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慢吞吞放下杯子，咽下里的水。

“為什麼？”

“不只是訓練，你做臥底也是幫我做，薪酬方面也是我給。”

任清歌心里一喜。

他還是答應了。

但忍住了上揚的角，哦了一聲，“都行，給誰做都一樣。”

放下水杯，任清歌問道，“那明天你也是八點過來開始嗎？”

霍危抬腕看了眼時間。

“訓練時間是早上八點到晚上十點。”

任清歌驚訝，“這麼長時間？陳隊長只讓我每天訓練四個小時，你要十二個小時！”

“錯了，十四個小時。”

任清歌臉更難看，“你連兩小時休息時間都不給我？”

“不給，我沒那麼多時間等你慢慢型。”

越說越沒人味，越說越殘酷。

就跟對待犯人似的。

任清歌忍不住反駁，“你是不是故意針對我啊霍危。”

連著十幾個小時高強度的訓練，誰得了。

霍危面無表，“吃不了苦就退出，我隨時可以換人。”

任清歌心想，訓練的苦哪里比得上你給的。

一天天拉個臉跟有仇似的。

他來的，也。

“十四就十四，我年輕，隨便折騰。”任清歌問，“那你的工作怎麼辦，你不上班嗎？”

“我的工作就是拿下秦氏，訓練你是我工作中的一環，不矛盾。”

他說這話的時候，深深盯著。

看的反應。

任清歌滿臉無所謂。

“那十四小時制度是明天開始吧。”

見想走，霍危偏不讓，“從今天開始。”

現在是下午五點。

六點左右訓練營就要關門了，陳猛下班。

但是霍危來了，這里就由他說了算。

任清歌本就累得夠嗆，喝了點水歇了一會，上就發，拿槍的手不一會就酸了。

  霍危從后抱著，目凌銳盯著前方的靶心，“三發之，打中八環。”

任清歌發怵，“怎麼可能打得中。”

“你剛才不就打中了？”霍危語氣冷冽，“那個蛤蟆技比我好是麼？”

任清歌嘀咕，“什麼蛤蟆啊。”

“兩條胳膊的跟變異一樣，不是蛤蟆是什麼。”

“……”

霍危語氣加重，“手抖什麼，給我好好打！”

任清歌被吼得委屈，用力槍柄，對準靶心。

一子彈發出去，毫不意外，連靶子都沒挨到一點。

任清歌甩甩手，人往后靠，在他懷里。

太累了，又有意他，所以得。

單薄的布料聊勝于無，霍危輕而易舉就到了的軀。

部在他大蹭了蹭，驚險過敏部位。

霍危氣息了套。

又氣又惱。

他不想自己再影響，但偏偏又管不住，沉聲質問，“任清歌，我沒來之前，你也這麼蹭陳猛的嗎？”

任清歌下意識說，“蹭什麼。”

霍危下腹往前一送，燙得發抖。

紅了臉，“你……”

他什麼時候有反應了！

霍危表冷，“我問你話，是不是？”

任清歌來不及分析他眼神里的晦，解釋道，“怎麼會啊，陳隊長就只是教我手勢的時候了一下，我們倆中間隔了十萬八千里呢。”

陳猛是裴景川的人，很有職業素養。

今天訓練那幾個小時，他一直都保持著安全距離。

霍危問，“那你剛才蹭我？”

任清歌氣惱，“我鬼迷心竅，我貪你材，我故意的。”

“……”

突然的誠實打得他猝不及防。

他往后退了一步，強行拉回正題，“手臂打直點。”

任清歌不耐煩，“你說打直打直，你就不會教點別的技巧嗎？人家陳隊長幾個小時就讓我打中八環了，每句話都教到點子上，你呢，你什麼都不會，只會頂我！”

越說越激烈，緒上頭了，好一頓輸出。

姜音教的以克剛，拒還迎，全都拋之腦后。

霍危咬微，“你這幅趴趴的樣子，我怎麼教。”

“那我怎麼辦，我才第一天訓練，力氣怎麼比得過你們。”

霍危趁機道，“那你不是做臥底的料，可以放棄。”

任清歌突然沉默下來。

歇了口氣，慢慢舉起手，使勁繃著。

霍危見來真的了，沒有再出聲。

任清歌咬著牙，“霍危，我讓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料。”

啪！

子彈依舊連靶子都沒挨到。

霍危，“……”

任清歌，“……”

……

任清歌小心翼翼瞄了一眼他的下，“霍危，我能不能歇會。”

霍危覺到彼此的服都被汗完了，確實熱，確實累。

他松了手，大發慈悲，“歇吧。”

任清歌吐出一口氣，拿了換洗的服去浴室洗澡。

霍危也不了上輕微的汗水味，前往男浴室。

裴景川走的時候特意清了場，訓練營里就只剩他們倆。

又因為這兒幾乎都是男人，浴室不分男，一間房，四個隔間。

霍危進去的時候，看到了門下隙里一雙白皙的腳。

嘩啦啦的水混著輕微泡沫，流了一地。

  霍危眼神暗了暗，來到另一間，最靠墻的那個。

他簡單洗了一下，卻不急著出去。

聽到外面任清歌洗好了，他才說，“你先出去，我等會。”

任清歌囁嚅，“又不是沒看過。”

故意開門又關門，偽造出離開的假象。

然后掏出手機問姜音：我跟霍危在訓練營里剛洗完澡，接下來我要趁機把他拿下嗎？

姜音：氣氛到了才洗澡的嗎？

任清歌：沒有，出汗了順便洗個澡，我看他對我興趣不大的樣子，來找你討教一下經驗。

姜音：等會，我找個東西發給你。

任清歌：好。

剛發完，霍危就打開門。

任清歌趕把手機藏在后。

霍危瞇眼，“藏什麼。”

任清歌立即被他的上半吸引，壁壘分明的結實腹驚呆了。

“……額，沒藏什麼，有東西落下了，進來找找，”

霍危對上瞇瞇的視線，“看你這樣子，是落我上了。”

“……”

霍危大步走來，一只手抵住的子，一只手迅速搶過的手機。

任清歌大驚，“不能看！”

霍危手臂舉高，練輸碼解鎖。

以為是拍了他洗澡什麼的，沒想到直接跳出跟姜音的對話框。

簡單對話一覽無余。

叮咚。

姜音又來兩條消息。

霍危面無表地看著，眸底幽深。

任清歌看他那反應就知道出大事了，心如死灰，“……姜小姐發什麼了？”

霍危垂眸看著，手機翻轉。

任清歌看見姜音發來了一個視頻，封面是一對貌男在那個啥。

下面是的留言：你照著做，霍危得死在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