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白花駕到!
“如今容不得你反悔,”夏侯銜微微穩了心神,看來這應該是容離玩的新花樣,擒故縱嗎?笑話,他夏侯銜豈能被這點伎倆騙了去。
“磨墨,”夏侯銜吩咐一聲,廝連忙上前,磨好墨掭飽筆後,恭恭敬敬的將筆遞給夏侯銜。
夏侯銜執筆邊寫邊念:“茲有婦容氏,雖為正妃,卻德容有虧,善妒多言,又膝下無子,正合七出之條,因念夫妻之,願退回本宗,聽憑改嫁,並無異言。”
寫完後,夏侯銜以為可以看到容離卸掉強裝冷靜的姿態,變得驚慌失措痛哭流涕地向他求饒,他早就不了這個人了,如今能當麵臊也算出了一口惡氣。
誰承想,抬頭後看到的卻是表一派淡然的容離,此時見自己看向,竟然還微微笑了一下,“寫完了嗎?”
夏侯銜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生出無力,“按了手印簽好字便生效。”
容離點零頭,走到書案前,將宣紙轉向自己,先是執筆簽了字,後沾了朱砂按好手印,雖然用不慣筆,不過時學過書法,本的字又有風骨,所以寫出的字跡並不差。
一切完後,將紙轉回去,看著夏侯銜道,“該你了。”
夏侯銜一臉震驚的看著,沒想到這麽幹脆,難道不是擒故縱的把戲?這個人真的想離開?
微微皺眉,夏侯銜看著理所當然拿著休書讓他簽字的容離,有片刻的晃神,之前他主寫休書,甚至以死威脅,顧念著後的娘家,夏侯銜並沒有做絕,如今這般痛快的要求自請下堂,那之前為何不要臉麵的嫁過來,鬧的下皆知的醜行,為世人茶餘飯後的笑談。
“啟稟王爺,側妃求見。”一名廝跑來稟告,打斷了夏侯銜的思緒。
“快請。”夏侯銜有些張,兒子本來就不好,怎麽還出了院子。
頃,慕雪被人簇擁著走了過來,因子弱還在病中,所以臉微微有些發白,走起路來若風拂柳,讓人覺得若是不保護好了下一秒便會跌到在地。
穿淡,長及曳地,外著錦鑲銀披風,細腰束以雲帶,發間一支八寶珊瑚簪,蛾眉淡掃,走多幾步便微微,夏侯銜連忙走過去,將來人擁在懷中,手替了外,語氣中帶著心疼,“外麵風大,怎麽穿這麽就出來了,你們怎麽伺候的?”
傳言北戰王性情暴戾,喜怒無常,死在他手裡的人不知凡幾。前世安長卿聽信傳言,對他又畏又懼,從不敢直視一眼。 直到死後他才知道,那個暴戾的男人將滿腔溫柔都給了他。 重生到新婚之夜,安長卿看著眉眼間都寫著凶狠的男人,主動吻上他的唇。 男人眉目陰沉,審視的捏著他的下巴,“你不怕我?” 安長卿攀著男人的脖頸笑的又軟又甜,“我不怕你,我只怕疼。” 而面前的男人,從來不捨得讓他疼。 —————— 最近鄴京最熱鬧的事,莫過於北戰王拒絕了太后的指婚,自己挑了丞相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子當王妃。 眾人都說那庶子生的好看,可惜命不好被北戰王看上了,怕是活不過新婚之夜。 所有人都等著看北戰王府的笑話。 可是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北戰王登基稱帝,等到庶子封了男後獨占帝王恩寵,等到他們只能五體投地高呼“帝后千秋”,也沒能等到想看的笑話。
攝政王殺伐果斷、暴戾無常,身邊毫無親信。一朝醒來,葉晚星淪為攝政王妃,為了茍命忍辱負重。卻不料攝政王有讀心術。攝政王身受重傷,王妃噓寒問暖:“王爺您千萬要保重身體!”可攝政王聽到的:簽了和離書再死啊喂!從前的王妃,恨不得把眼睛長在攝政王身上,盯緊了他的一舉一動。如今的王妃,恨不得把休書貼在攝政王頭上,日日盼著能和離下堂。攝政王怒問:“本王哪里不好?”王妃:王爺極好。攝政王聽到的:不然我當寡婦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