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生語氣平靜地說:“初初什麼都知道了,我們干下的所有事,全都知道了。夢瑤的死、取初初的骨髓、還有你拋棄的事,全都知道了。”
李百合倒了一口冷氣,“怎麼知道的?”
云海生說:“你知道初初的真實份是什麼嗎?”
李百合不明所以,“不是在鄉下孤兒院長大的?”
“呵呵,我們所有人都被騙了。你也不看看的氣度,像是在鄉下孤兒院長大的?”云海生語氣意外的冷靜。
“初初從小被一位公爵大人收養,并且功繼承了公爵大人的爵位和財產。是到梵岡冊封的伯爵,擁有五座海島,數不盡的財富,邊還跟著皇家護衛隊,隨時保護。”
“這不可能!”李百合的聲音都扭曲變形了。
不相信!
云初初居然有這麼高貴的份!
這怎麼可能?
“所以回來本不是為了認親,而是為了調查的世,是為了回來找我們報仇的?”李百合總算是智商上線了,抖著聲音問道。
所有的事串聯到一起,就連云海生的獄,還有李騰飛被人做局陷害的事,也全都說得通了。
“是云初初干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好兒云初初干的!”
李百合蹭的一下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上,聲嘶力竭的沖著云海生吼,口水都噴到云海生的臉上去了。
云海生嘆了一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現在該怎麼辦?”李百合已經六神無主了。
丈夫哥哥被抓,云真真又不在邊,不知道還能依靠誰。
云海生鎮定地說道:“現在唯一能救我的人,就是真真了。”
“真真?”李百合喃喃道:“可是真真在京城啊!”
云海生意味深長地說:“你難道忘了,真真是去京城干什麼的了?”
李百合愣了愣,恍然大悟地捂住了,眼中出驚喜。
云海生湊近,低了聲音說道:“我們現在能靠得住的只有真真了。你別忘了,蘇子凡接近真真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帶真真去認親。只要真真能夠順利認祖歸宗,回到豪門,那麼就有能力把我救出去。”
“對,你說得沒錯,我們還有真真。”李百合大口地著氣,努力平復心。
云海生叮囑道:“真真的格太沖了,蘇子凡又太過心機深沉,恐怕真真不是他的對手,已經被他騙得團團轉了。
我要你立刻趕去京城,留在真真的邊,把真相告訴,提醒著看清楚蘇子凡的真面目。
最好在認親前就撇掉蘇子凡,絕不讓蘇家拿到半點好!呵呵,他們蘇家想讓真真當飛黃騰達的踏腳石,也不看看最后誰利用了誰!”
李百合連連點頭,“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云海生忽然抓住的手,語氣十分溫地說道:“百合,我們結婚快二十年了,雖然一路走來風風雨雨,但是我們始終都是相濡以沫的恩夫妻,對不對?”
“對……”李百合一時間沒回過神來,云海生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溫的對待過了。
“百合啊,夫妻一心,其利斷金。只要我們兩個人一條心,就沒有什麼事做不的。
不管是當年侵吞夢瑤的產,取初初的骨髓,還是拋棄初初,這些事都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做下的。你不能在真真認親之后,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啊!”
李百合扯了扯角,頗有些心虛地說道:“怎、怎麼會呢?”
“我只是走私罪,又不是殺人罪,不會被判死刑的。你別忘了,當初夢瑤死得不明不白,至今還是個懸案。
要是我一直關在牢里出不去,我就容易胡思想。我一胡思想,就容易想起當年夢瑤的死因。
還有取初初的骨髓手單上,也是你簽字的吧?還有你丟掉初初的事……
一樁樁一件件加起來,你判的罪恐怕比我的走私罪還要多呢!
我要是把這些證據統統提給警方,警察會不會懷疑到你的上來呢?”云海生語氣幽幽地說道。
李百合覺得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宛如冰冷的爬行一般,讓后背汗倒豎。
“你別來,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忍著牙齒,打說道。
云海生冰冷地笑了笑,“那就好,我等著你,別讓我等待太久了。”
李百合離開了監獄,站在下面,才覺上的皮疙瘩消下去,才又恢復了呼吸。
當年雖然不是親手殺死夢瑤的,但是也在夢瑤的食里了手腳。
一直以為那是,沒想到云海生居然全都知道!
還有云初初骨髓,和丟掉云初初的事……
這些全加起來,最也得判個無期徒刑!
李百合徹底的慌了,六神無主了。
云海生被抓,哥哥殺了人,云真真又遠在東海,邊連一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李百合下意識的回了李家,李老太剛好醒來,正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地著氣。
看到回來,李老太立刻問道:“云海生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被抓進去的?”
李百合猶豫了一下,實在找不到人商量了。
李老太是的親媽,再怎麼也不至于害。
于是一咬牙,把事前前后后全都說了。
李老太聽完之后,眼中閃過一抹狠戾,“姓云的還敢威脅你?他就不怕死在監獄里?”
李百合倒了一口冷氣,“媽,你在說什麼?那可是我丈夫!”
李老太冷笑道:“那是你的丈夫嗎?你只是云家的保姆而已,是你搶了夢瑤的丈夫!”
“那又怎麼樣?我和云海生畢竟已經結婚二十年了!”
李百合心中永遠的痛,就是是保姆上位的。
李老太瞇了瞇眼睛,“要不是你生了個好兒,云海生看在真真的面子上,你以為你的云太太還能當多久?他難道不是在外面養了個小三?”
李百合攥了手指。
沒錯,云海生和早就沒有了。
云海生和他的書一直不清不楚的,都抓到過好幾次了。
要不是云真真和蘇子凡結婚了,為了給蘇家留下一個好印象,云海生早就和自己離婚了!
這樣一個無無義的男人,又何必心心念念的,非要救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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