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后。
姜音的假休完了。
照顧姜母的時候,也沒忘記上班,各種任務完得很出彩。
更是幫顧宴舟賺得盆滿缽滿。
現如今,姜音已經為了公司里的骨干。
顧宴舟趁此機會,趕給升職爭好。
“小音,你想去國外發展嗎?”顧宴舟主問。
姜音搖搖頭,“我之前答應了董爺爺,等這邊事安排好了,去他手底下學習。”
顧宴舟略微不爽。
“又是裴景川安排的。”
姜音輕輕一笑,“我一直都很崇拜董爺爺,能當他的學生,是我可遇不可求的。”
笑得實在是人。
顧宴舟這個腦,看了就不舍,“那好,我就不勸你了。”
從辦公室出去,姜音上了顧夫人。
對方依舊不待見。
顧夫人問,“聽說你才流了產?”
一下子中姜音的痛,臉變了變。
“夫人有事嗎?”
顧夫人臉冷冰冰,“就是提醒你一句,上有腥氣的人就不要靠近宴舟了,會給他帶來不幸。”
姜音抿了抿。
在顧夫人準備進去的時候,開口問,“那夫人您每個月生理期的時候,是不是都要搬出家門,不跟顧總見面?”
顧夫人眉頭一皺,“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度嗎?”
“我只是提醒一下你,怕你忘了。”
顧夫人冷哼,“別以為你有他仗著,就敢踩在我頭上土,我有權利直接開了你。”
姜音皮笑不笑,“好的,非法開除員工的賠償費,也是一筆不小的錢了,我不貪,你也不要我一分。”
顧夫人見這麼能說,面部表都快要扭曲。
姜音適時改口。
“這麼容易怒,是因為更年期提前了嗎?”
顧夫人臉更難看了,“姜音!”
“抱歉,我忽略您的年齡了,你現在應該絕經了,不存在腥味這一說。”
顧夫人,“……”
一腳踹開辦公室的門。
“顧宴舟,這就是你招來的好員工!”
姜音轉走了。
一路奔波回來,累得夠嗆,得好好休息會。
新房子依舊沒有著落。
姜音依舊跟唐芮合租。
唐芮今天也有空。
姜音畫畫,就在旁邊做容。
“你回來見裴景川了嗎?”
聽到那個名字,姜音的畫筆差點都歪了。
“沒有,我最近忙得不過氣。”姜音狀似無意,“他怎麼了?”
唐芮笑,“嗨他能怎麼,是半個月前做了件大事兒,夠震驚我的。”
“什麼事?”
把磕頭的事兒說了。
姜音怔愣半響,才吐出一句,“讓那樣的人磕頭,我的寶寶不知道多嫌棄。”
唐芮跟著吐槽,“也是。”
然后又道,“但是好man哦,你覺不覺得?”
姜音垂頭一笑,“就,還好吧?”
也覺得好man。
……
姜音回來這一陣,裴景川正好在忙。
他不在北城,去出差了。
姜音就專心忙自己的了。
設計了一款黑寶石項鏈,給顧宴舟看看。
“顧總你看看,最近的節日比較多,貴婦和富婆出沒頻繁,這款項鏈應該能趕上好時候。”
顧宴舟喜歡的設計。
但是這項鏈,越看越覺得不對。
總覺得,冥冥之中有一宿命。
直到設計出來,擺上市場之后。
顧宴舟回家,看到那項鏈落在了自己媽上。
當時顧夫人正在跟一群好姐妹喝下午茶。
一屋子奢侈品的味道。
顧宴舟向來不喜歡這樣,但是那天在那站了好一會。
顧夫人挑眉,“看什麼?覺得我哪里不一樣嗎?”
顧宴舟晦的問,“我聽說明天你要去參加一個什麼生日趴。”
“嗯,禮服都選好了,黑的后媽,絕對艷群芳。”
“戴你脖子上這項鏈?”
“是啊,怎麼了?”顧夫人問,“自己公司里產出的,我用了你心疼?”
顧宴舟笑了。
“沒,你用著開心就好。”
果不其然,第二天顧夫人還算開心。
不僅自己了一把,還給自己家的產品打了廣告。
“你們家設計師真厲害,最近這一年頻頻出新款,還都小了一把,我看你們這個牌子,馬上要趕上一二線了。”
顧夫人輕笑,“人才年年都有,今年只是有些人運氣好,趕上了。”
“那你脖子上這項鏈是誰設計的?我本命年馬上到了,讓也給我設計一款吧,想法還新穎的。”
顧夫人推辭說回去查一查。
“太太,您喜歡的話,我們會免費為您設計一款。”姜音的聲音突兀傳了過來,“很高興為您設計。”
那貴婦驚訝。
“你是設計師?”
“是的。”姜音遞上自己的名片,“我是顧總的員工,姜音。”
顧夫人看見就覺得晦氣。
“不知道隨意打斷別人的聊天很不禮貌嗎?”
姜音看向的脖子。
“今天夫人您真漂亮。”
顧夫人冷嗤,“還用你說?”
“沒想到我設計的項鏈您這麼喜歡,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
顧夫人,“?”
設計的?
顧夫人當時拿走的時候沒問,
沒想到竟然是姜音的設計。
可惡!
竟然讓裝到了!
顧夫人鐵青著臉,“我先去一趟衛生間。”
姜音趁此機會,又結了一個達貴人的老婆。
生日趴結束之后。
姜音最后一個走,站在路邊打車。
站得腳疼,就坐在花壇邊上,看今天的收獲。
打貴族的圈子,認識父親以前的朋友。
這樣才能更準確的知道,為什麼家里會破產。
為什麼白家要針對爸爸媽媽。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腳邊。
有人敲了敲車窗。
姜音抬起頭,驟然一愣。
后座的男人,是裴景川。
大半月沒見了。
男人的眼神依舊攝人,依舊是那張五優越的臉。
悉的覺,讓姜音好像旅人跋山涉水,終于到家了。
“上來。”裴景川低聲開口。
姜音起上車,一用力,腳后跟就刺刺的痛。
低頭看了一眼。
這一眼,裴景川正好捕捉到。
穿了雙五公分的細高跟,腳后跟被磨破了,出了。
還有新鮮的往外冒。
怕弄臟車子,姜音往旁邊收了一下,打算回家理。
裴景川卻直接住了的小。
一靠近,他上悉的味道,也跟著鉆進鼻腔。
悉的溫度,從小一路蔓延,麻痹了痛覺。
裴景川沉著臉,“鞋子不合腳怎麼不早點換了?打個電話可以直接送。”
姜音說實話,“我當時沒注意到,一直都在忙,都沒覺痛。”
剛說完,傷口上就傳來尖銳的疼。
低呼。
裴景川掉了的鞋子。
“這時候知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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