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天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隻是那個法子勢必會傷這個男人的心。
心中想著,陸厭雨一陣煩躁。
咻地站起,默默往外麵走。
傅易雲急忙拉住,生氣地道:“你這是什麽意思,說兩句就要走?你就不能哄哄我?”
陸厭雨靜靜地看著他。
男人眉間滿是燥鬱:“是你說那樣的話傷我,現在我說你兩句,你反而還不開心了?陸厭雨,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現在都恨不得將整顆心都掏給你,你還這樣懷疑我,那樣懷疑我,你到底想要我怎樣?”
陸厭雨暗暗收側的手。
心間滿是糾結。
如果真的要用那個法子去對付青富,那麽此刻便是跟這個男人‘決裂’的最佳機會。
其實也想過,跟這個男人說明況,讓這個男人陪演一場‘決裂’的戲碼,然後假意跟青富合夥一起對付他。
待取得青富的信任後,便也能清青富的計劃。
可是青富老巨猾,戲若是演得不夠真,便很難取得他的信任。
機會就這一次,不敢冒險。
心思百轉千回。
將手從男人的手裏出來,眸淡漠地瞥著眼前的男人。
“你當初那樣欺我,傷我,如今還想要我怎樣對你?”
傅易雲一怔,有些陌生地看著。
這個人明明昨晚還好好的,甚至今天早晨都還好好的。
為什麽此刻一下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他喃喃道:“我知道錯了,你想要我怎樣補償你,你說,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嗬!”陸厭雨冷笑。
“當年那場牢獄之災,害我失去了我腹中的孩子。
除非我那個孩子能活過來,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我說過,我們的孩子沒有死,他們就是晨晨和豆豆。”
“不是他們。”陸厭雨搖頭,堅定道,“是另外一個,那個渾烏紫,完全沒有氣息的嬰兒,我看到了,那才是我的孩子。”
傅易雲沉眸,之前他就有點懷疑這個人當初懷的是三胞胎。
現在聽如此堅定的說,想來當時懷的真的是三胞胎。
陸厭雨往後退了兩步,冷漠地盯著他:“傅易雲,以後不要再對我好了,因為……你現在的好與過去的殘忍比起來,當真是假得可笑!”
“假?”
“怎能不假?一個總是對我喊打喊殺,恨不得了我的皮、了我的筋的男人,我難不還要相信他忽然間對我的好是真的?
傅易雲,我現在不傻,幾句花言巧語真的能讓我上當?”
傅易雲死死地盯著,眼眶逐漸猩紅。
“那這幾天你……”
“這幾天啊。”陸厭雨冷地笑笑,“這幾天小悅的離開對我的打擊太大了,我心鬱,你對我的好,我自然來者不拒地著,隻要心裏清楚地知道你的這些‘好’都是做戲就行了。
其實啊,你也還可以繼續對我好,隻不過,我不會心罷了。”
陸厭雨說完,心底已經難得不過氣來。
看不得傅易雲那種悲憤又傷的眼神。
淡漠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後轉出去。
傅易雲卻忽然一把將扯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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