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診所離開,余薇去了老宅。
到了后院兒,宴文洲正在陪著小暖暖踢足球,小家伙玩兒的渾都是泥。
草坪新修剪過,散發著青草的香氣。
宴老夫人坐在涼亭里喝著茶水,見余薇過來,笑著向出手,余薇握住宴老夫人的手,“,您好像又瘦了一點。”
“有嗎?”宴老夫人笑了笑,“快夏天了,要穿子了,也想苗條一點嘛。”
“我帶了你最吃的芙蓉糕。”
宴老夫人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靠在椅背上,“以前廷嵩在,他回老宅的時候,總會順路給我帶回來一份,我已經很久沒吃過他給我帶的芙蓉糕了。”
那一瞬間,余薇覺老夫人又蒼老了好幾歲。
雖然沒有人提過,但是宴廷嵩跟宋清荷已經兩年多沒再出現過,宴老夫人心里明白發生了什麼。
現在沒事的時候,就去廟里燒香拜佛。
小暖暖看到余薇出現在涼亭里,開心地向余薇跑了過來,“媽媽!”結果還沒跑幾步,險些被草地絆倒。
好在宴文洲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公主后面的帶子,把從地上提了起來。
小家伙瞬間被騰空,開心地手舞足蹈,“坐大飛機嘍!”
宴文洲寵溺地笑了笑,配合地提著轉了一圈。
院子里都是歡快的笑聲。
等小家伙玩兒的差不多了,宴文洲把人遞給保姆,讓保姆去把洗干凈。
宴老夫人笑著看向兩人,“暖暖已經大了,你們是不是該準備再要個寶寶了?”
“,我們不急。”宴文洲率先開口,“這種事,順其自然。”
余薇看了他一眼,沒應聲。
一家三口在老宅吃過晚飯才回家。
一路上,余薇沒有理會宴文洲,宴文洲倒是跟小家伙玩兒得不亦樂乎。
回到別墅,宴文洲把孩子哄著以后,才回臥室,余薇躺在床上,只留了床頭的一盞燈。
宴文洲洗過澡,進被子里,從背后把人抱住,余薇把他的手推開。
男人又靠過來,手放在的小腹上,輕輕地。
余薇閉上眼睛,拒絕跟他流。
宴文洲的指腹來到的刀疤上,雖然刀口恢復得很好,但是還是有淺淺的一條的印記。
輕輕著上面的紋路,想到如果再懷孕,還要把這道口子切開,宴文洲不由地抱。
余薇被他抱得心煩意,坐起,不滿地看著他,“宴文洲,你昨晚趁人之危!”
看著因為生氣漲紅的小臉,宴文洲無奈地說:“我本來只是逗逗你,是你后來非要……”
“我喝醉酒了,腦子不清醒,你腦子也不清醒?”想到那些令人恥的畫面,余薇又又惱,“流氓!”
“我腦子再清醒,也架不住宴太太熱似火。”
“明明是你!”余薇氣惱地捶了他一下,“現在還跟我裝無辜!”
宴文洲握住的手,“寶貝,我錯了,以后我也幫你……”
“閉啊你!”余薇紅著臉,捂住他的瓣,“你昨晚是不是說有什麼事要向我坦白?”
宴文洲眸頓了一下,握住的手,親了親,“我覺得診所規模太小,不如開家中醫院,你覺得如何?”
余薇詫異地看向他,這陣子確實有擴大診所規模的想法,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地址,我已經選好了,希你不要介意我的擅作主張。”
余薇哪里還顧得上生氣,摟住他的脖子,笑著親了親他的瓣,“老公,有你真好。”
“我不是流氓了?”
余薇輕哼一聲,“那你也是流氓!”
宴文洲吻住的瓣,聲道:“只對你一個人流氓。”
要建中醫院,余薇自然比之前忙碌了不,不過工作生活兩不誤,也沒耽誤跟宴文洲造娃,宴文洲也積極配合。
可是連續兩個月,大姨媽都準時到訪。
余薇一個頭兩個大,除了宴文洲出差不在家,他們兩個幾乎每天都在努力,怎麼可能兩個多月了還沒懷孕?
余薇讓秦楠幫把脈,秦楠把完之后,言又止地看向余薇。
余薇心里“咯噔”一聲,“難道我的有什麼問題?”
秦楠有些不好意思地了脖子,“薇薇姐,你跟宴總真好,不過有些事該節制還是要節制一些啊,太頻繁了對不太好。”
余薇臉頰微紅,他們最近確實太過努力。
“還有沒有其他問題?”
秦楠搖搖頭,“其他都好的。”
沒問題?難道是宴文洲有問題,想到他在床上生龍活虎的樣子,也不像有問題。
下午,余薇跟孟知瑤一起去逛商場,姚琳的婚禮馬上就要舉行,兩個人要買參加婚禮的服。
孟知瑤最近有些心煩,不止陳芝華,親媽也加到勸生二胎的行列里來。
每天給還有顧廷森送補湯,關鍵是顧廷森喝得津津有味,每天跟這樣那樣,偏偏他老當益壯,神抖擻,搞得直播都沒什麼神。
“薇薇,你說有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可以堵住他們的啊?”孟知瑤著下,一臉苦惱。
雖然顧廷森每次都有做措施,但是難免會有網之魚,就現在這況,如果真懷了,那只能生下來。
余薇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孟知瑤無奈地說:“除非讓顧廷森去結扎,然后醫生給他診斷,他不能生育,這群人才能消停。”
余薇腳步頓了一下,“你剛剛說什麼?”
孟知瑤一臉茫然地看著,“讓顧廷森去結扎?我是想啊,顧廷森肯定不肯,不如薇薇,你給我整份診斷證明,就說我不能生育!”
陳芝華為了孫子,肯定會讓顧廷森跟離婚,到時候,就不用生什麼二胎,還能繼續搞的直播,不用看任何人的臉。
孟知瑤越想越興。
余薇只看的表,就知道在想什麼,提醒,“真離婚,顧家肯定不會把小櫻桃給你。”
一句話澆滅了孟知瑤的小九九,憤憤不平道:“有錢有勢了不起啊!”
結扎兩個字敲在余薇心口,就像一顆石子,在平靜的湖面起一圈圈漣漪。
想到宴文洲對再要寶寶的態度,余薇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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