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周枕寒,臉紅得快要滴,“誒,不能過度放縱,我覺得算了吧,我明天還有課。”
周枕寒摟著的腰,認可地點點頭,“也是。”
放過的時間不超過兩天,周五的時候再找借口周枕寒完全不聽,他應酬喝了點酒,著的耳朵告訴:“遲早要用。”
那個晚上,從床到單人沙發,第一次意識到周枕寒所說的懲罰。
最后在窗邊的時候,的手上沾上了水珠,撐著玻璃的手不斷往下,周枕寒手臂抱著的腰,托住不斷下的。
溫久覺得窗外的風景一點都不了,扭頭看周枕寒,悶悶道:“最后一次,明天你就把這玩意兒全扔了。”
周枕寒吻落在的后頸,低沉的嗓音輕聲哄:“都聽你的。”
周六醒得晚,一點都不想,覺里的骨頭已經松了,隨便一下就會離。
偏頭看了看,什麼答應的要扔了都是哄的話,周枕寒一盒全都給用掉了。
之前是溫久的生理期,生理期過了之后就找借口說有課,周枕寒就本沒打算讓在周五好過。
但是這個懲罰對溫久來說不算重,只是心帶來的疲憊讓直接懶得搭理周枕寒。
周枕寒估計著起床的時間拿了藥膏上來,他掀開被子手就掀起的睡,“我看看。”
溫久沒好氣道:“不用你看,現在才知道看,早干嘛去了?”
“老婆。”周枕寒親了親,“寶寶,你知道我昨晚喝了些酒。”
“........”
“我看看有沒有腫,給你點藥。”
自己的如何溫久還算清楚,雖然沒有看到,但沒有什麼不適,并了并,“沒事,不用什麼藥。”
“我看看才放心。”
周枕寒眸中滿是慚愧,溫久拗不過他,松口道:“看吧,我都說了沒事......”
到冰涼的手指,被冰得一陣栗,聽到周枕寒道:“有一點紅。”
他將藥膏放在床頭,抱著道:“以后你不舒服就推開我,不要讓自己傷。”
“也沒有不舒服,我覺得你說的懲罰不嚴重,也就.....”
“你的也很重要。”
“喔。”
“還生我氣嗎?”
“沒有,我有點酸。”
周枕寒的手握住他的大,“我給你,哪里酸?”
“好像全都酸。”
溫久覺得這樣的說法太模棱兩可了,指了兩個地方閉上眼,輕聲道:“吧。”
周枕寒邊邊道:“林姨辭職了,靠譜的家政要下周三,我不在家的話會讓人給你送餐。”
“怎麼辭職了?”
“兒升職了工作有調,為了更方便照顧外孫吧。”
溫久和林姨聊天時偶爾會聽到說起自己的外孫,是一個很可的小孩子,要是換也可能割舍不了,沒有再追求林姨為什麼辭職,只是道:“沒和你住一起之前我也沒死。”
“好不容易讓你長點別給我瘦了。”
“我胖了嗎?”溫久抬起酸的手臂看了眼,“我不想胖。”
“沒胖,很瘦。”
“......”
因為林姨的辭職,周枕寒周末能在家做飯,但是周一到周三空的這三天卻沒有辦法。
雖然老宅那邊他們偶爾會回去,但溫久一個人不會去,周枕寒便讓中午在學校食堂吃,晚上他回家做飯。
溫久經常和他夸學校里開了新的小吃店,味道很好。
周一早上溫久沒課,的消消樂卡在了第一千零五十二關一直過不去,便知道是之前系統提示過的bug來了。
周枕寒前幾天還說讓他試試,但溫久沒讓,實在過不了,便打算給周枕寒試試。
本來什麼時候都可以找他,但是又在家無聊就想去找他。
周枕寒給做了很多次飯,溫久突發奇想地想做一次給他吃吃。
打開冰箱看了眼食材,不知道該做什麼,步驟如何,找到林姨的微信給打了個視頻,問適合做什麼。
林姨笑著告訴了兩道簡單的菜,溫久聽起來不難,笑著掛了電話。
后面才想起來沒問怎麼煮飯,想著煮飯的方法應該都一個樣,便上網查了一下,按照網絡上的教程將飯煮上。
然后給周枕寒發消息:【中午等我過來一起吃飯。】
不管他有沒有看到,開始按照林姨說的開始做菜,看著簡單,也確實按照林姨的步驟來做的,卻不了口。
打開電飯煲才發現米也是夾生的,只好放棄。
看著時間還早,溫久下單了一家私房菜館,將凌的廚房給收拾了,才打車出了門。
到京悅大廈樓下,溫久也沒有通知周枕寒,直接走進去,卻見到一個送外賣的中年人被攔在外面。
前臺小姐扯出一抹假笑,“這邊外賣不讓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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