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將餐擺好,這才走到邊,饒有興味地看著,“你不記得了?”
對上他戲的眼神,余薇猶豫著問:“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宴文洲扯開領口,上面有幾道新鮮抓痕,“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喝多了酒會變得像只貓一樣,撓人。”
他前的抓痕有些目驚心,余薇努力地回憶,可是偏偏腦子像是被人按了刪除鍵,什麼都記不起來。
“除了抓你,我是不是還做了什麼?”余薇遲疑地問。
“你做的可多了,不如我們邊吃邊聊。”宴文洲握住的肩膀,將按坐到餐桌旁,“我特地幫你熬的湯,幫你補補,涼了就不好喝了。”
他越淡定,余薇心里就越沒底。
尤其是上還泛著酸痛。
“你昨晚回來后要喝水,你還記得嗎?”
余薇搖搖頭。
“我幫你倒了水,你把水灑了,我只好幫你了。”宴文洲不急不慢地開口,“再后來,你非要我幫你服,洗澡……”
“你可不可以直接說重點?”余薇打斷他的話。
宴文洲挑眉看,“什麼是重點?是你抱著我不肯撒手求親親,還是你強吻我,非要幫我也服?”
余薇被他說得紅了臉,“宴文洲,你胡說什麼?就算我喝醉了,也絕對不會……不會對你做這種事。”
說到最后余薇有些底氣不足。
宴文洲是不是給喝了快過期的假酒,不然怎麼會醉得這麼厲害?居然對昨晚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
“你確定嗎?”宴文洲慢悠悠地開口,“你昨晚一直我的腹,還一直說好喜歡,又咬又啃,你不信的話,我現在服給你看你留下的犯罪證據。”
“宴文洲!”余薇著急地打斷他的話,“你到底能不能說重點,我們到底……”
“你也知道我對你一向沒有什麼抵抗力。”
余薇臉沉了幾分。
宴文洲給盛了一碗湯,“只不過,你醉了,我沒醉,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
明知道在問什麼,還故意賣關子!總算松了口氣。
轉念又想到什麼,“你真的幫我洗澡了?”
宴文洲反問,“難道別墅里還有第三個人?”
流氓!
見臉越來越紅,宴文洲慢悠悠道:“反正洗過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
余薇拿起桌上的面包丟向他,“你能不能閉?”
宴文洲作敏捷地接住面包,“不逗你了,快點吃飯,吃完帶你去海上玩兒。”
“吃完飯,我要整理資料。”
“怎麼,回國前的這點時間也吝嗇給我嗎?”
反正明天就能回國,余薇沒跟他計較,吃完飯,上樓換了一長,戴上了遮帽。
海邊的私人碼頭停著一艘游艇。
余薇跟在宴文洲后走上了甲板,雖然兩個人沒發生過什麼,可是宿醉后的還是很疲憊。
順著臺階,走到了休息區的沙發旁坐下。
游艇很快啟,徐徐的海風吹過來,很舒適。
宴文洲跟在后,“我給你準備了泳,一會兒,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沖浪?”
現在只想補覺,“你去玩兒,不用管我,就當我不存在。”
前面的桌子上放著不點心,水果,還有酒水。
宴文洲不知道去忙什麼。
沒一會兒就見他提著水桶跟漁走到甲板上,還支了一把椅子在那兒,開始釣魚。
余薇本來不想理他,偏偏他坐的位置,一抬頭就可以看到。
就見他不到十分鐘就釣了一條魚上來。
“這里魚很多,很容易就能釣上來,你要不要試試?”男人突然開口。
余薇急忙移開視線,不理他。
沒過一會兒,又見他釣了幾條魚上來。
忽然,宴文洲站起,用力地往上收魚竿,他看向余薇,“我好像釣到大魚了,幫個忙。”
到底多大的魚,他一牛勁都拉不?
余薇快步走到他邊,跟他一起抓著魚竿,用力往回拽,結果整個人瞬間失去重心,往后倒去。
宴文洲順勢翻轉的,讓趴在自己上,兩個人一起倒在了甲板上。
察覺到自己被騙,余薇生氣地看著他,“宴文洲,你又耍我!”
“我哪里騙你了?”宴文洲笑著看,“我這不是釣到了一條超大的魚嗎?”
余薇氣得臉漲紅,“你里就沒一句真話!”
“坐在那里多無聊,躺在甲板上,吹吹海風,曬曬太不好嗎?”
余薇將手撐在他的上,要起。
他只穿了一條沙灘,的手不可避免地按在了他的上。
“昨天晚上還沒玩兒夠?”
余薇被燙到一般收回手,不可避免地看到了上面的咬痕,的臉更紅了。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
“今晚咱們吃魚,紅燒還是清蒸,你來定。”
“你先放手,讓我起來!”
“回去就不能抱了,讓我多抱會兒。”宴文洲扣的腰肢,“再說,你昨晚占了我那麼多便宜,付我點利息,我就不跟你計較了行嗎?”
余薇想反駁他,偏偏大腦里對昨晚發生的事還是一片空白。
他上的抓痕,咬痕,總不能是他自己弄的。
“我喝多了沒分寸,你不知道拒絕嗎?”
宴文洲無奈地笑了笑,“我要是能拒絕,當年不就拒絕了嗎?”
“你昨晚又沒有……”
下,的眼神干凈純澈,帶著幾分氣惱。
他慢慢地靠近,低聲道:“誰讓我早就見識過,你喝醉了有多麼可迷人。”
見他又要吻過來,余薇終于忍不住。
“咚!”的一聲,撞向他的額頭。
宴文洲疼得松了手,余薇從他上爬起來,著額頭,“宴文洲,你得了便宜還賣乖!”
重新回到休息室,余薇特地換了位置,不再看他。
宴文洲又在甲板上坐了一會兒,然后他又消失在余薇的視線中。
二十多分鐘后,余薇就看到不遠的海面上出現了一道悉的影。
余薇怎麼看他怎麼像是一只開屏的公孔雀。
看著海面上那道馳騁的影,余薇著額頭,越越氣。
大概是昨晚喝酒喝多,傷了腦子,怎麼會傻到用頭撞他,真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
見男人笑著向揮手,余薇更氣了,移開視線,懶得再看他。
游艇的速度越來越快。
海浪也越來越大。
余薇再看過去,就見宴文洲的影被卷進海浪之中。
等海浪過去,海面上已經沒有了他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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