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與裝模作樣也端著杯茶做文人那范兒,抿了口,容懷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也不知道啊。
別看他是謝厭的堂哥,但是這小子打小就是那種別人家孩子的典范,什麼事都是做到最好的,沒讓人心過,后面承了謝家的事業,就了那種人狠話不多的,外面對他那些評價褒貶不一,但是他心理素質強,從來沒有過影響。
“我猜是跟有關吧?”喬淮之放低了音量,畢竟沒憑沒據的。
這邊大的在分析,那邊小的在開始鬧了。
謝厭看也沒看,拎起其中一瓶,起了酒塞,正要往里送,一只手按住他。
“這要是一瓶下去,不躺個幾天起來,我跟你姓。”
容棲輕松奪過酒瓶,拿出幾個高腳杯,對上今天的人數,恰巧倒完一瓶酒。
肖從宿也反應過來,這酒還是他從酒窖拿的,家父的私人珍藏,聽說是一杯倒,他沒試過,所以才拿過來給大家嘗嘗。
原本還是鬧著玩呢,瞧著謝厭來真的,也不敢瞎起哄了,樂呵呵的揭過這篇。
在場的這幾世家往上數,記不清在哪兒一輩兒玩到一起的,沒紅過臉,其中的誼甚是惹外界的羨慕。
幾人過來各自執杯酒,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也沒有,也煽不起來,倒是都默契的隨心所的,笑著鬧著說什麼新年快樂。
謝厭接過一杯,睫羽輕漣,默著不言,這會兒倒是冷靜下來了。
容懷景一飲而盡,看了眼兒時間,打發著:“走了走了,咱們也出去看看煙花,去去舊年的晦氣什麼的。”
容宅外面的空地上傭人們已經準備好了,他抬了下手,容舟得令點燃。
引線炸著金花慢慢近,下一秒,隨著聲響一束束銀火花在空中綻放。
容棲第一時間就拍視頻給遲硯,謝厭就站在旁邊,又輕描淡寫般看向空中。
喬家方向。
喬漾知道那是容棲他們那邊放的煙花,最高,最大,最好看的一個。
蕭秦遇過看煙花的喬漾,他眼里明亮,有著幾分糾結:“你新年愿是什麼?”
喬漾聽完,一時失神,在那雙希冀的眼睛中,恢復冷靜:“我沒有什麼愿,如果非要說一個的話,應該是邊人平平安安,得償所愿吧。”
你也是。
呢?確實沒什麼所求的,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親人和睦,朋友不棄,對比世界上千千萬萬的無數不幸,已經很幸福了,也知足了。
蕭秦遇不失,今天已經很開心了,咧開笑:“我有啊,我有一個新年愿。”
喬漾沒問他是什麼,他就自己說:“我的新年愿就是你。”他還有后面一句,等你什麼時候能全心全意接我了,我就得償所愿了。
背對著,臉上暗影沉沉。
“蕭秦遇,別等我了。”
你等不起的,一點都不值得。
喬漾殘忍的,蕭秦遇不想聽下去,但是他舍不得走,等下次見面太難了。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過著這個,不算開心的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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