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長林聽到之后,就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直奔傅家。
云初初也想跟著過去看看,但是又不放心假傅老太太。
想了想,為了保險起見,又給假傅老太太喂了一顆藥。
大長老覺得還是不夠保險,找來了繩子,把假傅老太太像是捆粽子一樣的捆了個結結實實。
云初初原本想要繼續審問,問出更多的況。
結果就在假傅老太太要說出更多的時候,忽然就七竅流死了。
云初初百思不得其解,假傅老太太顯然是個貪生怕死的,否則之前就不會招供了。
可是為什麼,死狀卻像是服毒自盡了?
云初初開啟了異能,觀察假傅老太太的部。
在假傅老太太的大腦神經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那個……好像是一條蟲子?
云初初出銀針,準備把蟲子給挑出來。
可還沒有來得及手,那條蟲子就炸了,將一小片的腦管炸得模糊。
蟲子的尸也全都炸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云初初微微斂眸,沒想到這條蟲子的威力這麼大。
看來只要說出核心機的字眼,就會發蟲子。
幕后的人給假傅老太太植了蟲子,讓混傅家,假扮老太太。
很有可能這個計劃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只是,到底是誰給假傅老太太植的蟲子?
這麼做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還有傅凝霜的份,是否和幕后之人有關系?
云初初讓大長老理好后續,自己則回了傅家。
傅家的祠堂外面,傳出了傅長林哀痛的哭聲。
云初初心一沉,抬腳走了進去。
祠堂排位后面的墻壁被挖開了,傅長林正抱著一枯骨在痛哭。
從那副枯骨上的服來判斷,這才是真正的傅老太太。
云初初已經猜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
冒牌貨假扮傅老太太至有二十年的時間了,不可能還一直留著傅老太太的命在。
“嗷嗚,老太太,你死得好冤枉啊!”云初初撲了過去,嗷的一嗓子就哭開了。
那傷心的模樣,不知道看了,還以為去世的是親祖母呢!
的哭聲蓋過了傅長林的哭聲,看起來比傅長林這個親兒子還哭得慘,搞得傅長林都不好再哭下去了。
不過被云初初這麼一鬧,傅長林悲痛的心倒是好了一些。
這麼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懷疑過老太太的份。
誰知道,真正的傅老太太早就被人害死了!
都了枯骨了,這時間至在二十年以上了!
只要一想到,這二十年來,對他呼來喝去的是個冒牌貨,他心里的怒火就本不住!
傅長林咬牙切齒地問:“那個冒牌貨呢?”
云初初臉上掛著強行出來的鱷魚的眼淚,止住了哭聲說道:“我正打算繼續審問,想要問出真相,誰知道冒牌貨才說了一個字,忽然就七竅流死了。
應該是早就被做了手腳,一旦說出核心,就會死掉。”
云初初并不打算說出,在冒牌貨腦子里發現奇怪蟲子的事。
因為和傅長林都心知肚明,大家不過是合作利益關系,還沒有到信任的地步。
聞言,傅長林的腦子嗡的一下。
死了?
幕后之人到底是什麼樣恐怖的存在,竟然果斷殺人?
想到整個傅家早就被滲,被幕后之人玩弄在掌之中,傅長林又恨又怕,都不由得微微抖起來。
云初初看到他這麼害怕,肚子里的壞水又冒了上來,故意嚇唬他:“二舅,你說幕后之人這麼厲害,會不會一念頭,就把整個傅家人全殺?”
聞言,傅長林抖得更厲害了。
看到他抖得像篩糠,兩眼一翻,一幅活不起的樣子,
云初初這才良心發現,咳嗽了一聲,安道:“您也不用太擔心,冒牌貨在傅家呆了二十年,除了私底下搞錢之外,也沒對傅家人手,可見得他們的目的不是想要傅家人的命。”
傅長林覺得云初初的話很有道理,要手早就手了。
冒牌貨在傅家潛伏了二十年都沒手,說明不是圖他們的命。
云初初拍著他的肩膀,“二舅啊,你好好想想,咱們家是不是有什麼值錢的寶貝,或者是藏了什麼大,才這讓人覬覦,這麼大費周章的布局?”
傅長林被問得滿臉茫然,“這……要是真有,老太太早就告訴我……”
說到一半,他猛地頓住。
他想起對方是個冒牌貨,或許真正的老太太還來不及告訴他這個,就被害死了。
傅長林此刻心如麻,把云初初當了唯一的希。
“初初丫頭,現在該怎麼辦?”
云初初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有事就初初丫頭,沒事就云初初。
還有兩幅面孔呢!
云初初想了想,說:“還好冒牌貨的事,只有你、我、還有大長老知道。大長老上了我的賊船,不是,我的意思是大長老是自己人,不用擔心他會說出去。
冒牌貨和包鐵龍的桃新聞鬧得沸沸揚揚,我們正好順水推舟,說冒牌貨不了污蔑,自殺了。
這樣既可以平息流言,保全傅家的名聲,又能掩蓋冒牌貨的死因。”
傅長林聽得連連點頭,“還有呢?”
云初初白了他一眼,還真是個甩手掌柜!
“派人去盯著包鐵龍,他說不定知道冒牌貨的來歷。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暫時不要傅凝霜,以免打草驚蛇。”
傅長林心俱疲地說:“就按照你說的去辦吧!”
他的腦子已經了漿糊,本無法思考了。
要不是有云初初,也不會發現冒牌貨,所以關鍵時刻還是得聽云初初的。
經過了一晚上的運籌帷幄,傅長林在第二天早上,宣布了傅老太太以死明志的消息,并且正式接管傅家的家主之位。
傅老太太的死,引起了外界的一片嘩然。
大部分人覺得是網暴害死了傅老太太,大罵鍵盤俠。
還有人在網上聲討不良和營銷號,罵他們是吃死人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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