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衛東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既然這種方法不行,那就只能換一個法子。
現在看來,銀行那邊肯是沒有問題的,畢竟這件事,銀行是最大的益方,爲了挽回一千萬的貸款本金,每年還可以多完兩千萬的貸款任務,銀行肯定會全力支持。
領導應該也沒有意見,領導肯定很清楚,金星農機廠這兩千萬的債務,是不可能還上的,現在的金星農機廠,盈利能力不足,還欠著一屁債,顯然是一塊燙手山芋,能把這塊燙手山芋甩出去,是求之不得的。
關鍵就卡在了金星農機廠本,特別是以趙子添爲首的農機廠領導班子。
無論是銀行收走金星農機廠,還是李衛東接管金星農機廠,趙子添都是利益最損的一個,最起碼他這個廠長的位置,是保不住了,新老闆不可能讓趙子添繼續當這個廠長。
這就好比王朝更替,大臣們投降以後可以復原職,有的甚至你能步步高昇,可君主投降的話,是絕對不可能繼續坐在原來的位置上,能像劉阿斗那樣做個安樂公,已經是最好結果了。
因此趙子添爲了保住自己的利益,也會極力的阻止金星農機廠被銀行收走。
“換我是金星農機廠的廠長,也不會答應!”李衛東不由得輕嘆一口氣。
現在的金星農機廠雖然是負債累累,經營方面也是舉步維艱,但只能算是病膏肓,卻還沒有死。
而且國家對於農機行業的補,就像是續命仙丹一樣,吊著金星農機廠最後一口氣。時不時來一筆補,雖然不多,卻能夠讓金星農機廠繼續茍延殘一陣子。
這種“好像還能搶救一下”的況,是最麻煩的。直接拉出去埋了肯定是不可能的,畢竟還有一口氣,可若是花力氣搶救的話,又未必能活過來。
“要不然再等一等?反正未來幾年,很多國營企業都撐不下去,以金星農機廠況,應該也抗不了太久!”
李衛東一時間也想不到太好的辦法,乾脆就不去琢磨了。
“今天好像是逢集吧,鎮上應該熱鬧的,出去逛逛!說不定腦子清醒了,就有辦法了!”想到這裡,李衛東直接出了工廠,步行向集市上走去。
農村的集市還是很熱鬧的,賣什麼的都有,李衛東倒是不缺東西,於是便走到拉麪攤前,開口說道:“給我來晚拉麪,一塊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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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麪攤的拉麪哥認識李衛東,因爲李衛東每次來,吃的都是一塊錢的拉麪。像這種有錢人,一天都遇不到一個,拉麪哥自然對李衛東印象深刻。
在當時的農村集市上,一塊錢的拉麪,那可是土豪才吃得起的!
別人的拉麪裡,滷裡用的是豆腐乾,頂多吃個蛋改善一下生活。一塊錢的拉麪,滷裡得給盛上幾塊燉,油的,看著就讓人流口水。
拉麪哥的手藝很不錯,麪攤的生意也很紅火,旁邊支起的小桌子前坐滿了人,還有很多食客乾脆就捧著碗,蹲在地上吃麪。
剛好有一個人吃完了面,空出一個位置,李衛東便坐了過去。
李衛東剛坐下,旁邊一位農民打扮的男子就立刻拿起碗,也不坐板凳了直接退到後面蹲著吃。
李衛東有些詫異的看了看那個農民,心說這人怎麼躲著我?
那農民卻憨厚的笑了笑,出了滿大黃牙,然後對李衛東說;“我上髒,別把你服給弄髒了。”
“原來是給讓位置呢!”想到這裡,李衛東衝對方笑了笑:“服髒了洗洗就是了,過來坐著吃,沒關係的!”
“不一樣,這東西不好洗,沾到服上,都不掉。”農民指了指上和手臂上那些黑漆漆的東西。
李衛東看了看,農民上沾著並不是灰塵,倒像是油脂一類的東西,於是開口問道:“大哥,你這上弄的是什麼呀?怎麼看著像是油啊!”
“是油,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油,反正就是拖拉機裡噴出來的。”農民開口說道。
“柴油不是這個樣子的,這應該是機油。”李衛東生怕農民不知道什麼事機油,又解釋道:“就是潤用的。這東西直接用水可不好洗,你可以先用醋泡一泡,或者用巾沾上酒。”
“原來是這樣洗的,老師,謝謝你了!”農民開口道謝
他大概是覺得李衛東懂得多,穿的又好,肯定是個文化人,直接稱呼他爲“老師”。
李衛東則隨後問道:“大哥,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沾上一的機油?”
“別提了,拖拉機壞了!”農民放下手中的筷子,接著說道:“這不是逢集嘛,我就開著拖拉機,帶著自家種的菜出來賣,結果這拖拉機壞了,掛上檔就是不走。我修了大半天也沒修好,反倒把上都弄髒了。”
“那你打算怎麼辦?”李衛東又問道。
“我剛纔去了鎮上的農機所,農機所的人過來看了,說是什麼離合的問題,但他們修不了,得上縣裡找人過來修。縣農機所的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在車上過夜呢!”農民開口說道。
“大哥,要不這樣吧,一會我吃完飯,過去幫你看看。”李衛東開口說道。
“你會修拖拉機?”農民下意識的問。
“會啊,我以前就是專門修車的!”李衛東笑著答道。
快速的吃完了面,李衛東跟著農民,找到了那臺壞掉的拖拉機。
李衛東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一臺東方紅小四拖拉機,九十年代最流行的那一款。
既然是離合的問題,李衛東便上去查查看離合,三下五除二將離合拆下後,李衛東才發現,是離合分離軸承損壞了。
“這種小四拖拉機,離合的力軸承都是封式單向推理軸承,可以承較小的軸向推力。不過這個離合分離軸承,怎麼沒有分離間隙?
