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聞言，攥著艾倫的手一，但還是迎上了寒老的目。

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爺爺肯給他們機會，他們絕對要抓住了。

與爺爺相伴多年，素素可以知道爺爺此刻所謂的選擇一定是重大的，不然不會這麼嚴肅的。“好，您說！”

聽到素素的回答，寒老瞇了瞇眸子，背過手道，“好，那你給我聽清了。你有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當你的寒家小姐與我相依為命；二是跟他從我眼前消失，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眼前！”

“爺爺！”

素素眸子猛然一，怪不得爺爺當時說這決定關乎他們的命運。

這無疑就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無論怎麼選，結果都不會兩全。

“爺爺您能不能不要這樣？”

“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考慮，如果你選擇，我就當你棄權，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發生過。”

寒老沒有毫的退讓，隨即讓傭人計時。

管家見老爺來真的，于是急忙勸諫素素，“小姐您就別跟老爺置氣了，好好地去跟他認個錯，就沒事了。”

素素不為所，艾倫看向素素為難的模樣，不想讓難做。

“我來幫你選擇。”

素素急忙捂住艾倫的，不讓他出聲，“艾倫，我來選擇。”

“無論你選什麼，我都不會怪你。”

“嗯。”

寒老看兩人親昵的模樣，口起伏的厲害，“時間沒剩多了，還要不要這個機會了。”

素素抬眸飽含深地看著寒老，下一瞬跪在地上，聲音哽咽，“謝謝爺爺的養育之恩，就算您不認我，我依舊是您的孫，這是不會變的事實。”

“孫不孝，不能陪在您邊了。”

素素磕了三個頭，艾倫見狀也跪在一旁，磕起頭來。

這一幕，讓寒老明白了素素的選擇。

攥了攥拳頭，轉過頭不去看。

或許離開自己，會過得更加幸福吧。

“師傅，請允許我這樣您，謝謝您把素素培養的那麼好，我會好好護，不會讓半點委屈，我在這里向您起誓。”

寒老揮了揮手，“既然你已經做出了選擇，那就走吧。”

“爺爺！”

素素大聲喊道，“您一定要保重，長命百歲！”

寒老的腳步一頓，這鬼靈在自己邊那麼久，突然沒了的存在，他還覺得有些冷清不適應。

“送客！”

管家依依不舍地看著素素，“小姐老爺我會照顧好的，您在外面也要照顧好自己。”

“嗯，您也是。”

艾倫攙扶著素素起，看寒老已然進屋，看不到他的人影。

素素眼眶泛紅，艾倫將眼角的淚拭去，“乖，別讓他老人家難，不哭了。你應該開心點，這樣他才覺得你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

素素抿了抿角，微微頷首，“嗯。”

素素不舍地環顧四周，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有的。

素素在心里與大家一一告別后，再次看向屋，向屋里的方向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半晌輕聲開口，“艾倫，我們走吧。”

“嗯。”

寒老看著兩人遠去的背影，眸子里閃耀著些許晶瑩，但轉瞬便消散不見。

……

冷風公寓。

當冷風回到公寓后，一進門便看到已經暈倒過去的安冉。

顧不得其他，冷風果決地將安冉安放在床上。

看著安冉沒有生機的模樣，一雙冷眉蹙，人真是麻煩。

已經代讓好好注意子，當時就發覺有異常，居然還。

“喂，醒醒！”

冷風推了推安冉，的溫度很燙，如果不及時降溫很容易出事的。

在冷風出去的間隙，他已經了解了安冉發生了什麼事。

看來這高燒是后染引發的病癥，耽擱不得。

“我帶你去醫院。”

安冉手無力地拽住冷風的袖，費力地睜開眼睛，“不要，求你！”

冷風微頓，這種話怎麼也不像安冉可以說出來的。

冷風一時間有些犯難，“真是欠你的。”

說完，冷風便急速消失在房間。

安冉眨了眨眼睛，腦海里回憶的都是有關墨白的種種，最后卻被墨白與孩在一起的畫面刺紅了眼。

呼吸有些急促，安冉用手攥住口的位置，為什麼覺心會這麼疼。

明明已經報仇了，按理說，這里已經沒有讓牽掛的了。

安冉深呼吸著，現在只是為孩子報仇，自己的事還沒有開始，不能有事！

想起母親之前的種種的不易，安冉恨意更盛。

就是這勁兒，一直吊著安冉，讓支撐著，直到安冉看到有抹黑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才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