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臉沉,眼神中滿是憤怒和鷙。
這人看上去這麼年輕,在醫學界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名字,怎麼可能贏得了他?
“這不可能!你一定是了別人的研究果!我絕不相信這是你的研究!”
然而,下一秒。
大屏幕上展示出了專利證書,全都是云初初的名字。
畫面一轉,一排排高科技的機,實驗室里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正在認真的記錄著數據。
觀眾們紛紛驚嘆。
原來云初初不是臨時起意,人家早就在進行容霜和接骨草華的研究了。
看這架勢,很快就要上市了!
有不商行和藥廠代表,立刻給星海集團打電話,都想要分一杯羹,搶先占領市場。
要盡快談下獨家代理權才行,否則被別家搶了先,就錯失了一個賺錢的好機會!
這是醫學流大會開辦以來,反響最熱烈的一次。
不管是容霜還是接骨草華,都到了瘋狂的追捧。
毫無疑問,云初初又輕輕松松贏了這一場。
樓上的貴賓席里。
墨老爺子開懷大笑,“哈哈哈,我就喜歡看這些人被初初丫頭氣得半死,又干不掉的樣子,實在是太過癮了!”
墨連城的角微微上揚,顯示出了他此刻的好心。
許舟面前一字排開了二十個手機,拳掌地等著開啟網上投票。
夫人太給力了,他也要給力,努力給夫人投票打call!
墨氏集團的每個員工都接到了通知,要在網上給云初初投票。
是京城的墨氏集團總部就有好幾萬員工,加上全國分公司的員工,這一波穩了!
而許舟不知道的是,除了墨氏集團,星海集團的員工也在準備給云初初投票。
安德烈的眼神變了變。
又是星海集團!
星海集團和暗月集團是老對手了。
云初初的后臺是別人還好,他們不計代價,也要把容霜和接骨草華的配方搶到手。
可要是星海集團,那就難辦了!
助手匆匆跑過來,低了聲音說道:“教授,不好了,病人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安德烈不耐煩地說:“沒醒肯定是麻醉藥效沒過,等到藥效過了,自然就醒了,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然而醫協會肯定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安德烈的。
胡志國當即朗聲說道:“云小醫生的展示已經結束了,那麼安德烈醫生,你的病人呢?”
裁判團的人開口:“安德烈醫生,請展示你手的果,否則視為你棄權。”
“我什麼時候說要棄權了?”安德烈不服氣地說道。
“那就請你展示。”
安德烈低了聲音對助手說:“你去準備強心針,先打一針,如果半個小時病人還沒醒,就再打第二針。”
助手瞳孔放大,忍不住驚呼出聲:“強心針?!”
這三個字立刻傳遍了整個會場。
一片沉默之后,觀眾們出離憤怒的開噴了。
“你有把病人的命當是命嗎?”
“強心針怎麼能隨便打?”
“只是一個骨科手,竟然要打強心針?”
“云小醫生的病人都在喝骨頭湯了,而安德烈的病人到現在還沒醒,這差距簡直不要太大!”
云初初冷冷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給病人打強心針,否則很容易出事的。”
安德烈惱怒,“這是我的病人,你有什麼資格手?”
云初初淡淡道:“說得不錯,我確實無權管你的病人。那麼我倒是想問問,為什麼你要手我的病人?”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是嗎?那請安德烈醫生解釋一下,為什麼你的助手會跑到我的手室來?”
墨家的保鏢架著一個金發碧眼的人,那人眼神閃躲,模樣鬼鬼祟祟。
安德烈梗著脖子道:“你別口噴人,我本不認識這個人!”
觀眾們一片嘩然。
這還能抵賴?
這幅長相一看就是暗月集團的人!
云初初漫不經心地說:“你不認識?那好吧,那我就直接報警,把他送去坐牢好了。對了,這個人看起來鬼鬼祟祟的,說不定跟最近醫協會專家們的遇襲案有關。
我相信只要嚴加審問,他肯定會老實代的。當然了,如果他的話,我愿意無償為警方提供吐真劑。不過就是有點后癥,說不定招供后會變傻子。”
那個助手聽得瑟瑟發抖。
安德烈派他去云初初的手室,趁機搞破壞,最好調換藥之類的,總之就是要讓云初初的手出錯。
安德烈非常無恥,以前就對競爭對手用過這種手段。
可惜的是,那人剛剛混進手室,還沒找到機會手,就被兩個材高大的保鏢給按住了。
保鏢的作很快,現場的觀眾竟然都沒看到,攝像頭也沒拍到。
那人被拖出去之后,就被封住了,被綁得彈不得。
聽到云初初說要送他去警察局,他都要嚇死了。
再聽說云初初說的言行供,吐真劑,還有后癥會變傻子……
那人再也按耐不住了,扯著嗓子大喊道:“不關我的事!安德烈教授只是派我過來搞破壞,襲擊醫協會專家們的事,真的和我無關啊!”
安德烈暴躁得想殺人,“你給我閉!我本不認識你!”
那人倒吸一口冷氣,安德烈擺明了是要過河拆橋,不管他的死活了。
“安德烈教授,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你不認識我?我可是你邊的二號助手,只要查境簽證,就能查清楚我的份!”
云初初挑眉道:“看來安德烈先生不準備承認你的份了,那你可就慘了。這樣吧,我也不是不近人的人,只要你說出安德烈讓你干了什麼,我就幫你爭取夸大理。”
那人忙不迭地說:“安德烈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他怕你贏了他,所以讓我穿上手服,戴上口罩,溜進你的手室,反正每個人的打扮都一樣,還遮住了臉,肯定不會被人發現的!”
那人說到這里,無比的郁悶。
他至今都沒搞明白,他究竟是怎麼被抓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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