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麼多大補的天材地寶扔進去,連冷嫣也承不住。
里一會兒燥熱一會兒冰涼,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后背上一層冷汗疊著一層熱汗。
若木終于看出不對勁:“怎麼了?”
冷嫣搖搖頭,正要說“沒什麼”,一霸道的靈氣直往頭頂上沖,只覺白一閃,眼前五十一片。
冷嫣再也支撐不住,暈倒在案上。
若木忙探經脈,一探便明白這是虛不補,一下子補太過,經脈神魂了靈藥沖擊,暫時昏迷而已,沒什麼大礙。
但這不妨礙祂一直從脖子紅到耳朵尖。
壽星被神尊一碗心烹調的長壽面藥倒,眾人都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只有老道淡定地指了指冷嫣面前的琉璃酒杯道:“冷姑娘不勝酒力,神尊不如先送冷姑娘回房,我等繼續為冷姑娘把酒祝壽。”
眾人都在心中暗暗贊嘆,不愧是一派掌門,就是老持重,一看便是見過大風大浪,是把不勝面力說不勝酒力,這顛倒黑白的本事堪稱一絕。
若木矜持地點點頭:“本座先送回房,諸位請自便。”
說著將冷嫣打橫抱起,向著寢殿走去。
第94章
若木抱著冷嫣穿過曲折回環的廊廡。
暈倒的人子沉,祂不好使力,便將的右臂環在自己脖頸上,平日倔強又冷淡的一個人,此時地窩在祂懷里,滾燙的呼吸過祂的襟熨在祂的膛上,祂的心房隨著的呼吸一時,一時又脹滿。
晚風里有了初夏的暖意,送來庭院中繁花的香氣,祂瞪了一眼東墻架子,不知名的花朵開得熱鬧,沉甸甸墜彎了枝條,從未開過花的樹神好像突然間會到開花是什麼滋味,因祂心里也似有花一蓬蓬地開。
祂快步走到殿門口,一抬手,珠簾便向兩旁分開,祂抱著冷嫣徑直走到床前,將輕輕放在床榻上。
借著榻邊燈火的芒,祂看到冷嫣的雙頰嫣紅一片,一直紅到眼梢,大約是藥力發作有些難,秀氣的長眉微微蹙起,玉白的鼻尖上微微起了層薄汗,原本淺淡的被咬出了一道緋紅痕。
紅痕映在眼中,好像有人用指尖在祂的心里也畫上了淺淺一道艷。
若木嗓子眼沒來由地一,結輕輕了。
祂清了清嗓子,從袖中取出鮫綃巾帕,替掖了掖鼻尖上的汗,本來用過的帕子祂不是扔掉或燒掉,這回卻鬼使神差地收回了袖子里。
已將人送到,似乎沒什麼理由留在這里,但祂卻坐在床邊沒,好像有條無形的繩索捆住了祂的手腳,將祂綁在原地。
冷嫣的睫了,喃喃道:“熱……”
若木道:“哪里熱?”
抬起手,指尖點在修長的脖頸上,慢慢劃到心口,點了點:“這里。”的手指修長有力,瑩潤的指甲修得很干凈,因為長年習劍的緣故,比一般子要大一些,了幾分,卻讓祂覺恰到好。
若木恍惚覺得那指尖像是點在了祂的心尖上,猶如蜻蜓點水,開一圈圈漣漪。
“是靈藥引起的,”祂道,“克化就好了。”
冷嫣似乎完全沒聽見祂的話,指尖繼續往下,停在丹田:“還有這里……難……”
若木想了想,拉起的手腕,將一縷靈息探經脈中,一直游走到丹田。
的丹田此刻就像熊熊燃燒的火爐,熾熱的氣息順著祂的靈息傳祂,祂也覺口干舌燥起來,仿佛對的煎熬同——但這是沒道理的事,這點靈藥的火對祂的來說不算什麼。
“好點沒有?”祂問道。
冷嫣闔著雙眼,忽然抓起祂搭在自己腕上的手,往自己丹田重重一按,不滿道:“是這里……”
若木冷不防到一片,滾燙的熱力從手掌源源不斷地涌,外攻,祂自己的丹田仿佛也要燒起來了,祂想將手拿開,可冷嫣昏迷中只覺有涼意沁燥熱的丹田,別提有多舒服,哪里肯放祂走,反而將祂的手按得更,還按著祂的手了,舒服地悶哼了一聲。
若木渾僵直,一也不敢,幾乎不過氣來。
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聲音自天際傳來:“劍翹,你還好麼?”
冷嫣似有所,按著若木的手微微一松。
若木終于找到機會將手了出去,不知是不是吸了太多燥熱之氣,祂雙頰發燙,額頭上也沁出了薄汗。
隨即他反應過來那是姬殷的聲音,蹙了蹙眉,對冷嫣道:“你躺著,我去應付他。”
說罷心念一,祂已變了蘇劍翹傀儡人的模樣。
祂打開門,看著門外的姬殷:“你……師尊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
姬殷莫名到徒弟眼中似有戒備之意,眉頭微:“方才傳音給你,一直沒有回應,今日門中有人闖,我不放心,故此來看看。”
若木扶著門道:“多謝,有勞,弟子無事,師尊慢走。”
姬殷總覺得徒弟眼角眉梢都是不耐煩,幾乎懷疑下一刻就要把門拍在他臉上。
饒是他待人坦誠,很懷疑別人,也不免生出幾分疑慮。
“劍翹,你沒事吧?”他仔細打量著,的神語氣與平日判若兩人,但又有說不出的悉,可無論他怎麼冥思苦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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