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里。”
戰母指著自己面前的別墅,仿佛陷了回憶,“本來這里我想讓他當新房的,看來是用不到了。”
戰母拭著眼淚,“好了,鑰匙給你,以后這兒就給你了。”
“……嗯,謝謝伯母。”
“嗯,你去忙吧,等你住進來,我們就為鄰居了。”
“好。”
周熠將手里的鑰匙了,抬眸了眼別墅,這里他最為清楚,每一磚一瓦都是他看著建起來的,只是現在一切都是人非。
看著戰母遠去的背影,周熠薄輕啟,淡淡地說了聲“對不起”,好像風一吹就飄散了。
周熠并沒有回周家,而是在戰氏周圍轉了轉,看到一抹悉的影出來時,周熠的眸子才有了焦距。
戰父的狀態好像也不是太好,看著他低垂著眼眸走路,完全不在狀態。
周熠看著他好像要過馬路,而對面就有一輛車子過來。
他沒有多想,急忙飛奔過去,將戰父拽住。
“滴!”
伴隨著車子的一聲鳴笛聲,看著突然躥出來的男人,突然踩下剎車。
距離一點點就要撞著男人,司機罵罵咧咧,“找死啊!”
周熠對著司機不停地道歉。
畢竟差一點就出事故了。
戰父這才回神,恍惚地看著護著自己的年輕小伙,看了眼自己現在正在馬路中央,而行人道的紅綠燈早已變紅。
“謝謝你。”
“不客氣,我帶您過去。”
“嗯,好。”
看著這麼大而且懂事的孩子,戰父眼眶不由地紅了起來。
如果睿兒還在的話,肯定也這樣子。
“您要去哪兒,我送您過去。”
戰父目暗了下去,隨即開口,“小伙子,你一會兒忙嗎?”
“不忙。”
“安正好,剛才你幫了我,我請你吃頓飯。”
“不用!”
周熠想要拒絕,但戰父卻已經早一步遠去。
看著戰父狀態不太好,他也不放心他一人離開,于是急忙跟上。
沒想到戰父來到了一個酒吧,戰父一到,酒保悉地為他調制酒。
“你喝什麼,我請。”
“伏特加,謝謝。”
看著眼前頭上布滿銀發的男人,他忽然覺,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與他這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一起說話,更別提一起喝酒了。
沒想到換了一張臉一個份,一切竟是這麼容易。
兩人酒杯相,戰父猛然一下將烈酒下肚,“您慢些喝。”
周熠知道他調的是烈酒,勁頭兒大,如果這樣喝,很容易醉。
“沒事,我喝慣了,這樣的喝法才是最好的。”
戰父苦地勾了勾角,因為只有這樣他才能快點醉了,只有醉了,他就可以什麼也不用想了,這樣就沒有那麼痛苦了。
“只有這樣,自己的心就不會痛。”
戰父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心臟。
周熠到了他的哀傷,這不讓他有些錯愕,他是真的那麼在意嗎?
對于一個只知道頂叛逆的孩子來說,他不是向來不喜歡的嗎?
周熠一抬頭就將杯子里的酒盡數喝掉,咬了咬后槽牙,看到他們現如今的狀態,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一向對事業野心的戰父,如今卻沒了任何的雄心壯志,沒有一的氣神兒。
但現在他只能這樣默默地陪著他們,以自己的方式。
看著喝趴下的戰父,周熠將賬付過后,安排人將戰父送回去后,他才收回了視線。
看了眼時間,他也該回去了,有些事他也要該著手了。
……
安冉覺自己的力恢復了些,于是起下床,用勁的時候,小腹還是會有一的疼痛,不過能承的住。
環顧房間四周,并沒有發現冷風的影,看來自己的到來,無形中已經給冷風帶來了不便。
不過已經很知足,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冷風出了援助之手。
但,這里也不是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如果哪天蘇錦想到了這個地方那自己就完全沒有轉移的余地。
不行,不能繼續在這里。
不然暴的可能會更大。
雖然還沒想好去哪里落腳,但現在無疑是最絕佳的機會。
安冉留個字條給冷風,然后放在桌子上,這次離開房間。
因為冷風這里住的也比較僻靜,所以一時間很難看到有什麼車輛經過。
安冉拿出手機,準備看有沒有網約車。
在低頭看信息的時候,沒有發現對面有輛車緩緩向駛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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