麼會有你這種狠心惡毒的人?跟你說恥,都侮辱了恥兩個字。」
故知冷道:「你又何必裝出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你又高尚到哪裏去?你以為你當初的手段就不卑劣了嗎?是的,如今楚王喜歡你了,不計較你以前犯過的錯,可細細想一番,你和我有什麼分別?唯一的分別在於魏王沒有上我,而你得逞了而已。」
元卿凌冷道:「我再卑劣,我也沒害其他人,這些廢話不說也罷,我先命人送你回明月庵,也會給你無憂散讓你平安生出孩子,孩子出生之後,我會人帶走,你養好之後,就送你回南疆。」
說完,站起來對靜候道:「你跟我來。」
靜候站起來走了兩步,忽然回去拉住故知的手腕,搶回他剛才給出的一百兩銀票,悻悻地道:「合著你是算計了本侯的。」
故知氣得了一個杯子砸過去,「賤男人!」
靜候把銀票揣好,這一百兩銀票如今對他來說很重要的,如今可不比往日,家底都空了,位也沒了,自然就只能跟銀子親了。
元卿凌帶他進了書房,靜候進去就急忙道:「兒,這事你理得不妥當了,如果要送走,現在就送走,別等生孩子了,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禍害。」
元卿凌冷冷地看著他,「所以,這孩子的死活,你是不管了?」
靜候一撇,「像你方才說的那樣,這孩子又未必是我的,我為什麼要攬屎上?當時安王說是安王妃的表姑,至今未嫁,極思慕男人,我覺得可憐才陪了幾個晚上,算是做了好心,誰想到好心會做壞事?真不能做好人的。」
元卿凌心臟有點不住,一個人,能無恥無用到這個地步,真是刷新了對無恥的認知。
送錢走後門,賣兒找靠山,陪人拉關係,如今還要殺自己的孩子,這種人,如果真給他點承諾,他拿祖宗的骨頭去熬湯他都會願意。
他見元卿凌不做聲,還道元卿凌相信了他,繼續道:「這件事,我本來也不是太願意的,那故知有點丑,就是看在安王的份上,陪就陪了,可誰知道竟然是魏王的妾呢?魏王是瞎眼了嗎?那魏王妃我是見過的,比故知好看多了,許就是那床上活兒好,可也沒尚夫人好啊……」
「閉!」元卿凌聽得他越說越離譜了,當下氣得吼了一聲,「你不要臉,我還要呢。」
頓時抬起頭,「尚夫人?哪個尚夫人?」
當奸臣是有報應的。一:投胎到忠臣家:格格不入,渾身難受。二:跟著忠臣去流放:忠臣果然不是人干的事,她當奸臣的時侯都沒流放過好不好?三:被迫保護忠臣一家:老天爺,你故意的吧你?四: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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