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舒爺到實驗室時,特意將鷹單獨了過去。
這消息讓小華有些不安,直接跟傳話的人說道,“那個他剛做完手,子骨兒不太好,要不然我陪他一起去,有什麼問題,我也可以回答下……”
“不用,上頭就喊了他一個人,你不用去了。”
說完,就帶著鷹過去。
鷹面如常,心里卻不斷思量著舒爺這麼做的用意。
等會他一定要說才行,不能讓舒爺看出任何的破綻。
“老板您找我。”
鷹來到舒爺面前畢恭畢敬,一副膽小的模樣。
舒爺打量著鷹,問道,“你來這兒多久了?”
“回老板,我來這已經有幾年的時間了。”
“哦,還是老員工了。”
舒爺語氣淡漠道。
鷹見狀,立馬低下腦袋,不知道舒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既然是老員工,那自然知道這里的規矩,竟然還犯!”
舒爺是聲音倏地一冷,鷹抿了抿,立馬伏低做小,“老板,我知道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機會?”舒爺玩弄著自己的指甲,勾了勾角,“我當然會給你,不過你要回答我一個問題。”
“您說,我知道的一定會全部告訴您的。”
舒爺冷哼一聲,“你跟你的主治醫生是什麼關系,為何那醫生會逃跑?”
鷹攥了拳頭,呼吸有些紊,但在舒爺面前他不能有半分差池。
讓鷹不可置信的是為何舒爺會知道顧紳,而他說的逃跑又是幾個意思,難道有人找顧紳麻煩?
自己已經小心翼翼了,難道還把顧紳給暴了嗎?
思緒翻涌,但鷹還是語氣正常道,“我不知道誰救的我,當我醒來時已經在實驗室了。”
舒爺銳利的眸子落在鷹面前,給人已強烈的威。
“是嗎?”舒爺了角,“那這醫生還真是有問題,都不知道為什麼跑,肯定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鷹不言語,舒爺輕嗤一聲,“看來這都是誤會,好了,沒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真的嗎?”
鷹結滾,一臉的不可思議。
“怎麼,是不是我的做法,沒達到你的預期?”
“不是,多謝老板明察。”
“下去吧。”舒爺揮了揮手示意鷹退下。
“是。”
鷹一出來,小華就急忙迎了上去。
見鷹完好無損地出來,心里的石頭才落地。
這里人多眼雜,有些話不能問。
小華只是默默跟在鷹旁,將他攙扶到宿舍。
另一邊,手下有些不解舒爺的做法,這把人來,也沒有問也沒有拷打,只是無關要的問這麼幾句話就把人給放走了,真是不老板的心思。
舒爺看著鷹遠去的方向,眸子微冷,難道真的是自己多疑了。
一個小小的工人而已,難道有通天的本事。
看來自己是小題大做了。
如果再有什麼事,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把人給做了,省心又省事。
“舒爺那批機什麼時候托運?”
手下也有些不知道的時間,只是聽說要把機運走,但什麼時候開始行,他們還沒有得到確切的時間。
舒爺瞇了瞇眼眸,“最近天氣不太好,有雨天氣,等好天再托運吧。”
“是。”
舒爺砸了砸,沒想到自己對寒老的事還真是盡心盡力。
了有些發漲的太,他最近也要好好休息下才行。
……
一間暗的出租屋,一個男人面兇狠的目,著黑服,手臂旁還綁著一塊白布,看著墻上被飛鏢滿的照片。
照片上儼然是墨夜墨白以及安冉。
墨藍一口牙咬,自己落得如今這個下場都是敗他們所賜。
在自己出事后,他曾經想過要回家探命途多舛的母親。
只是自己還沒來得及過去,便收到了母親那邊人發來的通知。
在母親得知自己的落敗的消息后,一時緒激,直接發心臟病,沒有來得及救治,人就走了。
墨藍連夜回家,跪倒在母親面前,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墨家!
自己與他們不共戴天!
墨藍逐漸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這些年來他為墨氏馬首是瞻,到頭來什麼都不曾得到,最后還背后一個罵名!
還真是諷刺。
墨藍發出一陣滲人的笑聲,眸子里閃過一道冷,既然如此話,那他就去他們的對立面!
自己這幾年也掌握了墨氏一半的命脈,思及此,墨藍撥出一個號碼,角出一抹讓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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