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蘇辭月一早就同秦墨寒去了星月傳。
拿著劇本在休息室背臺詞,直到煙紅著眼睛來找。
「怎麼了這是?」
蘇辭月拉過煙在沙發上坐下,先給倒了杯茶遞過去。
煙捧著茶杯悶不吭聲。
蘇辭月皺眉:「秦南笙欺負你了?」
煙搖頭,眼睛依舊紅紅的。
這副模樣,擺明就是被欺負了,蘇辭月怎麼忍得住,起就想要去找秦南笙算賬。
結果被煙一把拽住:「不關他的事,是我自己太貪心了。」
「這是說的什麼話,你做什麼就貪心了?」
「我……」
煙還沒說完,休息室的門被人敲響,接著是表不自然的凌染走了進來。
「辭月,你現在有空嗎?我有點事要問你。」
「凌染姐,我這邊……」
蘇辭月回頭看向煙。
煙對出個笑:「沒事,你先陪凌染姐說話,我沒什麼的。」
聽這麼說,蘇辭月只好先出去和凌染談事,心裏卻依然記掛著煙。
怎麼一晚上不見,大家的緒都不太高?
凌染把蘇辭月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給又是泡咖啡又是找零食,忙活了半天,就是沒談到正經事。
蘇辭月開門見山:「凌染姐,你先別忙了,找我有什麼事?」
凌染聞言,有點尷尬地拍了下手心,慢慢走到蘇辭月邊坐下。
「怎麼了?」
「那個……」
凌染臉上漲得緋紅,一副不太好意思的模樣。
「凌染姐,支支吾吾這不像是你的格。」
蘇辭月故意打趣。
凌染被這句話噎住,頓了頓,索豁出去:「算了,尷尬就尷尬吧,我問你,昨天是你和秦墨寒把我從酒吧接回來的嗎?」
蘇辭月:「??」
誰?
「我打電話問過酒吧老闆了,他說昨天是秦墨寒清的場,也是他把我從別人包廂里撈出來的。」
蘇辭月一臉茫然。
昨天秦墨寒把哄睡覺后,還出去了一趟?
去的還是酒吧,居然還幫忙收拾了那麼多爛攤子?
為什麼一點都不知?
等等,想起來了,今天早上幫秦墨寒拿外套的時候,確實嗅到了一抹不太尋常的香水味。
蘇辭月還以為那是自己的錯覺,沒想到那居然真的是其他人的香水味。
所以,秦墨寒等睡著之後,大晚上跑去酒吧和別的人廝混?
「我昨晚很早就睡了,你確定是秦墨寒?」蘇辭月保持鎮定,「會不會是白?」
凌染臉不太好了,把一個戒指盒從口袋裏拿出來,遞到了蘇辭月的面前。
「這是我從酒店裏發現的。」
蘇辭月拿過來看了一眼,戒指是定做的,鑽石又大又閃,一看就價值不菲。
最重要的是,戒指圈刻了六個字母,正好是蘇辭月和秦墨寒的名字字母寫,中間還用一顆小心連接。
這戒指擺明了就是秦墨寒準備送給蘇辭月的。
說不定還是求婚用的。
「我早上給秦墨寒打電話,發現我的號碼被他拉黑了。剛才想去找他把事問清楚,沒想到他又臨時跑去其他分公司巡視。」
「我是憋不住話的人,所以就拿過來問你了。」
凌染並不想破壞蘇辭月和秦墨寒兩人之間的。
只是一覺醒來,服什麼的都被換掉了,酒店房間里一片狼藉,又酸疲憊,腰還疼得要命。
到底是什麼況,總要問個清楚。
秦墨寒和辭月兩人這麼恩,去哪都像是連嬰,所以還以為昨晚是蘇辭月和秦墨寒一起把接回來的,這才敢來找蘇辭月求證。
卻沒想到,蘇辭月居然說昨晚很早就睡了。
蘇辭月表嚴肅,把戒指盒收回去,認真看向凌染。
「凌染姐,你先別急,我幫你問清楚。」
蘇辭月拿出手機,又問凌染:「凌染姐,你被送到酒店后,有發生其他事嗎?」
凌染一臉難以啟齒,但對上蘇辭月犀利的目,還是選擇照實說:「我……我覺得我酒後那啥了……」
蘇辭月:「……」
抿了抿,臉很難看,裏卻安凌染:「你先別急,這事肯定不是墨寒做的,裏面說不定有誤會,我幫你問問。」
早上和秦墨寒分開的時候,對方表格外坦然。
秦墨寒還纏著要了好幾個親親,才放回休息室背劇本。
如果秦墨寒真做了對不起蘇辭月的事,他不可能表現得這麼滴水不。
蘇辭月還是很相信秦墨寒的,只是擔心對方昨晚把凌染送去酒店后就沒再管,導致凌染吃了虧。
要真是這樣,就太不應該了。
凌染糟心地點點頭,還算沉得住氣。
要是換其他人,說不定這會兒都該想不開了。.br>
蘇辭月給秦墨寒連打了兩個電話,對方都沒接,再打過去居然提示已關機。
這就離譜。
蘇辭月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怎麼樣?」
「沒接,現在關機了。」蘇辭月看了凌染一眼,說:「我先問問白。」
蘇辭月轉而給白打電話,那邊倒是很快就接起來了。
「夫人?」
「秦墨寒呢?」
「秦總在開會。」
「他的手機在你這裏嗎?」
「沒有,他帶在上的,不過好像開會的時候必須要靜音。」
意識到蘇辭月的語氣不太正常,白輕聲問:「夫人怎麼了,您找秦總有急事嗎?」
蘇辭月這邊頓了頓,問:「會議什麼時候能結束?」
「這次會議還重要的,大概要開三個小時吧。」
蘇辭月一時有些猶豫。
白已經機靈地敲開了會議室的門。
眾人聞聲去。
秦墨寒在首位上抬頭看向白。
「怎麼了?」
「夫人的電話。」
秦墨寒一聽到和蘇辭月有關,臉頓變,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眼,已經黑屏自關機了。
他急忙起:「抱歉各位,會議暫停一下。」
秦墨寒要離開的時候,離他距離最近的一個中年男人皺起眉。
「秦總,這次會議至關重要,私人事是不是要稍後理?」
秦墨寒目淡漠地掃他一眼:「在我這裏,我太太永遠是第一位。」
「你若是不滿,大可以現在離開。」
說完,秦墨寒收回目,大踏步朝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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