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德走了過來,對著在外圈的兩名打手說道:“去把那三個的給我抓過來,老子今晚非要弄死們不可。”
結果這話一出來,站在三人前麵的季賀鈞突然了起來。他拿起麵前的煙灰缸,嗖的一下就甩了出去,正中吳德的腦門。
吳德哎喲一聲,連忙退到了趙斌邊。趙斌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讓你過去你還要過去,白白遭這麽一下罪。你放心,等一會兒把那兩個男人給解決了,那三個的都給你。”
吳德笑了兩聲,眼神不加掩飾地在宋晚三人上停留,那黏膩的目讓幾人齊齊皺眉。
然而,想象都是好的,現實卻是骨的。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原本的八名打手,如今隻剩下了三人還在負隅頑抗。
戰野也懶得跟他們再浪費時間,他直接給季賀鈞使了一個眼,兩人相互配合。不到三秒,三人應聲倒下。
一旁還沉浸在幻想中的吳德看到這個場麵,整個人都愣住了。
“姐夫,姐夫,你快點打我一掌,我……我……”吳德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些。
他們八個人就這樣被對方輕鬆幹趴下了?
啪——
吳德捂著臉,“姐夫,你還真打啊。”
“蠢貨!”趙斌罵了一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吳德聽到趙斌跟對方的談話,才消下去的氣焰又噌噌噌地漲了回來。他怎麽忘了,他姐夫趙斌可是認識宣武區警察局分局的副局長。
一會兒他們來了,隨便尋個由頭將那兩個男人給抓起來。到時候那三個人,不就是自己的囊中?
吳德放聲大笑,趙斌對著他的臉又給了一掌。
“姐夫,你怎麽又打我。”吳德的兩邊臉都挨了趙斌的掌,從某種特殊的角度來分析下,趙斌這也是一碗水都端平了。
且不說吳德是如何沉浸在自己好的幻想當中,宋晚這邊見戰野已經解決了所有人,就提議離開。
徐也跟著附和,“就是,咱們還是走吧。真是他媽的晦氣,沒想到出來喝個酒,居然還能遇到這種人。”
不由得想起前段時間自己跟宋晚還有宋曉,三個人去酒吧喝酒也是因為跟別人發生了爭執,結果被帶到了警察局,當初還是戰野來將們三個帶出來的。
此刻,都有些後悔為什麽提議要出來喝酒。如果沒有出來的話,也不會遇到這麽一茬事兒。
雖說他們這邊沒有人員傷,但想想還是覺得有些膈應。因此。也不斷地催促戰野跟季賀鈞帶著他們離開。
但是戰野卻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沒有毫要走的意思。
宋晚不解問他說道:“你在這還有別的事要理?”
戰野說道:“不著急走,一會兒我有個朋友要過來。”
宋曉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過見他這樣說了,幾人也按下了要走的心思。
吳德一直都在觀察幾人,見他們不走,他不由地問道:“姐夫,他們咋不走?”
說完,立馬抱著頭,生怕趙斌在給他一掌。
趙斌看他就好像個白癡一樣,沒有理會他。不過他看戰野一臉淡定的模樣,心裏也忍不住嘀咕道,“難道這群人真的是有什麽背景不?”
隨後這個想法就被他否定了,畢竟誰家有背景的人會跑到他這種酒館來喝酒。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趙斌等的人才姍姍來遲。
人還沒到聲音就來了,“我說趙老弟,今兒可是元宵節,我這好不容易能有個時候陪陪老婆孩子,你一個電話就給我來了。”
雖說語氣聽起來像是在聊家常,但都著一不可言說的味道。
趙斌聽到聲音立馬迎了過去,“孫大哥,小弟我也是不得已才給你打了電話。”
他這一激,後背的疼才稍微緩過點勁兒,這一下又疼了起來。
“大哥是不知道,我這來了一夥兒人鬧事,不僅打傷了我的店員,還把我也打了。”趙斌扶著腰,就差點在孫虎麵前哭了起來。
一旁的吳德也加了兩人的談話,指著自己的額頭說道:“孫大哥,您瞧我這腦袋,就是被他們打的。”
孫武見兩人上都掛了彩,自覺的麵上有點掛不住。
宣武街說白了就是他罩著的,這些店老板每年都會上不費用給他,這也算是他給對方的一個保障。
而這些人裏麵,就數趙斌最有眼,最會來事兒。除了每年特定的一些費用以外,逢年過節趙斌就會給孫武送去一些好玩意兒,因此孫武對他也略有不同。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趙斌才敢在宣武街這一帶猖狂。而且,自打他在宣武街開了這家酒館以來,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在他的店裏鬧事。
今天這一次,也著實讓趙斌覺得憋屈跟窩火。所以他才會想著給孫武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幫幫忙。
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這麽多年他給孫武花的錢,可不就是讓他來幫著理這些事的嗎?
孫武聽完也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幾個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在吳德的帶領下,孫武來到了宋晚幾人的跟前。眼神在幾人臉上看了又看,把腦子裏那些權貴臉一一對應,確定沒有一個是對得上的,這才擺出一副架子。
“我這邊接到群眾舉報,說你們聚眾鬧事,惡意傷人。”孫武著他那個仿佛即將要臨盆的肚子,站在幾人跟前裝著腔說道:“你們還有什麽想說的?”
徐隨即冷哼一聲,“一丘之貉。”
孫武聽到也沒惱,繼續說道:“既然沒什麽說的,那就跟我回局裏吧。等人家把損失統計好,你們賠了錢就能走了。”
徐聽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話聽著還真是耳。
這時,幾人的目都不約而同地看向戰野,那意思好像是在問,“你的朋友啥時候來?再不來就得去局裏探們了。”
然而戰野連個眼皮也沒抬一下,就在孫武準備讓人把他們帶走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直接讓他愣在了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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