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歌想著自己回府一定會被父親罵死,眼睛紅紅的和張悅一起慢慢地到風云菱的面前。
姜云歌看著風云菱的笑臉,突然就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張悅雖然沒有哭,但也是像腌了的大白菜一樣跟著跪下來。
“姜云歌,你起來吧,哭這樣,你爹回頭要說我風云菱欺負你,我可不背這個黑鍋啊,姑三個字就免了你。”風云菱看著姜云歌那哭得稀里嘩啦的樣子也很無語,這種人段位也太低了,竟然還想做的對手……
姜云歌連忙抬起哭臉不信道:“真的?我,我不用了?”
“對,起來吧,鬧著玩的,何必這麼當真。”風云菱還手扶起來。
姜云歌連忙起來,俏臉通紅地眼淚,一副小孩討到糖的樣子。
張悅跟著要站起來,風云菱卻冷哼一聲,“張小姐,我可沒你起來,你我一聲姑,我還是得起的。”
張悅瞬間面極度難看和尷尬,重跪在地上,雙手死命地按在上。
“姑。”張悅很低聲地了一聲。
“聲音這麼小,是不愿意嗎?”風云菱聲音冷冽道,“一個小小的庶就敢挑撥離間,姜小姐是年單純,你以為攀上高枝,就可以對本小姐和廖小姐不敬了?誰給你的膽子!若有下次,本小姐就讓你爹負荊請罪!”
最后一聲犀利無比,嚇得張悅渾一抖,其他人也是跟著震了一下,不得不說囂張起來的風云菱,渾散發的氣勢簡直無人能及。
張悅被嚇得頓時磕頭急道:“是小的錯了,請風大小姐原諒,不,請姑原諒,小的再也不敢了。”隨即也是嚶嚶嚶的哭泣起來。
姜云歌在旁邊看得是心驚膽,氣勢好嚇人。
風邀月看大家都看著張悅哭,立刻走過來低聲道:“姐姐,算了,張小姐也知道錯了,就饒了吧。”
風云菱看看風邀月,也慢慢笑起來道:“既然妹妹說了,那就饒過吧。五王爺啊,這天都要黑了,能用晚膳了嗎?菱兒都肚子了。”
五王爺頓時大笑起來道:“既然風大小姐肚子了,那大家就移步膳食廳吧,這邊請。”
楚炎洌看了眼風云菱,心深覺得奇怪,這人就像百變似的,每一次帶給他都是不一樣的一面,到底哪個才是真的?
“六哥,臣弟輸了,這是一萬兩銀票。”七王爺楚肖安可憐兮兮的看向楚炎洌。
“那就多謝七弟了。”楚炎洌立刻不客氣的接過來,臉上終于出笑容,隨即一轉頭對已經走前的四王爺楚衛戰道:“四哥,臣弟可靠四哥的十萬兩過個年了。”
四王爺角搐了下,轉過頭臉上已經有了笑容道:“真沒想到六弟還能靠風云菱賺銀子,回頭四哥無常送你府上去。”
楚炎洌哪里會聽不出楚衛戰的嘲諷,但依舊笑道:“那就多謝四哥了。”
一幫人說說笑笑的移步到了膳食廳,里面已經開了四個大圓桌。
風云菱本來是安排在子那幾桌之一的,但華老夫子要五王爺請風云菱過來他們男人一桌,而風云菱是休了夫的人,也不用在乎子清譽這些了。
“風大小姐,老夫今日真的佩服啊,之前老夫聽信各種傳言,對大小姐深有誤會,要不是今日親自見識,真的會是老夫一輩子的憾哪,多謝風大小姐讓老夫聽到有生以來最好聽的十面埋伏,還有驚艷絕倫的中秋詩歌,更是解了千古十大殘局之一,還有畫手的那種別致的勾勒畫法,都讓老夫益匪淺。”
華老夫人老臉興無比,看著風云菱是像看最喜歡的弟子一樣,他說的話也很大聲,讓其他幾桌年輕人都很是羨慕嫉妒恨。
“風云菱還做了詩嗎?”有人驚訝道。
廖雪梅立刻道:“當然,云菱可厲害了,我第二首詩就是做的,給你們瞧瞧。”廖雪梅把那首詩早疊起來藏在袖里了。
此刻拿出來讓大家都細細品味,頓時都覺得驚艷無比。
如此一來,風云菱不是不會賦詩,而是謙虛,不想讓大家太難看,也不想姜云歌輸得太難看,這麼善解人意真的讓大家臉熱。
所有人都看向風云菱那邊,見和華老夫子侃侃而談,頗有有大家閨秀之風。
但想到風云菱以往的紈绔作風和滿城風雨的休夫之事,大家還是心覺很奇怪,要不是今日親眼所見,都不會相信會是同一個人。
只能說風云菱和楚炎洌這場大婚,給風云菱的刺激太大了,讓再也不藏拙,只怕要洌王爺后悔死吧。
大家低聲細語,風邀月一句話不說,低著腦袋看著面前的菜碟,桌子下的雙手把帕子都扯破了,風邀月所有的風今日全部給風云菱搶走了。
為什麼?一個休夫的人還能得到大家的贊?
風云菱,你以前仗著爹爹的寵無法無天,風頭出盡的同時連累的名聲,好不容易出嫁了,和家里也斷絕關系了,那就別回來啊。
為什麼還要回來!回來了不好好低著腦袋做人,卻還要出來搶的風頭。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老天爺為何這麼不公平,這種不要臉的人為何會是姐姐,為何不去死啊!
“二姐,你怎麼了?”突然風招娣在旁邊拉拉的袖,因為看到風邀月麗的容上出了極為猙獰的表,讓覺得陌生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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