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凝霜氣了個倒仰,怎麼還賴在上了?
不過老太太和包老確實關系曖昧,兩人經常一起看戲不說,還常常關在房間里談,神神的。
該不會,老太太真的和包老有一吧?
看到所有的子后輩都盯著自己,滿臉懷疑的樣子,傅老太太沒氣暈過去。
緩了好半天,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解釋道:“我昨天去包老家里看戲,包老常用的傭人生病了,臨時請了家政服務到家里。
我去的時候,家政人員在打掃衛生,估計是沒注意,把包老的服混到了我的披風里,這才有了這場誤會。
你們怎麼能懷疑我?我守了大半輩子的寡,要想找早就找了,何必等到現在的找?
你們都不要再胡猜測了,否則傳出去的話,我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雖然傅老太太的話百出,找的借口也相當敷衍,但這畢竟是家丑。
真把事鬧開了,丟的是傅家的臉。
傅長林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關鍵,哪怕他心里再憤怒,也只能忍氣吞聲地順著傅老太太的話說。
“原來如此,是兒子想岔了,還請母親原諒。”
傅老太太冷著臉說:“這些胡話在家里說說也就算了,如果到了外面你也這麼魯莽,那只會給傅家帶來災禍,以后你切記要謹言慎行。”
“兒子知道了。”
“行了,你們都下去吧,讓凝霜陪著我就好。”
云初初湊到了傅長林的旁邊,小聲說道:“二舅,你說那條底到底是不是包老那個糟老頭子的?”
傅長林冷著臉沒說話。
云初初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傅長林瞪了一眼,“有什麼話就說!”
云初初看了看四周,低了聲音說道:“我有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傅凝霜會不會是老太太跟包老那個糟老頭子的孩子?
這麼算起來的話,輩分不就套了?”
傅長林怒道:“你怎麼會有這麼大逆不道的想法?這種話也能說的嗎?”
云初初了脖子,“我就是隨便猜的,但今天的事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一旦傳了出去,你管得住我的,還能管得住外面人的嗎?”
聞言,傅長林一僵。
他剛才就顧著生氣了,倒是忘記傅家是個大家族,每天早上吃飯的時候都是十幾號人,難免人多口雜,把丑事給傳出去了。
傅長林急匆匆走回去,找吳管家叮囑去警告下人。
云初初剛一轉,就被傅若汐拉到了一旁。
傅若汐一臉八卦地說:“你說老太太是不是真的和包老有一?嘖嘖,別看包老現在老了,是個糟老頭子。
他年輕的時候外號包滿臺,那些來看他唱戲的小姐太太們聽得高興了,都把金首飾往臺上扔。
臺上到都是金項鏈、金手鐲、金戒指什麼的,所以他才有了這麼一個外號,聽說包老年輕的時候可風流了呢!
你說會不會老太太當年和包老有緣無份,到老了才能再續前緣,這老房子著火可不得了啊!”
云初初滿臉震驚,沒想到傅若汐竟然這麼八卦,自己就腦補了一大堆!
又聽到傅若汐接著說道:“我覺得傅凝霜說不定真的就是老太太跟包老生的孽種,為了藏孽種的份,對外謊稱是老太太收養的。
這麼算起來的話,傅凝霜豈不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天哪,那該怎麼辦?豈不是要多分一份財產!”
云初初:……
原來傅若汐糾結了半天,是擔心多一個人分財產。
云初初說:“不至于吧?傅凝霜跟老太太長得也不像啊!”
傅若汐撇撇,“說不定長得像包老……咦,好像也不對,傅若汐跟包老長得也不像。”
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云初初。
傅凝霜的長相,確實不像是傅老太太。
五和包鐵龍也沒有相似之。
有沒有一種可能,傅凝霜的世還有別的?
傅若汐拉著云初初,還想要繼續八卦,云初初提醒道:“這些話我們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讓人聽見了,否則老太太肯定饒不了我們。”
傅若汐悻悻然地說:“我也就跟你說說,怎麼可能拿到外面去說?”
好不容易擺了八卦的傅若汐,云初初著下若有所思。
總覺得,傅凌霜的世沒那麼簡單,說不定其中藏的什麼。
云大寶問:“媽咪,我們現在做什麼”
云初初嘿嘿一笑,掏出來一個快遞員的頭盔戴上,“走,我們去搞事!”
云大寶的眼中閃著興的芒,他可太喜歡跟著媽咪出去搞事了!
……
同一時刻,在電視臺門口。
包鐵龍電視臺邀請,前來錄制一檔關于戲劇的綜藝節目。
他是戲曲界的老前輩了,一出現在電視臺門口,就有不記者圍上來采訪。
別看包鐵龍一把年紀了,板直,舉手抬足頗有古風,確實是一個帥氣的老頭子。
“謝謝各位記者朋友,我還要去錄制節目,以后有空再和大家聊。”
記者們心想,包老不愧是名多年的老藝家,看看這周的氣度,一看就與眾不同。
滴滴滴!
就在這時候,一輛快遞小三開了過來。
快遞員哼哧哼哧的,從小三上面搬下來一個仿真娃娃。
“請問是包鐵龍先生嗎?這是您私人定制的仿真娃娃,麻煩您簽收一下。”
包鐵龍愣了一下,“什麼仿真娃娃,我沒訂過!”
快遞員看了一眼快遞單,“沒錯,寄件人是寫的傅老太太。”
現場一片死寂,接著就炸鍋了。
“包老怎麼會買仿真娃娃?”
“不會吧不會吧,是我想的那種仿真娃娃嗎?”
“重點是傅老太太送的,他們之間是什麼關系,怎麼會送這種東西?”
“聽說包老年輕的時候可風流了,追他的人都得排長隊呢!”
包鐵龍腦子嗡嗡作響,聽到眾人的議論,他才緩過神來,沖著快遞員罵道:“這不是我的東西,快點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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