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時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蘇醒一副討厭的樣子。
「時家人的確心機不淺,要不是背後耍了手段,也不會造這一場悲劇。」陸明琛冷眸一閃,悠悠開口:「如果沒有這場悲劇,你母親會為我的嫂子,我們之間就不會有這段牽扯不清的關係。」
說到這裏,陸明琛苦笑一聲,也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該難過。
二哥的憾造就了他現在的一切,而他陸明琛所擁有的,全都是陸明震拿命換來的。
正因為如此,他才倍加珍惜,才會想給予蘇醒所有一切,連同從小失去的疼一併彌補回來。
人人都說蘇醒和江明雅很像,可在陸明琛看來,除了這張臉之外,本沒有一點相像的。
蘇醒遠比江明雅聰慧多了,憎分明,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從不會拖泥帶水,更不會在結婚生了孩子后,還和二哥糾纏不休。
蘇醒突然不再說話,一雙乾淨澄亮的眸子裏佈滿了水霧:「那,是怎麼死的?」
陸明琛低頭親了親的頭髮,聲音變得有些沙啞:「活活被燒死的。」
三條人命,說沒了就沒了,要不是留有一堆骨,本就認不清誰是誰的。
江明雅死的時候,的抱著陸明震,骨都纏在了一起,法醫也是廢了很大的功夫才分離倆人的骨灰。
「那和時家有什麼關係。」聲音有些張。
「時家將這一切歸咎到二哥上,要不是二哥和江明雅糾纏不清的話,就不會有這場悲劇,還連累你父親一起喪命。」陸明琛說完,搬著蘇醒的頭面對自己:「時老爺子表面看似和爺爺戰友深,心裏頭卻怨了爺爺,時家雖然搬離了雲誠,卻從未停止過對付陸家。」
「醒醒,所有的一切我都告訴你了,不管你作何選擇,我都會支持你。」
那種心如麻的覺又來了,蘇醒只覺得鼻子有點兒酸,想哭,一頭就埋了他的懷抱里:「我聽明白了,我母親喜歡的人是大伯子,是我父親用了不正當的手段得到我母親,可這一切怎麼能怪到陸家上?」
「就算和陸家有關,又何琛你什麼關係?」
說到最後,那漫出來的淚水順著眼眶滴落了下來,一滴滴的染了陸明琛的黑襯衫。
「傻瓜,哭什麼呢?」男人心疼的抬起的頭,一滴滴吻干臉上的淚水,卻止不住那顆顆晶瑩剔的珍珠掉落下來。
「我只是難過,明明就是那些人害死了我媽媽,憑什麼理所當然的將這一切怪到陸爺爺上。」
「他們要怪就怪吧,只要你不怪我就好。」陸明琛半瞇著眼睛,用鬍渣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的頸窩:「別哭了好不好,你知道你哭起來的樣子,讓我好心疼。」
「好,我不哭了。」蘇醒抬手抹去眼角的淚花,齜牙咧朝他笑了一下。
這一笑,臉上還帶著珠花,就如那垂蓮上沾染的水珠一般惹人憐惜,陸明琛的擁住了,低頭,輕輕吻著的。
輕輕的,的,就像在對待什麼珍寶一樣,生怕將弄壞。
蘇醒癡迷的眨眼,睫上懸掛的最後一滴珠花掉在他臉上,連同他的呼吸一同捲這纏綿悱惻的親吻中。
好半晌,直到蘇醒呼吸有些困難時,他才眷不舍的放開。
「我你,醒醒。」深款款的話從那薄中吐出,就跟毒藥一般,帶著香熏的醉意,迷了人心。
「我也你,陸明琛。」蘇醒甜的回應他的意,輕輕捧住他的臉,學著他親吻自己時的模樣,在他的睫上吻了吻。
兩人撲倒在沙發上好一陣纏綿,咯咯笑聲和男人的聲,如同這夜裏最好聽的響曲一般,縷縷迴旋。
第二天。
蘇醒睜開眼睛時,看到那個尊貴優雅的男人一休閑裝的坐在沙發上,無意間對上他溫多的眸子,慌張的移開了視線。
「琛~」被他這麼炙熱的盯著,蘇醒忍不住想起昨夜兩人的親之舉,臉上漸漸漫上一抹酡紅之。
天知道他這樣子看著自己多久了。
雖然睡覺不安分,也說夢話,偶爾還會流口水,但這都不是什麼事兒。最重要的是,昨晚上被他抱去了洗澡,上好像什麼都沒穿。
低頭一看,滿的紅印子,耳尖也紅了,臉更是火燒火燒的。
「昨晚,睡得好嗎?」他問。
「嗯。」蘇醒點了點頭。
昨夜整個人趴在他上睡了一晚,做夢連啃帶咬的,能不好嗎?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看,蘇醒有些張,心跳得飛快,的就扯過被子擋住自己的。
雖然說的子早就不止一次被看了,可是,大早上的被大叔這麼盯著看,也會害的。
陸明琛看著俏的樣子,心大好。起從沙發上離開,徑自來到他份坐下。
抬手了略微的發,這才開口道:「昨天有些話我還沒說完,你還想聽嗎?」
蘇醒咬了咬,點頭。
陸明琛這才折回沙發上取來一份資料,遞到了面前:「有關你的資料,我讓驍霆重新整理了下,你先看看。」
蘇醒接了過來,簡單瞅了一眼。
資料上清楚的記載了的家世背景還有生父生母的信息,但這一切並不在意,目定在自己的出生日期上。
5月20日?
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5月10日,那距離的生日不就只剩下一個多星期了。
「琛,我的生日,是不是快到了?」放下資料,定定的看著他。
「嗯,一周后。」陸明琛鞋上來,挨著一起靠在床上:「十九歲生日,想要什麼禮?」
蘇醒抿了抿道:「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歡。」
陸明琛低頭親了親的頸部,說道:「醒醒,我等這一天等了好久了。」他邊說邊聞著上的香氣,淡淡的花香味清新又迷人,像是迷藥一樣,激得他無法自拔。
他沒有忘記自己曾經說過的那句話,還有蘇醒回應自己的。
等十九歲,他會給終難忘的一夜,讓真真正正為他的人。
「琛,好哦!」他的男氣息撲鼻而來,讓蘇醒了脖子,忍不住咯咯笑了兩聲。
這笑,攪得他心如麻,低頭又是一記深吻。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吻才在不合時宜響起的手機鈴聲中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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