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故意的!那聯姻的新聞滿天飛,我不過就是跟朋友打電話吐槽吐槽,我怎麼知道會聽到?”宴夕玥一臉委屈。
再說了,也不是聽到消息暈倒的,明明是把三哥回家,被三哥氣得病倒的!
宴廷國不滿地看著,“行了,你就沒有一天讓人省心的時候!”
見余薇進了門,陶靜迎了過來,“薇薇,你可總算來了!老夫人昏過去好久了,還不見醒,你快點想想辦法!”
現在老夫人只有進氣沒出氣,人虛弱得不行,就不信余薇真的有那麼大本事能把人救回來。
最好啊,老夫人死在余薇手上,到時候,看誰還能護著!
余薇上了樓,就看到宴文洲從宴老夫人的房間里出來。
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匯,明明才幾天沒有見面而已,卻有種恍若隔世的覺。
余薇率先回過神,沒什麼表地移開視線,徑自往里走,宴文洲遲疑了片刻,往旁邊錯開,給讓出路來。
陶靜看到宴文洲,故意道:“文洲,你這個時候就不要再往你邊靠了,保不齊一醒了,看到你又氣暈過去!”
老太太真要咽氣,手上的那些集團份還不知道要給誰。
雖說老太太平日里偏心慣了,不過這個節骨眼兒上,八份不會落在宴文洲手上,王舒曼借口陪著文思雅看病出了國。
眼下可是表現的好時候。
進了房間,余薇見宴老夫人躺在床上,帶著氧氣罩,整個人看上去很虛弱。
余薇給把了脈。
“怎麼樣?況嚴重嗎?”陶靜在一旁著急地問,“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先幫針灸。”
房間里只留下陶靜伺候,余薇給幫宴老夫人掉了上,幫針灸。
看著余薇沉著冷靜的模樣,陶靜心里有些著急,難不老太太這次又死不了?
針灸完,余薇又幫老夫人排痰。
房間外,宴廷嵩看著不遠的宴文洲,將他到了書房。
“我問你,你真的打算娶羅家的千金?”宴廷嵩面深沉,“文洲,我從來沒有要求過你娶一個門當戶對的人,否則當初,就算你愿意,我也不會讓余薇進門。”
“你對我沒要求,是因為你對我沒有期待。”宴文洲聲音平靜,“在你眼里,除了宋清荷,其他人無足輕重。”
“我怎麼會對你沒期待,你是我辛苦培養的接班人!”宴廷嵩嘆了口氣,“我只是不希你像我當年一樣。”
宴文洲諷刺一笑,“我當然不會像你當年一樣。”
“你可以帶余薇去國外生活,開展國外的業務,以你的能力,一樣可以在國外混得風生水起。”
“然后,你跟宋清荷就可以毫無顧慮地舉辦婚禮,婚姻生活了嗎?”宴文洲神冷漠,“你覺得我媽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們舉辦婚禮嗎?”
宴廷嵩沉著臉,“我跟已經離婚,無權再干涉我。”
“跟你離婚,不是全你,而是還有更好的籌碼。”宴文洲嘲弄一笑,“如果愿意全你們,不會等這麼多年。”
更好的籌碼?
宴廷嵩面深沉,“文洲,你應該清楚,如果我真的只是為了跟清荷結婚,你跟羅家聯姻,對我有利無害。”
“就算我不跟余薇在一起,宋清荷應該也不會答應跟你舉辦婚禮。”
宴文洲嘲弄一笑,走到他邊,低了聲音,“你要的不是全我,而是希我帶著余薇這顆絆腳石從帝都消失,對嗎?”
“難道你不想跟在一起?”
宴文洲冷聲道:“如果愿意,我會不顧一切帶走,可惜,的第一選擇不是我。”
宴老夫人總算在傍晚的時候睜開了眼睛。
“媽!您總算醒了。”陶靜見老夫人醒了,立即哭得真意切,“您都快嚇死我們了!”
聽到的哭聲,宴老夫人皺起眉。
視線落在余薇上,宴老夫人的臉才緩和了一些,向余薇出手,“薇薇。”
余薇上前握住的手,“,你現在覺怎麼樣?”
宴老夫人搖搖頭,“沒事,就是有點累了。”
“媽,你是哪里累?上有沒有哪里難?”陶靜說著,又開始掉眼淚,“您說您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可該怎麼辦啊……”
“你有這力氣,等我死了再哭喪也不遲。”宴老夫人沉下臉。
陶靜立即神尷尬地止住了哭聲。
“你出去一下,我跟薇薇有話要說。”宴老夫人說著,又咳嗽了幾聲。
余薇將從床上扶起,讓靠在床頭,然后喂喝了幾口水。
陶靜雖然不愿,但是也不得不走出房間,見房間外沒人,將耳朵在房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靜。
“薇薇,是文洲沒福氣。”宴老夫人握住余薇的手,心疼地看著,“沒有什麼好給你的,我手上還有些集團的份,我打算分出一部分給你。”
余薇詫異地看向,“,我不能要。”
“傻孩子,你嫁給文洲三年多,在心里,你就跟的親孫是一樣的。”宴老夫人嘆了口氣,“一直盼著你跟文洲能早點復婚,給生個大胖曾孫,現在是沒可能了。”
“,是我跟他沒緣分,份我不能要。”
“就當你幫治病的診金,你不要拒絕。”宴老夫人握的手。
余薇不想緒激,并未再直接拒絕,“,你沒什麼大病,不要胡思想,今晚我會留在別墅里陪著你。”
宴老夫人點點頭,又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余薇吩咐傭人熬了藥。
守在病床邊,陶靜在門外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兩個人說了什麼,見老夫人又睡過去,寸步不離地守在房間里。
“薇薇,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你下樓去吃吧。”
余薇過來的時候連午餐都沒吃,確實有些了,代了幾聲,下了樓。
才剛走到樓梯口,就見一道影走了進來,看到余薇,羅思涵瞬間變了臉,“你怎麼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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