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西卡的英語一直特別好,日常流除了那發音有點奇怪的中文,其餘時間一直都在和蘇辭月們講英語。
蘇辭月以為傑西卡只會英語。
卻沒想到,傑西卡居然還會法文。
剛才和那個侍者流無礙,全程對答如流,而且那嫻的模樣,顯然也是這裏的常客。
傑西卡像來到了自己家,沒有一點生,熱地招待所有人座。
蘇辭月和煙換了個眼神。
「傑西卡,你居然會講法語,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煙用玩笑般的語氣說出的質疑。
傑西卡臉上笑容微微一僵,很快就說:「我外祖父是外,他會好幾門外語,我從小跟在他邊,所以也會好幾門外語。」
凌染淡淡掃一眼,「那你之前怎麼沒說呢,自擁有的技能需要和經紀人報備,公司也會優先為藝人規劃更合適的發展路線。」
傑西卡尷尬一笑:「我忘了。」
凌染端起工作的態度,滿臉嚴肅。
「那你還會其他技能嗎?」
「這個……打遊戲算嗎?我打遊戲特別厲害!」
「也算吧,電競這個人設好像也吸的。」
拿出手機,認真地看向傑西卡,「哪個遊戲,在哪個區,打上國服了嗎?手游還是端游?」
傑西卡:「……消消樂,我現在排名已經排到前十了!」
凌染:「……」
用手扶額,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葉笑笑在旁邊笑,湊過去看了一眼傑西卡的手機。
一看,才玩到兩百多關。
猶豫了一下,才說:「這也不算特別厲害吧。」
傑西卡瞪大眼睛:「我好友排名前三了!」
葉笑笑:「那是因為你本就沒加幾個好友吧。」
葉笑笑拿過傑西卡的手機,看了一眼的好友列表,一共才十一個人。
就這?隨便玩玩就能到第一!
葉笑笑跟傑西卡解釋了一下這個排名機制,為了讓傑西卡更快理解,特意問了問星:「星,你玩消消樂嗎?」
星撇撇,「這麼稚的遊戲,我才不玩。」
葉笑笑:「……」
傑西卡眨了眨眼睛:「會稚嗎?我覺得很好玩啊。」
對可以在互聯網暢遊的星和星雲來說,確實有些稚。
星辰也有點不服氣,開口道:「我也覺得很好玩,一點都不稚!」
葉笑笑舒了口氣,問星辰:「那你玩到第幾關了?」
「四千多關。」
傑西卡猛地瞪大眼睛:「這個居然有四千多關嗎?」
葉笑笑:「……」
星撇撇,「星辰都在玩的遊戲,還說不稚。」
傑西卡一副到打擊的模樣,看向凌染:「那我還能當電競嗎?」
凌染:「……想了想,還是混學霸更適合你。」
「是這樣嗎?好像也不錯。」傑西卡眨了眨眼睛。
關於傑西卡會幾門外語的話題就這麼被輕巧帶過,大家又開始討論新的話題。
「嘀」的一聲。
傑西卡的手機收到了一條短訊,葉笑笑下意識看了一眼,發現是垃圾短訊。
正想把手機還給傑西卡,就見傑西卡神激地一把奪過手機,一副怕葉笑笑看到什麼的表。
葉笑笑愣住了,其他人也跟著頓了頓。
蘇辭月的眉頭已經皺了起來。
越來越覺得傑西卡最近的行為有些怪異了。
傑西卡看到短訊容,整個人鬆了口氣。
當意識到自己反應過激后,立刻跟大家解釋:「抱歉,我以為是我家裏人發來的短訊。」
凌司煜一直很冷漠地盯著傑西卡,見狀冷淡道:「你家裏人的短訊,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傑西卡愣了一下,很難過的樣子。
「凌先生,我想問一下,我之前是得罪了你嗎?」
凌司煜沒說話。
「難道是因為之前的事,造了你和凌染姐的誤會,所以你才一直針對我?」
這話說完,蘇辭月忍不住開口:「什麼誤會,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嗎?」
傑西卡把之前在公司遇到凌司煜,想幫他鼻結果被凌染看到的事說了。
「當時凌染姐還罵他下流和渣男,剛才我看他們好像並沒有和好,所以是因為這個凌先生才跟我生氣的嗎?」
凌司煜面發冷,他和凌染在鬧彆扭的事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揭穿,讓他很無地自容。
「你想多了,我沒有針對你,我只是覺得你上有太多不合理之。」
凌司煜說完,又看向凌染:「而且我和小染之間,本沒有什麼誤會。」
凌染聽了這話,冷笑一聲,卻是附和道:「確實沒什麼誤會,該說的都說清楚了。」
凌司煜到凌染冷漠的態度,心裏難,到底還是忍不住,上前拉住凌染的胳膊。
「你跟我出來一下。」
事到如今,必須私聊一下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
凌染開始掙扎,神滿是不耐。
蘇辭月見狀,勸道:「凌染姐,還是把話說開吧,到底如何也能對得起這麼多年的誼。」
聽到蘇辭月的話,凌染沉默了。
凌司煜就將人從包廂拉了出去。
兩人去走廊上私聊,蘇辭月又跟傑西卡解釋:「他們之間的問題,不會遷怒到你上來的。」
「不過剛才凌司煜的態度確實不太好,我代他向你道歉。」
傑西卡連忙擺手:「沒事,我自己也有問題。」
蘇辭月沒就這個話題深究,而是問:「你好像在等你家人的短訊,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傑西卡猶豫半晌,最終老實回答:「實不相瞞,我是在等我未婚夫的短訊。」
蘇辭月一臉問號:「什麼未婚夫?」
「媽咪,傑西卡阿姨之前說,家裏人婚,是為了逃婚才來榕城發展的。」
星和蘇辭月解釋。
蘇辭月驚訝地看向傑西卡,傑西卡對蘇辭月點了點頭。
「那你未婚夫是誰?你現在準備妥協了?」
傑西卡搖搖頭,回答蘇辭月:「安德魯好像也來了榕城,不過他和我父親說,他看中了其他人,所以要和我退婚。」
「安德魯,外國這個名字的人好像很多啊。」
蘇辭月嘆了一句,又說:「不過能讓家裏人都對你婚,這個安德魯想來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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