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魏站在門口,目頻頻看向那個男人。
長得比安見離那小子還好看,除了電視上得明星,他還從來沒有在現實中見過呢。
容棲從警局門口出來。
遲硯眼睛一亮,上前:“棲棲。”
這下老魏知道了,他認識容棲,可看導的電影了。要不是場合不合適,都想問簽名了。
他還是個沖浪前線的吃瓜人呢,知道前段時間傳出一張照片,如今見到本人,照片上的路過主角可不就是眼前這對小嗎。
容棲什麼都不想說,靠在遲硯懷里。
“棲棲,你會怪我嗎?”怪我出證據,定了肖從宿的罪。
搖著頭,聲音悶悶的:“沒有怪你,這件事你做得很好。”錯了就是錯了,肖從宿要為他的行為買單。
站得有點久了,遲硯怕冷,牽過的手,他的車就泊在路邊。
“我知道他是你們最好的朋友,但是這個是他的自己選的,從他決定的那一刻就是條不歸路,棲棲,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贖罪。”男人把自己的外套下來披在上,護著人肩膀,聲音清越好聽,在安。
兩人的背影漸漸遠去,老魏嘆了口氣,很難不贊同那個年輕人的話啊。
所以別抱著僥幸的心理試探法律底線,該來的早晚會來。
......
上車后。
“阿硯。”
“嗯?”他幫把安全帶扣上。
“那個舉報的人,也是你的人嗎?”容棲只是猜的。
遲硯對從來不說謊,點頭承認:“嗯,是我讓潛伏在肖家,趕在肖從宿還沒有完全銷毀的時候拿到的證據。”里面都是肖從宿與陸錚生意來往合同,肖從宿還沒有來得及燒,就被拿走了。
“江州那邊的行車記錄儀,里面拷貝下來的是什麼?”
這個問題遲硯沒有立刻回答,似乎在忌憚什麼:“是我開的遲恪的車,拍到的。”
容棲看向他,覺他話還沒有說完。
男人靠過來,雙手捧著的臉,眼里有悔意,有溫:“棲棲,那天我看到你們兩個關系那麼好,很嫉妒。”
他生得好看,說的話溫得都像是在說話。
容棲記不清那天有什麼行為讓遲硯嫉妒了,耳朵只聽得進他的聲音。
“我那天做錯了一件事,我開著遲恪的車,和肖從宿的車撞起來,但是我保證,真的只是撞一下,我就清醒了。”他著急解釋,把那天的況都說出來,“后來我才知道撞他的那個貨車是他安排的,就是靠著這個進行易的。”
車子是駕駛人自己打向路邊的,而貨車司機下車將貨放置在護欄邊緣背面上,肖從宿記住了位置,肖從宿去醫院,等從警局出來又重新翻回車禍現場取貨。
遲硯駕駛的車完完全全記錄下整個過程,只是他當時有些慌神,怕肖從宿真的會出事,容棲會傷心,連打120的時候都是按了好幾次。
容棲瞳孔放大,完全傻掉。
退開與他的近距離,皺著眉搖頭,仔細盯著這個讓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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