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際白,沒事的。”阿普云淡風輕的說道。
“怎麼可能沒事?阿普,你不要再糊弄我!”江際白拉著阿普,眼神里滿是焦灼、猜忌、恐懼和不安。
“阿普,你想讓我擔心死嗎?既然選擇了要在一起走下去,我們就不應該有任何的瞞,不是嗎?”
“我的未來里有你在,你的未來里也有我在,往后的人生我們都要一起度過。
不管我們現在遇到的事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都想要參與其中,我不想被瞞,被欺騙,被敷衍。”
“如果你覺得這樣做都有難度,不如我們現在就說清楚,省的以后糾纏。”
江際白一口氣說完,放開了阿普的手,退后一步,眼中的決絕像一把利劍在傲雪之峰。
的眼睛的盯著他。
阿普苦笑著搖搖頭,手想要將拉回邊。
但江際白不肯,揮開他的手,又后退了一步,勢要他做出決定。
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不瞞。做任何事應該有商有量,即使要做什麼艱難的決定,也是大家共同討論的結果。
江際白不想做那個只是被知會的人。
阿普看著他眼中的堅決,最終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將一切都告訴。
阿普將當時他已經他離開雍城時,他是如何尋找他,思念,調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江際白認真聽著,眼圈紅了一遍又一遍,鼻頭也酸的難。
真的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后原來發生了這麼多事。
一直覺得阿普對他的,主要還是來源于糯糯是他的親生兒。
但沒想到在他還不知道糯糯是他兒之時,他就已經為做了這麼多事。
“阿普…”江際白睜著一雙發紅的兔子看著阿普。
阿普輕輕回握著的手。
“際白,你不知道我當時有多麼想你。一想到你有可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我的心就痛的無法呼吸…但還好,上天善待我,又把你送回我的邊……”
阿普的說道,他著自己深的人,眼中滿是。
“白白,以后不要再說離開的話。我也不會瞞你任何事,只要你想知道的,我都說給你聽。”
阿普拿了一張紙巾,靜靜的將江際白的眼淚去,而后溫的將摟在自己的懷中。
“白白,以前你吃了太多的苦,現在換我來為我們這個小家做一些努力。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崔揚他只是有口氣憋在中,我們讓他把這口氣捋順了,事就好辦了,接下來骨髓移植很多都需要他的配合。
而且他也不會把我怎麼樣的,我也不是毫無底牌,讓他宰割。
只是我現在還不想把事做的太絕。
如果能讓這件事以最小的代價解決,那不是很好麼。”
“可是崔揚有多恐怖你知道嗎?我真的怕你一去不回。你沒見過他屋子里全是藏獒,只要他一聲令下,那些猛就會撲過來,將人瞬間撕碎。”
江際白說著,肩膀都有些抖。
“際白,你別怕。華國的治安還是不錯的,他不敢隨便將人弄沒的。那些藏獒只是用來嚇唬人的,而且他父親位居高職,正準備走馬上任,在這節骨眼上,如果他們家出了一些什麼風吹草,那也是影響很大的。
他這次我過去也最多只是拿我撒撒氣而已,并不會造什麼實質的傷害。”
聽完他說的話,江際白一顆高高懸著的心,慢慢的回落,可是并沒有完全的放心。因為崔揚那種人即使不敢直接殺人,但也會讓人去掉半條命。
實在是怕。
*
崔揚的殘酷只是針對外人而言。
一旦面對的是自己的家人,他又完全恢復像外表看起來的那樣溫暖,明朗又帶點幽默的男人。
這一面的他,江際白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
他的溫,耐心,包容和護短,似乎只展現給他親的妹妹崔婉婉一個人,即使是父母也沒有得到他近乎偏執的。
這兩天,崔揚的心異常的好。
帶著他的那幫朋友到玩。
一天晚上,他突然接到了婉婉的來電。
“哥!快來,我在
男人開起玩笑來無邊無際。
眾人笑一笑,又喊服務員來收拾球桌,重新擺球,開桌。
most是雍城一家特夜店,剛開業不久,因里面的玩法新穎,吸引了一大批的年輕人去獵奇。
但實際上,它是一家同志酒吧。
崔揚知道婉婉活潑好,好奇心強,但是像這種酒吧的什麼地方都是很去的。
在他的理念中,妹妹還是規規矩矩的乖乖,傻傻憨憨的。
平時也就是和朋友們逛逛街,參加酒會,搞點自己的事業。
再出格的也就是像上次一樣,去一些沒有對外人開放的地方玩。
這都無傷大雅。
但是這一次居然去了同志夜店!
崔揚趕到的時候,現場一片混,酒瓶,酒杯砸了一地。
一個半包的卡座里。
崔婉婉抓著一個男人的手不放,手上還淌著,另一只手中拿著半截碎酒瓶,一副發狠了的樣子。
男人也不甘示弱,正準備一腳踹向這個不依不饒的人。
崔揚看到這一幕,滿氣直沖腦門。
他三兩步到男人面前,舉起拳頭就往他腦門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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