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丹沒想到會在這里到云初初,又張地四看了看。
確認云真真和蘇子凡都不在,才略微失地轉回頭。
云初初似笑非笑地說:“別看了,你的男神不在這里。”
胡丹臉漲紅,“你胡說什麼!”
云初初雙手環,“我又沒說你男神是誰,你張什麼?”
“我懶得跟你說!”胡丹正想要走,忽然看到云初初的面前,擺著滿地的原石。
那些原石的品相都非常差,一看就是沒有人要的廢石料。
胡丹先是一愣,接著就指著云初初狂笑起來:“哈哈哈,云初初你怎麼這麼搞笑?別人來賭石都是買原石賭,你來賭石卻買了一堆的廢石料,你是專門來撿垃圾的嗎?你真是笑死我了,哈哈哈!”
安君好怒不可遏地開口罵道:“你才來搞笑的呢!你懂什麼賭石嗎?我們初初就是專門來撿的,你管得著嗎?”
胡丹惹不起安君好,酸溜溜地說:“安大小姐,你怎麼會和云初初這樣的人玩在一起?你看看買的都是什麼垃圾,就是個瞎子也比會選!你要是想玩賭石,你可以找我,我的眼肯定要比云初初好多了!”
胡丹又沖著云初初諷刺地道:“你該不會看子凡哥給云真真花兩千萬買了個玉石,你就心理不平衡,也想跟著玩玉石吧?
云初初,不是我說你,你拿什麼和云真真比?人家子凡哥隨隨便便一出手,就是兩千萬,哪里像你的未婚夫一不拔,讓你淪落到只能買垃圾玩……”
還不等胡丹說完,云初初眼睛就危險地瞇起,一掌狠狠扇了過去。
“啪!”
胡丹被這一掌打蒙了,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蛋,不敢置信地說道:“云初初,你居然敢打我!”
云初初像是看白癡一樣看,冷冷道:“打你還要看日子嗎?”
胡丹吼道:“你敢在這里跟我手,你知道我舅舅是誰嗎?我要告訴我舅舅,把你碎尸萬段!”
云初初眼睛一瞇,又是一掌甩了過去,把胡丹的另外半張臉也給打腫了。
“我管你舅舅是誰,你要是再敢說我未婚夫的壞話,信不信我把你吊起來打?”
安君好在旁邊鼓掌,“還吹蘇子凡那塊兩千萬的假貨?早就圈子里的笑柄了,還有臉拿出來說!”
云初初氣場全開,凌厲的氣勢讓瞬間從不諳世事的大學生,變了那個尸橫遍野的雇傭兵。
胡丹覺得云初初忽然變得好可怕,嚇得后退了好幾步。
可轉眼一想,云初初不過就是當了安君好的小跟班,所以才這麼囂張。
沒有安君好給云初初撐腰,什麼都不是。
這里可是舅舅的地盤,難道云初初還敢在舅舅的地盤上欺負嗎?
這麼想著,胡丹又恢復了幾分底氣。
胡丹先是沖著云初初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接著就扯開嗓子大喊了起來:“舅舅,救命啊!有人打我!”
半響后,有人走了出來,還是老人了。
方老板走出來一看,火冒三丈地問:“丹丹,你的臉怎麼了,是誰打了你?”
胡丹走到方老板的邊,指著云初初告狀,“舅舅,就是打了我!”
方老板的臉沉了下來,“究竟怎麼回事?”
胡丹惡人先告狀,“舅舅,我看到買的都是廢石料,就好心勸了幾句。卻說你這里賣的都是垃圾,本開不出好東西來。
我一時氣不過,就和吵了幾句,就手打我!你看看我的臉,把我的臉都打腫了!”
聞言,方老板的臉沉下來,“小姑娘,我們可是事先說好的,你買下的都是低價理的原石。
別說你只花了區區十萬塊,就是花上幾百萬買的,開不出來好東西,也怪不到我的頭上!
你怎麼能因為此事,就對我的侄出手?你這是不把我方某人放在眼里?”
胡丹趾高氣揚地站在方老板的邊,鼻孔朝天,尾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舅舅敢開地下賭場,當然不是一般人。
云初初竟然在舅舅的地盤上手打人,這不是在打舅舅的臉嗎?看云初初這次怎麼死!
安君好見氣氛張,走出來說道:“方老板,看在我安家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你是安家大小姐?”方老板猶豫了,他并不想得罪安天華。
胡丹急忙說道:“安大小姐,這件事和你無關。云初初這麼目中無人,你能幫幾次?”
又看向方老板,可憐兮兮地哀求道:“舅舅,云初初在你的地盤上打我,就是等于在打你的臉。這件事要是傳出去了,別人豈不是都要笑話你?”
胡丹眼睛轉了轉,挑撥離間地說:“剛才還說,你一千萬拍出的那塊石頭本開不出好東西,別人聽到了會怎麼想?這是在明晃晃的損害舅舅你賭場的名譽啊!”
胡丹瞪著云初初,“你剛才說過的話,有沒有膽子當著我舅舅的面再說一遍?”
云初初微微揚起下,“是我說的,那塊原石開不出來東西。”
胡丹仿佛終于抓到了把柄,激得大聲說道:“舅舅你聽到了吧,這可是親口承認的!”
方老板怒極反笑,“我本來還想給安總一個面子,但是你們太過分了,居然敢說我的原石開不出東西?來人,把們給我趕出去!”
安君好冷下臉,“方老板,你這是要和我們安家撕破臉的節奏?”
這邊靜鬧得太大了,有不人都過來湊熱看。
有人忍不住勸道:“方老板,和氣生財,何必鬧得不愉快呢?”
“安總是東海市首富,不好惹的,方老板千萬不要沖啊!”
“就是啊,方老板你又何必跟兩個小丫頭較勁呢?”
方老板冷冷道:“你一個黃丫頭懂什麼賭石,在這里胡說八道的壞我生意。你要是說出個原因來,我看在安總的面子上,可以不跟你計較。”
云初初的氣勢比他還要足,臉上的神高深莫測,“我看過的玉石也不,從未看走過眼,我說你那塊玉石開不出來東西,就是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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