這樣的話分離軸承會隨著分離槓桿轉。一旦使用起來的話,分離軸承肯定會發熱,運轉時間長的話,分離軸承還會造損壞。
按說這種問題不應該出現啊,因爲這種況,一般都是分離軸調整不當造的,能生產四拖拉機的廠家,不應該犯這種錯誤啊!”
想到這裡,李衛東看了看那已經損壞的離合分離軸,仔細了損壞的地方,發覺有些損壞像是已經產生很久了。
於是開口問道:“大哥,你這拖拉機,以前是不是出現過類似的況?”
農民老哥點了點頭:“是有過幾次,不過我重新掛擋以後就好了。”
“我明白了,故障原因不是離合分離軸調整不當,而是因爲離合早已經磨碎了,因此也就沒法維持原來的分離間隙。”
既然找到了故障原因,李衛東便直言不諱的告訴那農民:“大哥,這個東西離合分離軸,就是因爲這東西損壞了,所以你的拖拉機掛擋才失靈的,也就開不了。把這個了聽見換上就好了。”
農民老哥點了點頭:“原來是這個東西壞了,不知道農機站裡有沒有零件。”
李衛東則接著說道:“大哥,你這拖拉機,用了有些年頭了吧,要不然也不會把離合分離軸磨壞了。”
李衛東說著,眼睛瞟了一眼這臺拖拉機,然後眉頭一。
這拖拉機上沾滿了泥土,看不出來新舊,但是拖拉機的子,上面的紋路卻比較新。
“胎還新的,是剛換的胎麼?”李衛東又向了方向盤和檔把,發現也很新。
“這還是一臺比較新的拖拉機!”李衛東沒想到自己之前的判斷是錯誤的。
但凡是機械設備,使用時間長了,必然會出現磨損。像是車輛這種東西,開一定年限,胎也就磨損的差不多了,這時候就需要換胎。但是方向盤和檔把之類的,可是沒有必要換的。
所以很多二手車行家,可以通過方向盤、檔把以及座椅的磨損程度,去判斷車輛的年限,以及有沒有更改里程錶。開二十萬功力和開兩萬公里,方向盤的磨損程度可是完全不同的。
李衛東之前以爲,這輛拖拉機應該是開了有些年限了,所以纔會把離合的分離軸給磨壞,然而當他看到方向盤和檔把幾乎是嶄新的時,瞬間意識到,這應該是最近纔買的拖拉機。
果不其然,那農民老哥開口說道:“這臺拖拉機,我纔買了三個月!”
“三個月?這離合分離軸怎麼磨損這個樣?”李衛東心中有些不解。
“按說離合的分離軸,不可能磨損的這麼快的,除非這分離軸的質量不達標,本就是一個殘次品!東方紅拖拉機的品控怎麼會這麼差勁?我印象當中,一拖的拖拉機,質量是好的啊!”
李衛東下意識的看了看拖拉機的側面,卻沒有看到東方紅拖拉機的商標。
“大哥,這東方紅拖拉機的商標被你給撕去了啊!”李衛東開口說道。
農民老哥愣了愣,開口說道:“這不是東方紅的拖拉機啊!”
“不是東方紅拖拉機?外觀都一樣,我還以爲是東方紅拖拉機呢,鬧了半天是山寨貨!還別說,這外觀仿的還真像!乍一看本就分辨不出這是山寨的!既然是山寨貨,那零部件出現殘次品,那就說的過去了。”
李衛東打量了一番這輛山寨東方紅拖拉機,隨後開口問道:“大哥,你這個拖拉機是從哪裡買的,外觀仿的是像東方紅拖拉機的,可這質量嘛,差了好幾個檔次。”
“這就是在縣裡農技站買的,說是什麼金星拖拉機,聽說還是咱們區裡的農機廠做的呢!”農民老哥開口答道。
“這就是金星農機廠做出來的拖拉機!聽說他們弄了個小四拖拉機生產線,原來是山寨東方紅啊!”
李衛東看了看手上那個被磨壞的離合分離軸,接著問道:“大哥,你這臺拖拉機,平時還有沒有其他小病啊?”
“小病?讓我想想。”農民老哥低頭琢磨了小片刻,開口說道:“踩剎車的時候老是噹啷噹啷響,算不算是小病?”
“算,當然算!”李衛東點了點頭:“是不是類似於碎片撞擊的聲音?”
“差不多。”農民老哥開口答道。
“這是制鼓有異響,我幫你拆開看看!”李衛東說著拿起工開始拆制鼓。
“這個制蹄回位彈簧怎麼這麼,還有制鼓已經有燒損的痕跡了!”
李衛東著拆下來的制鼓,先生檢查了一下里面有沒有混進沙粒,發現沒有沙粒後,便知道這是片柳接的質量太差了,所以造了制鼓燒損,引起了制鼓異響。
“果然,還是工藝水平不達標!”
李衛東說著,指著那制鼓燒損的地方,給那農民看:“大哥,你看,這裡都燒了!繼續用的話,估計很快就會壞掉的,這個零部件得換!”
聽說又要換零部件,農民老哥出一副痛的表,顯然是心疼錢。
李衛東又問道:“大哥,除了制鼓異響,平時這裡是不是還很熱?”
農民老哥再次點了點頭:“被你說中了,熱的都燙手,能把手燙出一個包來!”
“制蹄回位彈簧太了,導致制他們自由行程幾乎爲零,這樣不僅在行駛中消耗了發機功率,而且加速了制帶磨損,自然容易發燙!”李衛東開口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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