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看著墨白嘻嘻哈哈的模樣,但沒有錯過他眸子深的一抹落寞。
于是將墨白手里的湯碗接過放在一旁,用手輕輕拽住墨白的,“你有什麼就跟我說,別在心里。”
墨白抿了抿,隨即釋然,果然自己在安冉面前什麼都瞞不過。
于是將自己的不安說了出來。
安冉分析道,“如果覺得不妥的話,你就去找陸然,我一個人在家你有什麼不放心的。”
“可是……”
“不用可是了,聽我的,你快去看看陸然。”
安冉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墨白沉默片刻,隨即叮囑道,“我辦完事就回來陪你,你自己記得把粥喝掉,別著我家寶寶了。”
“嗯,知道了,你快去吧。”安冉催促道。
墨白也顧不得那麼多,自己疾步往外走去。
另一邊,陸然從墨白家里出來后,并沒有回家,而是漫無目的在街上晃,看到一旁有一家花店。
看著鮮艷而好的花簇,陸然心想如果自己在見的時候送花,一定會很開心的。
這是陸然第一次給生買花,于是聽從了店主的推薦,買了一束一十朵的紅玫瑰。
代表著永恒不變的。
雖然這有些讓人難為,但確實也是陸然心中真實的寫照。
于是陸然手里拿著玫瑰花,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輕輕嗅了嗅花,徐徐向自家走去。
心想這時候,墨白應該喂完安冉粥了吧。
就在這時,陸然聽到一聲悉的聲音,這讓陸然驀然怔住,隨即停駐下腳步。
這聲音是從哪里發出的,陸然環顧一圈,爾后在距離自己不遠的拐角看到一抹人影,鬼鬼祟祟地在說著電話。
好奇心驅使下,讓陸然悄悄向那人靠近。
用花遮擋住自己的臉,豎起耳朵聽這男人在說些什麼。
因為男子背對著自己,陸然一時間看不清這男人是誰。
只聽到男人待道,“確定安冉他們人都在家嗎?”
“只有一個人在家,男人剛出門不久。”
出門了?這消息讓男人有些不滿。
但自己的局已經布下當然只能繼續進行,而且自己不能在外面待太久,如果被認出來,很可能就被抓了回去。
陸然擰了擰眉,約聽到了安冉的名字,這更讓陸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顯然,這男人不安好心。
這是陸然的第一直覺,雖然現在自己的境有些危險,男人隨時都有可能發現自己,但他沒有聽到男人的計劃,斷然不能就這樣離開。
于是陸然就往前更一步,距離男人不過幾步之遙,只要男人一回頭就能發現陸然的存在。
男人毫沒有注意自己后有人,全心投在電話里。
于是繼續待,“計劃正常進行,確定已經在他家周圍埋伏好了嗎,把門窗有沒有都封死,一定要偽造一個完的自殺過程。”
“放心,已經把瓦斯通臥室了,只要您一聲令下,我這就行。”
“好,那還等什麼呢!”
男人勾出一抹嗜的弧度,這樣一尸兩命,或許對墨白來說,這比死去更加的痛苦吧。
“哈哈哈哈哈!”
他突然覺得墨白出去的真是時候。
男人將電話掛斷,轉時,卻發現一個影拿著花疾步駛離。
而花瓣散落一地,這讓男人很是不悅。
這人是誰,會不會對自己計劃不利?
于是想也沒想地便追了上去。
陸然的心砰砰跳,剛才他沒有看錯的話,那人就是墨藍!
沒想到他居然謀劃要害安冉!
真是死不改。
如果墨白出去的話,那現在安冉不知,更是危險。
陸然躲藏在貨車下,等墨藍的腳步遠去,才舒了一口氣。
陸然并沒有著急出來,而是第一時間給墨白打電話,但卻一直無人接聽。
“該死!”
墨白沒有在陸然家里發現他,于是便出去找尋。
剛才出來得著急,手機好像落在家里了,他只能先到一旁的公共電話亭里給陸然打電話,但卻顯示對方正在通話中,直接打不進去。
這種不安更是讓墨白焦灼,只希陸然沒有什麼大礙,是自己多想了。
陸然知道現在不能坐以待斃,知道墨藍的謀后,他必須做出行才行。
陸然從車底爬出,剛想起,眼前卻出現一個锃亮的皮鞋。
這讓陸然心驀然一,巍巍起,緩緩抬眸墨藍似笑非笑的臉便出現在自己面前。
陸然咽了咽口水,半晌才開口,“墨藍表哥好巧……”
“巧嗎,我可是特意在等你的陸然。”
墨藍一把拽住陸然的領將他抵在墻邊,“怎麼,剛才你跑什麼,見到我這麼害怕?還是說聽到了什麼不該聽的,所以才會這樣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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