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忌日那天以為那束出現的白是父母生前的朋友送的,沒想到竟是周枕寒。
頭一哽,站在父母的墓碑前輕聲說:“爸媽,這是我的男朋友,你們認識他的,他周枕寒。”
說完這句,溫久無聲地掉下一滴淚,“你們如果還在的話應該也會同意的,我記得小時候你們就夸過他,現在我們在一起你們肯定會很高興。上次我來的時候告訴過你們,邊的人對我很照顧,包括他。”
“沒在一起他就對我很好,在一起更不用說了。”
周枕寒抬手替去眼角的淚。
溫久拾起笑臉,“好了我不哭了,為什麼總是忍不住呢。”
周枕寒聲說:“沒事的,想哭就哭吧。”
他的一句話過后,溫久埋在他懷里,失聲痛哭起來,周枕寒輕輕拍著的背,無聲地安。
不知過了多久,溫久才噎著抬起頭來,看向墓碑,“他對我真的很好,你們可以放心了。”
周枕寒保證道:“我會如初。”
溫久放在墓碑前的茶水已經冷卻,端了一杯遞給周枕寒,對父母的墓碑笑了笑,“以后不再是我一個人過來看你們了,有人陪著我了。”
“爸,媽。”溫久吐出一口氣,在初春的清晨形霧飄散進空氣里,“潘向松告訴了我車禍的真相,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人為什麼能夠這麼壞,我想要報復他,是周枕寒幫了我。”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又將茶杯放在墓碑前偏頭看著周枕寒,“我很謝他,也很喜歡他,我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
溫久對比上次來的時候話增加了很多,周枕寒站在旁邊靜靜地聽著向父母傾訴著自己的心。
墓碑上的黑白照片臉上掛著笑,是溫行知和江晚秋笑容最燦爛的一張照片。
不知道過了多久,說完話后牽起周枕寒的手,輕聲道:“走吧。”
溫久走出兩步回過頭,“以后我再來看你們。”
周枕寒溫聲:“下次我們再一起過來。”
出了墓園,周枕寒出手了溫久的頭,“小久,以后想他們就來看看他們。”
溫久點了點頭。
他們一起在外面吃了飯,周枕寒問有什麼安排,溫久想了想說:“沒什麼安排。”
無非就是把杯子的圖案以及形狀畫出來,在林棲渃那兒燒出來。
周枕寒道:“明天跟我回老宅。”
“我就不去了,你回去就行。”
“為什麼不去?”周枕寒彎腰對上的視線,“沒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知道用什麼份,現在總要跟我在一起。”
“之前逢年過節都是周溯陪著你,如果不是聽到周藝樺說周溯想跟你訂婚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回來。”
溫久這才想起去年過年的時候,周溯說周枕寒在國外。
好像所有的節日,他都在國外。
“是因為我所以不回來嗎?”
周枕寒“嗯”了一聲,角有苦,“不想看到或聽到周溯提起你和他在一起。”
溫久的腳步停住,眼里十分堅定,輕聲他:“周枕寒。”
“怎麼了?”
溫久道:“如果我和你一起回老宅過元宵,可能會讓他們不開心,這個節也會過不好。”
“不會,你去他們都會很高興。”
“如果他們知道我們在一起,可能會接不了,過節的氣氛也會沉重一些。”
周枕寒頓了一下,明白的意思,握了的手,“你跟我一起回去就好,老頭子這麼喜歡你,他不會說什麼。”
“等過完節,我就和你回去好嗎?”
周枕寒尊重的想法。
*
元宵當天早晨,周枕寒發消息讓溫久出門,問周枕寒怎麼沒去老宅,周枕寒說有事找。
溫久在家里穿的睡,往外面套了件外套就出了門。
出門歪頭看了好久都找不到周枕寒的車,正想發消息時面前停著的一輛黑雷克薩斯按了聲喇叭。
溫久笑著走過去拉開車門,探進頭去,“換車我都認不出來了。”
“之前的車送去保養了。”
溫久坐上車,“你什麼時候回老宅?”
“晚一點吧。”
“那你找我什麼事呀?”
周枕寒說:“閉上眼。”
溫久便聽的,側坐著閉上眼。
到周枕寒傾靠近,心里疑他要干什麼。
吻的話應該不至于讓閉眼。
片刻后覺到頸間一涼,周枕寒道:“可以睜開了。”
溫久睜開眼,垂眸看著掛在脖頸上的項鏈,周枕寒道:“之前送你那個生日禮沒怎麼看你戴過,這個好像日常一點。”
“那個我怕弄壞了,好歹是生日禮嘛。”溫久偏頭過去親他一口,“我都很喜歡的。”
火一點即燃。
周枕寒手扣住溫久的后腦勺,將往他的方向帶了幾分。
孩的齒帶著膩的香甜,舌尖勾纏,車一陣曖昧。
他們沒有在車吻過這麼長時間,周枕寒的手從后腦勺移到脖頸,吻了會兒,他深重的呼吸著脖頸,“小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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