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福州待了五天, 又去周邊城市閑逛了幾天才回到南桉。
去的時候手里空空的,回來卻很多大包小包的行李發了快遞。
溫久的這趟旅途很輕松,拍了好多照片發朋友圈, 很多都是三個人的合照,倒也誰都沒有屏蔽。
把和周枕寒單獨拍的照片存在了一起。
發的照片在上飛機之前就引來了很多的評論,只不過在下飛機之后才看見。
一只手挽著周枕寒的胳膊,一只手打字回復, 到周枕寒停了下來,才抬眼看他,周枕寒無奈道:“小久, 好好看路。”
溫久小聲嘀咕:“這不是有你牽著我嘛。”
“我牽著你也沒有辦法百分百避免你不會摔倒,我面前有障礙看不清你腳下。”
溫久看了眼周枕寒口前被塞得鼓囊的背包,“你把這個背包給我, 這樣你就能看清我腳下的路了嗎?”
周枕寒這才發小姑娘腦回路真不一般, 偏頭看玩手機玩得正開心, 無奈只能把背包往左邊挪, 去幫看腳下的路。
溫久等了許久也不見周枕寒把背包遞給,從手機里抬起頭才發現背包在周枕寒的左側肩上, 笑了笑,繼續垂眸玩手機。
和周枕寒在一起后, 原來想過的,沒想過的都被周枕寒滿足,可以放心地走路低頭看手機, 睡醒不用擔心口。
幸福由此降臨到了的上。
周藝樺回過頭,看著慢吞吞的兩人, 皺眉問:“你們干什麼?走快一點。”
溫久應了一聲,笑著道:“走快一點啦哥哥。”
晚飯是回到南和九溪去吃的, 吃了十多天的外地菜,溫久和周藝樺決定嘗嘗林姨的手藝。
溫久很久沒有見林姨了,笑著打招呼,“林姨,好久不見。”
他們進門后并沒有牽手,林姨也笑著和溫久說好久不見,又看向周枕寒問:“追到了?”
周枕寒點了點頭。
林姨笑著道:“在一起就好。”
溫久很意外林姨會這麼說,偏頭看了一眼周枕寒問:“林姨....一直知道你喜歡我嗎?”
“算是。”周枕寒道:“先洗手吃飯。”
周藝樺,“為什麼就連你家的做飯阿姨都知道你喜歡小久,反而是我不知道?”
周枕寒勾了勾,“可能是因為你笨?”
“周枕寒!”
溫久笑了笑,安道:“姐你別搭理他,我也沒看出來。”
周藝樺牽著溫久去洗手,“還是我們小久好。”
鬧著吃完飯,玩了很多天后的溫久再也沒有力去玩,打著哈欠去樓上睡了。
很久沒有在南和九溪住,一開始就算是困也睡不著。
過了好久才醒過來,發現竟然才三點,這個時間周枕寒一般是睡了,周藝樺還不會睡。
給周藝樺發了消息,周藝樺很快回:【小久,下樓吃宵夜。】
其實不,只是有點,就想下樓去喝水。
南和九溪除了房間里的燈是聲控之外,其它全是應燈,腳一踏出房間,走廊的燈就亮了。
穿著睡就下了樓,只以為樓下只有還沒睡覺的周藝樺。
可下了一樓,才發現一樓的應燈不亮了。
樓梯的也沒有辦法照亮整個大廳,溫久正想拿出手機照明的時候,一樓的燈亮起。
周枕寒換了一黑西裝,就站客廳中央。
溫久的腳步頓住,不敢再往前。
男人寬肩窄腰,修長的材在地上投出一個筆直的黑影,一只手背在后,深邃的黑眸正含脈脈的著。
....不是說下樓吃宵夜嗎?
的腦袋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周藝樺走過來拉,笑著道:“小久,別愣著啊。”
像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被周藝樺牽著走到周枕寒面前,周枕寒背在后的手遞到面前,笑了笑。
是溫久最喜歡的花。
木訥地手接過。
隨后看到周枕寒微微彎下自己的,仿佛鼓槌擊打在鼓面,發出震耳的一聲響。
實際這一跪并沒有任何聲音,但卻無比沉重。
周枕寒接過周藝樺遞過來的一個盒子,打開遞到溫久面前,“之前一直都覺得還很早,但我不想等,也不愿等。”
“我一直覺得選擇和誰度過一生需要深思慮,和你在一起我仿佛失去了理智,也不想去考慮未來的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周枕寒坦然一笑,“其實我也怕出現我不確定的意外,所以就想更早一點的對你說我的心里話。”
溫久想要手拉他,讓他從地上起來,要說話可以站著說,不管他說什麼都聽。
周枕寒單膝跪地,牽著的手笑道:“這不一樣的,這是求婚。”
求婚兩個字讓溫久一愣,明明已經知道,但從周枕寒里說出來的時候,還是不由地心臟一。
他們從到求婚這一步似乎是超出預料的快。
還不知道,他的家人能不能接他們在一起。
周枕寒抬起眼看著溫久,溫聲道:“小久,雖然你答應我會開心,但我今晚說的話只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心意,你可以選擇拒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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