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這時已經痛的倒在床上,皇後連忙爬下床,再次手去扶皇帝,想讓他躺的更舒服一點。
可皇帝的頭實在太疼了,疼到他恨不得手殺人,所以這時候誰靠近他,誰就遭殃。
於是,當皇後的手才剛扶上他的,皇帝濃鬱的警惕心瞬間升起,他還以為有人想趁他迷糊之際對他手。
所以這一刻,幾乎是想都不想就用腳踹開了靠近他的人。
皇帝本是有手的,皇後被他這麽用力一踹,整個人往後跌去,一屁坐在地上疼得呲牙咧。
雖然被推倒,但皇後這時也顧不上要生皇帝的氣,心神大,本不知道皇帝這是怎麽了,怎麽就忽然變得這般痛苦?
畢竟是一國之君,也害怕皇帝會在這出事,所以跌坐在地上後又連忙朝外喊了好幾聲,“醫,傳醫,快傳醫。”
寢宮外的太監和宮們也急的團團轉,手忙腳的去找醫。
皇帝此時頭疼裂,沒堅持多長時間就已經暈了過去。
等醫到來時,仔細給他檢查了幾遍,卻沒發現有什麽異樣。
醫們看來看去,皇帝的脈象都看了不知道幾遍,依舊沒覺得皇帝有什麽危險。
而皇帝在坤寧宮出事的消息,沒一會兒就傳到了芝兒的耳裏。
得知皇帝暈過去的消息,芝兒麵無表,一雙幽深的眸子盯著不遠,片刻後忽然哼笑一聲,角的冷意溢出,咬著牙道:
“果然,這些年來他一點都沒變,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的疑心還是如此重,那安雪棠不過就是說了幾句挑撥離間的話,他就對我起了如此重的疑心,可笑的是,這些日子還真是我自作多,我竟以為他對我是真的有了那麽一點,嗬!”
森森的說完這句話後,芝兒忽然站了起來,拍了拍雙手,看向一旁的手下,“確定北疆王和北疆王妃出宮了?”
“是,主子,屬下親眼看著他們上了馬車離開。”
芝兒瞇著眼,冷哼道,“那接下來…該去理坤寧宮那位了。”
角勾著森森的笑容,讓人猜不出他到底是怎麽想的。
邊的手下也不敢輕易猜測芝兒的想法,這會兒隻能默默的跟在後,一行人往坤寧宮去。
……
醫來到坤寧宮之後,手忙腳的給皇帝各種檢查,但確實是查不出來皇帝的有何異樣。
無論是把脈,還是檢查皇帝的眼球以及上,皇帝看起來都是康健的樣子。
而且這幫醫都能覺出來,皇帝近日來的況比以往更好。
所以這會兒誰也不知道皇帝為何會忽然暈了過去。
幾位醫站在床邊麵麵相覷,皇後一臉著急已經問了好幾遍。
這會兒還是忍不住再次吼道,“你們到底是幹什麽吃的?陛下到底是怎麽了?這麽久了還不能讓陛下清醒過來,你們到底是在幹什麽?”
聽著皇後的怒吼聲,幾名醫連忙雙膝跪地求饒,其中一人著頭皮解釋道,“回娘娘,臣…臣實在不知陛下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從脈象上看,陛下的確實無恙,陛下脈象平穩,並無任何異樣。”
“胡說八道。”
皇後想都不想,就指著這名醫怒吼,“庸醫,你們一群庸醫,淨知道胡說八道。”
皇後憤怒歸憤怒,但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連醫都查不出來皇上到底是怎麽了,那這世間還有誰能查出來?
就在皇後胡思想時,這時芝兒帶著幾名宮和太監闖了進來。
門外雖有人守著,但是毫攔不住芝兒等人。
當芝兒一腳踢開大殿的門,麵無表的走進來時,皇後和醫們紛紛扭頭看了過去。
看清楚是芝兒闖進來時,皇後雙手握拳頭,咬著牙指著芝兒就怒吼一聲,“你這賤人竟還敢來本宮這兒。”
吼完這句,立馬扭頭衝著邊的宮和太監們嗬斥,“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快把這賤人給本宮打出去。”
皇後宮裏的太監和宮們倒是敢手,可是守在門外的那些林軍,一個一個誰也不敢輕舉妄。
哪怕有了皇後的命令,他們也不敢貿然手,畢竟待在皇帝邊許久,誰看不出來皇帝近些日子非常寵這位新冊封的貴妃?
為了新冊封的貴妃,皇上甚至都了坤寧宮的心思,前兩日還親自下令讓皇後騰出坤寧宮,要把坤寧宮給新冊封的貴妃居住。
就因為這件事,宮裏人誰都在猜測,後宮是不是要變天了?
六宮之主的位置是不是要換人了?
正是因為都知道這一點,所以那幫林軍誰也不敢輕舉妄。
萬一真把新冊封的貴妃趕出坤寧宮,等陛下醒來後,他們哪還有活路?
皇後見除了宮裏這幾個太監和宮有所行,守在門外的林軍們一個一個就像死了一般,也沒有衝進來把這賤人趕出去。
雙手握拳頭,咬著牙繼續吼道,“你們還杵在外麵幹什麽?聽不見本宮的話?”
皇後本來已經怒火攻心,加上皇上一直沒有醒過來,心裏的很。
這時不過就是下令,讓這些林軍把這個賤人趕出去,誰能想到這幫林軍竟然毫無作為。
顯然是沒把這個皇後放在眼裏,的皇後之位還沒被廢,就有人不服,竟然敢不聽的命令了。
察覺到這一點,皇後火冒三丈。
就在準備繼續朝這幫毫無作為的林軍發火時,芝兒就已經不不慢的走到了跟前。
芝兒那雙淡漠的眸子落在皇後充滿憤怒的臉上,勾笑了笑,悠悠開口道,“皇後今日不還說自己病重,起不來床?所以才無法在今日騰出坤寧宮。”
“可現在看起來,皇後如此的生龍活虎,倒是讓本宮看不出皇後哪病重了?莫不…皇後早上那說辭,隻不過是用來欺騙陛下的?”
“賤人,本宮做什麽還不到你來說三道四。”
說完這一句,皇後猩紅的眸子瞪著芝兒,猛地抬起手,下意識就要朝芝兒的臉上呼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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