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恒之的行為讓在場的諸位員紛紛尖起來。
這些員倒不是害怕殺人,為多年,他們手中也不幹淨,這些年來暗地裏也沒弄死人。
但墨恒之就這麽當著他們的麵做出這樣的行為,他們也是大為震驚且恐懼。
畢竟誰也不知道下一個死的會不會是自己。
倒是站在一旁的吳挲若有所思的盯著墨恒之,注意著墨恒之的一舉一。
想要當帝王就不能有婦人之心,眼下墨恒之當著在場所有人的麵砍殺了這名員,倒是出乎他意料。
但也讓他心中冉冉升起了一希。
對於他們這些早早就站隊的朝廷命而言,除了墨雲仁,日後無論是誰登基,坐上那皇位,也不可能重用他們。
甚至一旦讓墨雲澤坐上那位置,別說是信任和重用,恐怕他們這些朝廷命連命都會保不住。
所以對他們來說,最好走的一條路就是繼續效忠於二王爺府。
雖然二殿下已死,但二殿下有親生骨,二殿下府中的世子也屬於皇家脈,是皇長孫。
史上,也不是沒有皇上直接頒旨冊封皇長孫為未來儲君的案例發生。
所以這一刻看著墨恒之的舉止,吳挲心思又開始活躍起來。
雖然二殿下離世,徹底與皇位無緣,但隻要二殿下府中的世子能立起來,他們繼續為二殿下府中的世子效忠,可要比改投到其他殿下門下容易。
且他們本就是二殿下的人,眼下效忠於二殿下的兒子無可厚非。
日後世子墨恒之真能事,他們這些老臣也不可能會落到被屠滿門的下場。
想到這一點,吳挲顧不上上的傷,他一言不發的站在墨恒之的旁,直到墨恒之把手中的長劍扔在地上。
雖然麵前這些員不停的向墨恒之磕頭求饒,但他依舊穩穩的站在墨恒之旁。
墨恒之眉頭挑了挑,看著地上求饒的大臣又轉頭看向吳挲,哼笑一聲,“他們都知跪下求,吳將軍呢?莫不吳將軍以為本世子不敢取你狗命?”
墨恒之這話充滿了威脅,但吳挲一點也不畏懼。
在墨恒之說完之後,他便拱起手極為淡定的開口,“世子莫要誤會,下多年前就已是二殿下府中之人,二殿下在世時,下願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如今二殿下出事,下悲痛不已,但效忠於二殿下府一事未曾改變,所以下亦是二殿下府中之人,下的命本就掌握在世子手裏,世子若想讓下死,下不敢不死。”
墨恒之角勾起冷笑,“巧舌如簧。”
吳挲這一番話實際上是在墨恒之表忠心,都是聰明人,墨恒之年紀雖小,但也聽懂了吳挲話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無非就是吳挲已作出了決定,哪怕他父王已死,吳挲此人依舊會為二殿下府中的人賣命。
而他為二殿下府中的世子,雖還不知道當今聖上會如何理此事,但他乃是當今聖上的皇長孫。
當今聖上再冷酷無也會安排好二王爺府中的諸多事宜。
他為皇長孫,肯定會襲承王爵。
雖然京中沒了一個二王爺,但不出意外他墨恒之會是下一個被封王之人。
所以吳挲此刻這番話無非就是在向他一個意思,他願意效忠於他這個世子。
在吳挲說完之後,跪在地上的員們也紛紛反應過來。
是啊,雖然他們所效忠的二殿下丟了命,可二殿下還有兒子。
這位世子一定會被封王。
與其把命丟在這或膽戰心驚的防著墨雲澤等人的謀,還不如繼續為這位世子謀劃前程。
一旦事,他們想要的榮華富貴,想要的權勢,想來也會得到。
想通這一點之後,這些員開始七八舌的開口。
雖然話不相同,但意思大致一樣。
無非就是在向墨恒之表達他們的決心。
等這些員一個一個說完之後,墨恒之那雙黑眸沒有任何波瀾。
他若有所思的落在吳挲的臉上,忽然說了一句,“吳將軍覺得本世子該原諒你們今日的所作所為?本世子方才在門外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聲嘶力竭的求饒,一個一個都想背叛二王爺府,背叛本世子,若非今日這幫死士的主子是本世子,你們恐怕早已是他人的忠犬。”
‘忠犬’這兩個字讓這些員心中不快,好歹他們都是朝廷命,能坐在這裏商議政事,這幫員位都不算太低。
不然那些年,二殿下也不可能費心費力去拉攏他們。
可如今墨恒之竟用‘忠犬’這兩個字來形容他們,讓他們甚是氣憤。
可方才親眼看著墨恒之眼都不眨就手殺了一個朝廷命,他們這一刻再怎麽不滿也不敢出聲反駁。
墨恒之也沒有為難他們太久,今日他不應該來這。他父王才剛離世,照理說他這時候應該跟著自家母妃,帶著他們王府中所有人前去皇城門前哭冤。
畢竟他父王死的不清不楚,這幕後之人一定是皇親國戚。
因為能有能耐闖進他們府中,不知不覺殺了他父王的人並不多。
而且敢殺王爵的人也不多。
思來想去,兇手一定是他父王的兄弟姐妹。
隻可惜,手之人收拾的非常幹淨,他們府中以及外祖父那邊也有不能人異士,他們在他父王死亡的現場仔細勘探過。
卻都沒發現一蛛馬跡,實在令人頭皮發麻。
無論是他母妃還是他外祖都認為手之人能耐極大。
想來是準備放過他們王府中所有人一命,這才隻要了他父王的命。
不然以那幫人的能耐,昨天夜裏恐怕能屠殺整個王府。
誰也不知幕後之人是另有謀,還是隻想取他父王命。
總之這件事不能掉以輕心。
所以他才想把這事兒鬧到皇祖父的麵前,也借機讓他皇祖父增派一些林軍去護著他們王府。
二來,他也想借著這個機會大鬧一番,讓皇祖父心疼他這個皇長孫,看能不能為自己謀出一條明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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