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連城裝作不經意地問起了宋星澤的下落,“怎麼沒看到宋星澤?”
云初初解釋道:“宋星澤和我們分開撤退,有賈維斯在,他不會有事的。”
“小寶是在擔心星澤哥哥,對不對?”云初初笑瞇瞇地問。
墨連城一臉傲,小聲嘟囔了一句:“誰會關心那個蠢貨。”
云初初心里覺得有些怪怪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奇怪覺。
小寶總是給一種很悉的覺,就好像他們已經認識很久很久。
可是怎麼會呢?
以前要是認識小寶,不可能沒印象啊!
老奇在門口敲了敲,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請他們出來吃。
云初初和墨連城洗完澡,換了干凈的服走出來。
多虧了老奇靠譜,趁著那些人不注意,又跑回去,把云初初他們的行李箱帶出來了。
老奇笑著說:“我怕你們涼,就煮了點火鍋,給小爺煮了點蔬菜粥,這邊條件簡陋,還請董事長不要介意。”
云初初聽說吃火鍋,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擺擺手說:“不介意,正好好久沒吃火鍋了。”
老奇親自準備的,看到飄紅的湯和滾滾的熱氣,云初初只覺得胃口大開,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真看不出來,老奇還有這一手的好廚藝。
老奇煮的火鍋是地道的川味火鍋,麻辣鮮香,是聞著味道就讓人食指大。
云初初吃得很歡快,墨連城只能默默地吃著蔬菜粥。
吃著吃著,云初初忍不住說:“老奇,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在辦事當一個小小的員工實在是太委屈了。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星海集團總部工作?”
老奇笑著說道:“多謝董事長,不過我現在過得好的,我也老了,沒什麼野心,也沒那個力,能在這里養老,我已經很滿足了。”
云初初想起來,“你是沈大哥招來的對不對?”
正在喝粥的墨連城作一頓,眼睛微微瞇起來。
又是沈驚風?
老奇拍了拍他的瘸,滿臉慨地說:“是啊,我當年在戰場上丟了一條,一個人流落江湖,四飄零。天下之大,竟然找不到容之所。
后來幸虧遇到沈總,救了我一命,還讓我在這辦事工作,給了我一安生立命的地方。現在想起來,我還是很激的。”
云初初同樣慨地說:“沈大哥那個人就是俠義心腸,他總會幫助弱小。我小時候也曾經過他的幫助。”
旁邊忽然傳來一道咳嗽聲,云初初急忙放下碗筷,低頭看去,“小寶,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墨連城一臉虛弱地點頭,“有點。”
云初初頓時急了,又是倒熱水,又是幫他拍背,最后干脆把墨連城抱起來,放在的上,輕輕地抱著。
“這樣好點了嗎?”
墨連城這才矜持地點點頭,“好多了。”
老奇是個有分寸的人,自然不會過問云初初和墨連城的關系,只當是沒看到。
這麼一打岔,云初初倒是忘記了繼續聊沈驚風,卻又向老奇問起李煙然怎麼樣了。
提起那個可憐的孩,老奇重重嘆了口氣,“那小姑娘太慘了!作孽啊!”
李煙然已經被安置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上的傷遠比表面上看著更嚴重。
云初初心沉重,說想去看看李煙然。
吃完了飯,云初初勸著墨連城先睡覺,擔心他承不了。
墨連城只是默默拉著的手,不肯放開。
云初初輕嘆了口氣,拿出頂帽子,給墨連城戴上。
趁著夜,老奇帶他們去看李煙然。
汽車停在了在一個蔽的小巷子里,老奇先下車去敲門,來開門的是店里的那個伙計。
老奇給云初初介紹道:“他強子,是我戰友的兒子,我從小看著他長大的,絕對靠得住。”
強子帶著他們去了后院,搬開了一堆雜,下面出了一個地窖的口。
地窖里面還算寬敞,通風也沒問題,李煙然就被藏在了這里。
強子出去風,讓云初初他們進去看李煙然。
云初初拉開了蓋在李煙然上的薄被,為檢查傷勢。
李煙然的傷勢實在太重了,四肢被砍斷了,腎臟被了一個,舌頭被人給割了,下面也被糟蹋得不樣子了……
就算是云初初的醫,也沒法治好,只能勉強維持幾個月的生命。
李煙然猛地睜開眼睛,滾到了床里面,不停地瑟瑟發抖,嚨里發出了類似驚的一般的悲鳴。
云初初強忍著悲痛的心,努力扯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聲道:“你還記得我嗎?”
似乎認出了云初初的聲音,李煙然的停止了抖,緩慢地抬起頭,盯著云初初看了一會兒。
接著,的眼眶出了一抹亮,沖著云初初咿咿呀呀的喚。
可惜沒有了舌頭,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煙然很著急,不停地掉眼淚,偏偏怎麼都說不出來。
墨連城沉聲開口:“你不用說出聲,用語就行,我能看懂。”
李煙然激地看了他一眼,用語無聲地說起,遭遇的可怕經歷。
那天在廣場,云初初幫助的同伴找回了錢包,和云初初分開之后,李煙然和常雙雙就打算回酒店了。
然而在酒店門口,們被一對求助的老人攔住了去路。
“小姑娘,好心人吶,你們幫幫我們吧!”兩個年紀很大的老人,穿著一灰撲撲的舊服,可憐地雙手合十,跟們尋求幫助。
李煙然和常雙雙對視了一眼,有些遲疑地說道:“你們要幫什麼忙?”
那兩個老人立刻說道:“我們千里迢迢來找在這里打工的兒子,可是我們不小心,把記錄著兒子電話和地址的紙條弄丟了,錢包也被小給走了,我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能不能請你給我們買點東西吃?”
李煙然問:“你們為什麼不找治安隊呢?”
老人語氣辛酸地說:“找過了,這里和國不一樣,我們語言不通,找了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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