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初上這份淡然的氣度,讓許多人都忍不住在心里給鼓掌。
可聽到說的話,又有不人忍不住搖頭,這小丫頭說話也太狂了!
有人出來做和事佬,打圓場勸道:“方老板,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你別跟小輩計較,有失份。”
還有人去勸云初初,“小姑娘,你小小年紀懂什麼賭石?趕跟方老板道個歉,方老板大人大量,不會跟你計較的。”
“你們別攔著,讓說下去。”方老板目輕蔑地看著云初初,“年紀輕輕,口氣卻不小!難不,你還能看出點門道來?”
大家都拼命向云初初使眼,讓別說話了。
云初初卻點頭:“能啊。”
“大言不慚!”方老板的目陡然變冷,“你敢在我的地盤打我的侄,還敢大放厥詞,說些有的沒有的。
看在你是安大小姐的朋友,我就放你一馬。你自己打自己十個耳,你就可以滾了!否則的話,就是安總親自來了,我也不會給面子!”
胡丹一聽,興地笑起來。
早就看云初初不爽了,嫉妒云初初長得漂亮,但不敢對云初初怎麼樣。
胡丹眼中閃著惡毒的芒,要是云初初不肯就范,就親自上去打云初初的耳。
一想到可以親手把云初初的臉打爛,胡丹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安君好沉下臉,以保護的姿態擋在了云初初面前,冷冷道:“方老板,你連我父親的面子都不給,這是不把我們安家放在眼里?”
方老板冷哼道:“安大小姐,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這個小姑娘先是詆毀我的原石,又打了我的侄。
凡事都要講個理字,今天要是自打十個掌,跟我侄道歉,這件事也就算了。要不然的話,我方虎也不是好惹的!”
圍觀眾人臉上都出了不忍的神。
方虎的地下賭石場赫赫有名,誰敢在這里搗?
云初初當眾拆臺,還手打了方虎的侄,這不是在當眾打方虎的臉嗎?
要不是看在安家的面子上,讓自己扇自己十個耳,已經是輕的了!
看到安君好毫不猶豫地擋在自己的面前,云初初的心里涌起了和溫暖。
是一個護短的人,安君好肯而出,也不會讓安君好失的。
“放心。”云初初給了安君好一個安心的眼神。
云初初挑起了眉梢,“方老板,你要是不相信我說的話,我和你打個賭怎麼樣?”
方老板覺得真是在找死,“賭什麼?”
云初初淡淡道:“就賭那塊一千萬的原石,能不能看漲。如果我輸了,我就按照你說的,自打是個掌,絕不會牽扯安家進來。”
方老板拍手,“這可是你說的。”
云初初看向胡丹,角出了一抹惡意的笑,胡丹心頭涌起了不好的預。
只聽到云初初說道:“如果我買下這些原石看漲了,我要胡丹給我當面道歉,你同意嗎?”
方老板想了想,覺得自己怎麼都不虧,就答應了。
胡丹不干了,“舅舅,我才不要道歉!”
方老板瞪著,“你覺得舅舅會輸?”
胡丹有點怕,不敢再說話了。
安君好擔心地拉著云初初,低了聲音道:“初初,你別怕,我這就打電話,把我爸的保鏢全過來,我看誰敢你!”
云初初安地拍了拍,“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兩邊的解石師傅同時開始了解石了。
花了一千萬拍下原石的人,是做連鎖珠寶店的。
他行幾十年,很有看走眼的時候。
賭石這行玩的都是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
這塊原石毫無疑問是這批貨里最好的一塊,除了外面薄薄的一層皮,里面滿滿都是翠綠的翡翠,看上去無比瑰麗。
更妙的是,這塊原石通都是玻璃種,如果切開里面也是的話,價格瞬間就能翻上十倍,一千萬就能變一個億!
再看看云初初買的那些,全都是要當垃圾扔掉的廢石料。
珠寶商人都看不下去了,無語地說:“你買廢石料來做什麼,你難道還以為隨便一塊石頭就能開出翡翠來啊?”
云初初淡淡一笑:“可以開始了。”
解石師傅拿起了工,一刀下去,沒東西。
四周看熱鬧的人都是一陣哄笑,云初初的臉卻半點沒有變化,指著旁邊一塊黑不溜秋的石頭說:“你切這個。”
解石師傅拿起了那塊黑石頭,據經驗找到了最適合開口的地方。
一刀下去,解石師傅的臉就變得凝重起來。
“看漲了!看漲了!”安君好興地喊道,小臉激得紅撲撲的。
云初初輕笑著搖搖頭,示意解石師傅繼續。
胡丹一直暗地站在旁邊看。
當聽到安君好說看漲的時候,胡丹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看到切出來的是一塊灰撲撲的,不起眼的東西,解石師傅面疑,“怪了,這是什麼?”
胡丹得意地狂笑起來:“哈哈哈,我就說嘛,云初初你一個鄉下來的草包,你懂什麼賭石?你還拿這種破爛垃圾,還敢跟我舅舅打賭,真是笑死我了!”
云初初盯著那塊不起眼的玉石,眼底的芒也亮得嚇人,吩咐解石師傅,“繼續。”
解石師傅忍不住搖頭,但他只能按照客人的要求來,繼續去切那堆廢石料。
相比起云初初這邊的冷清,一千萬原石那邊就熱鬧多了,大家都等著看解石,七八舌的議論著。
“這塊原石難得一見,品相極好,有水有種。”
“我有覺,說不定能開出帝王綠呢!”
“如果開出帝王綠,價格可就要翻幾倍了!”
“幾倍?怕是要翻十倍,直接價上億了!”
隨著解石師傅的作,切割機轟隆隆地響著,巨大的原石慢慢從中間裂開,眾人的眼中都放出灼熱的芒。
每個人都在心里不約而同地喊著:漲!漲!漲!
方老板自信地揚起笑容,這塊原石絕對會看漲,他經營地下賭石場這麼久,難道還會輸給一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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