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嘖了一聲,掐他的胳膊。
“你正經點。”
“顧宴舟都二十八九歲的人了,不直接玩曖昧還玩什麼,小年輕的擒故縱嗎?”
裴景川看向怔怔的唐芮,“你們青梅竹馬,應該最清楚他的格,他那種人不玩點狠的,本就掰不回那一筋。”
唐芮閉上眼睛。
無奈道,“我都不知道圖他什麼。”
“要是我,我就算不圖點什麼,也要把這麼多年吊著我的賬都算清。”
唐芮,“這算什麼賬啊。”
“顧宴舟明明知道你對他喜歡,卻沒有明確拒絕,不是吊你是什麼。”
“……”
姜音踩了一下裴景川的腳。
示意他別說了。
本來而不得就很難了,還在這刺激人。
結果唐芮還真被裴景川給說熱了。
“行,今晚上把賬算清!”
裴景川勾,眼里劃過一狡黠,“等會玩游戲,你聽我的。”
唐芮點頭。
不多時,顧宴舟拿著吃的喝的進來。
“你們怎麼沒玩牌。”顧宴舟規規矩矩的把東西放下,一整個紳士又溫。
唐芮著他。
真想把他弄臟。
把這層斯文的表皮給撕下來,把他變一個滿臟話的瘋批。
……
顧宴舟被唐芮看得莫名其妙。
他不住半醉半清醒的眼神,走過去手晃了一下。
“醉了?”
唐芮別開臉,有些冷漠。
“沒有。”
“看起來像是被鬼上了,還以為你喝多了。”
裴景川把剛才那副牌打開,淡淡道,“我們不斗地主,來玩點好玩兒的。”
顧宴舟看見他拿趣牌,皺眉道,“開什麼玩笑。”
裴景川,“你玩不起可以去小孩那桌。”
顧宴舟不解,“不是,這種場合玩這個合適嗎?這不該是房花燭夜玩的麼?”
“
都說了,玩不起別玩。”
裴景川一字一句的,說得很平靜。
卻充滿了不屑。
顧宴舟一下子就被激將到了,“誰說我玩不起?”
裴景川挑眉,“真要玩?想好了,我跟姜音一組,你跟唐芮一組。”
“玩啊。”顧宴舟豁出去了。
裴景川舉起手里那張牌。
“顧總,是要坐臉的。”
“……”
他晃的那張牌,就像催眠師的表。
顧宴舟愣是被牽著走了,“怕什麼,我跟唐芮那麼了,坐一下也沒什麼。”
“了坐。”裴景川加重砝碼。
顧宴舟一愣,罵道,“裴景川你發什麼病。”
裴景川不耐道,“玩不起就回家,跟你媽吃夜宵去吧。”
姜音在旁邊煽風點火,“是呀顧總,這麼晚了,你還不回去怕是伯母又要生氣了。”
顧宴舟,“……”
這時候,唐芮開口了。
“他不玩算了,我剛才已經發微信了兩個男人過來,我跟他們玩。”
姜音裝傻充愣,“兩個呀?”
“是啊。”
“坐不下吧。”
唐芮快被的演技折服了,忍不住帶其中,“怕什麼,一個一個來。”
顧宴舟冷不丁道,“把他們的單子撤了,我玩。”
唐芮慢悠悠看他。
“不是吧顧總,我了人你又說要玩,這樣讓我很難辦哎。”
顧宴舟兀自去拿手機。
“我幫你撤。”
他練的輸碼。
可顯示錯誤。
又輸了一次,還是錯誤。
顧宴舟
愣了一下。
唐芮撐著下,眼如地看著他,“怎麼啦,我改碼了,你不知道嗎?”
“改什麼了?”
“為什麼告訴你。”唐芮把手機拿過來,“你是我的誰呀?”
輸碼,鎖屏打開。
輕描淡寫道,“沒什麼男人,玩兒你的。”
顧宴舟卻不生氣。
而是一直在想,為什麼把鎖屏碼換了。
一直用他的生日做碼,已經很多年。
什麼時候改的他都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心里很不爽。
……
游戲開始了。
裴景川這個老賊,玩老千有一手。
輸家要無條件回答贏家的問題,答不上就喝酒。
喝不下就罰。
玩十次,裴景川就贏十次。
每個問題都很刁鉆,顧宴舟不得不喝酒。
喝到后面都快吐了。
裴景川虛假意,“顧總,喝不下就讓唐芮幫你,是你的隊友。”
顧宴舟不想要喝酒。
“用不著。”
“你也不問問人家愿不愿意。”
“我不想喝。”顧宴舟也醉了,開始胡言語。
唐芮深深看他一眼。
姜音倒過來,小聲道,“別急著心,釣你的。”
唐芮,“……”
好強一陣清醒劑。
接下來顧宴舟就一直喝。
裴景川一點都不手。
最后他去吐了一遭,回來直求饒。
裴景川出一個笑。
“認輸了,要罰。”
顧宴舟還有點理智,狐疑道,“為什麼每次都是你贏啊,是不是轉盤有問題?”
裴景川大大方方說,“對,我調了。”
顧宴舟一愣。
喝得人都傻了,“你作弊啊?”
“游戲之前你也沒說不能作弊。”
“……”
啊!
顧宴舟要暴走了。
唐芮拉住他,“行了,你喝了那麼多,罰的事就我來吧。”
顧宴舟冷靜下來,皺起眉,“不用,我倒要看看裴景川玩什麼花招。”
唐芮挑眉一笑。
跟裴景川對視。
兩人開始狼狽為。
裴景川開始醞釀,“其實這麼多年兄弟,玩游戲就圖個開心,你放心,我不會太為難你。”
顧宴舟不信,“你話越多主意越餿。”
“不能,你想多了。”
“你直接說吧。”顧宴舟等得不耐,“你有本事就玩死我。”
裴景川失笑,“玩不死,能爽死。”
顧宴舟的太莫名跳了一下。
“所以是什麼?”
裴景川丟下來一張牌,“喏,照這上面的做。”
坐臉,牌上還非常心地畫了圖。
顧宴舟臉都黑了,“不行!”
裴景川,“怎麼,怕唐芮不愿意?”
唐芮,“我都行。”
顧宴舟,“??”
他眼神復雜地看著唐芮,“你怎麼也跟著犯病?”
“我剛才說了,玩不起別玩。”唐芮的眼神很認真,也累的,“就玩這一次,玩完你我以后就什麼關系都不是了,朋友我都不想做。”
顧宴舟臉微變,“唐芮,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急什麼,急我要坐你,還是急以后都做不了朋友了?”
顧宴舟微微息,“我只想跟你做朋友。”
唐芮嘲諷。
“朋友是對異不會有覺的吧?”出邪惡的笑,“懲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要是能忍住,我們就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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